半个时辰之前,孙天羽风尘仆仆奔回神仙岭。远远看到杏花村的酒幌,他才松了口气。天不亮就动身,到现在他连水都没喝一口,也乏得紧了,好在终于到了家,先在店里歇息片刻,再赶回狱中不迟。
店门开着,却未见人,孙天羽一面叫着,「丹娘」,一面上楼。卧室房门半开,上面还崭新的喜字被扯掉在地,踩了几个脚印。整个酒店彷佛空无一人,没有半点声音。
孙天羽心叫不妙,连忙冲进房内。入目的情景使他大叫一声,目眦欲裂。
床上纱帐掀开,白玉莲被绑住双手,仰面躺在床上。她双腿张开,白美的纤足被脚带捆着,吊在纱帐两角。腿间柔美的玉户一片狼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蹂躏过,插弄得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里外沾满了浓痰一样的jīng_yè。
那些人连她的后庭也未放过,玉莲小巧的pì_yǎn儿被硬物撑裂,干得满臀都是血,又被人插进去一根支窗户的竹竿,半截竿身被鲜血染得通红。她玉颊歪在一边,双目紧闭,睫毛、鼻翼、红唇……同样沾着带血的jīng_yè,彷佛是gāng_jiāo后又被强迫kǒu_jiāo,然后被人拧着头发射在脸上。
孙天羽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昏迷过去,此时把她叫醒,反而不好,于是小心地拔出竹竿,解开脚带,放下她僵直的双腿。孙天羽双手微微发抖,并不是因为玉莲身上的伤痕,而是因为没有看到丹娘。
将玉莲这边处理好,孙天羽立即在楼内疯狂地寻找起来。他已经隐约猜到是谁强暴了玉莲。他不敢去想丹娘受到什幺样的折磨。只求她不要死。
楼上楼下都找过,仍不见丹娘踪影,孙天羽又找了厨房、柴房,但除了井旁一只绣鞋,再没有丝毫线索。以孙天羽的阴狠,此时也方寸大乱,俯在井边吼道:「丹娘!」
嗡嗡的回声使孙天羽冷静了一些,他忽然弹起了身,掠到酒窑,一脚踢开房门。
窑内原本摆放整齐的酒坛推得东倒西歪,中间一只半人高的大瓮揭了封,酒水倾了一地,一只白花花的屁股卡在瓮口,里面插着一根乌黑的木棍。她身子像被酒水泡过,雪白的双腿软绵绵垂在瓮侧,从雪臀到脚尖,淋满了酒污。
孙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臀,将她从瓮里慢慢地拖出。他这才看出,瓮里剩的不是酒,而是尿。丹娘上半身被塞进瓮里,身上湿漉漉都是尿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嘴中塞了一团破布,雪白的面孔血色全无,人倒还醒着。
孙天羽掏出塞口的破布,丹娘叫了声,「相公!」便痛哭起来。
孙天羽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开,安慰道:「不用怕。我回来了,你什幺都不用怕。」
丹娘痛哭道:「都怨我……上午他们来,说要在柜台上奸我……我不该说换个地方,让他们撞见玉莲……」
「他们好狠的心……我怎幺求他们都没饶过玉莲……还是把她捆起来,糟蹋了……我说玉莲已经嫁给了相公,他们也不听……」
鲍横他们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利,像野兽一样lún_jiān了玉莲。玉莲身子本就柔弱,又受了惊,被他们奸得生生昏死过去。丹娘母女都被孙天羽占了先,鲍横又嫉又恨。
干完玉莲,又把丹娘拽到酒窑,几个人一边饮酒,一边拿她取乐。最后又把她塞到瓮里,往里面撒尿。丹娘被塞到瓮里,脚尖离地面还有半尺多高,玉莲又被捆了手脚,若无人解救,母女俩单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毙。
孙天羽帮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再看她阴内插的木棍,却是条四面见棱的门闩,又粗又硬。
「忍着些,我帮你拔出来。」
门闩紧紧卡住肉穴,此时丹娘阴内已经变得干涩,拔出时的痛楚,不亚于当初被强行塞入。但当木棍离开身体,丹娘眉头仍未散开,她抚着小腹,咬住发白的嘴唇,身体微微颤抖。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丹娘小腹隆起,比几天前大了许多。他心里一沉,难道是丹娘下体受创太重,伤了腹中的胎儿?
丹娘哭泣道:「后面还有……」
孙天羽忙托起她的屁股,朝臀缝里摸去。手指触到一个物体,韧中带硬,像塞子一样顶在肛中。
「别拔!」
丹娘带着哭腔的声音刚说出口,孙天羽已将那个物体拔了出来。丹娘脸色煞白,隆起的小腹一阵蠕动。她两手捆得麻了,挣扎着探到臀间去掩,已经晚了。
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从她肛中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他们拿了打酒的漏斗,把……灌到里面……」丹娘泣声道:「还拿了那东西塞住。」
孙天羽这才认出那肛塞是从白孝儒身上割下的yáng_jù。那物件用药物泡过,又揎了硬物,直撅撅挺着,比生前还要粗长几分。他搂住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咬牙道:「等拿到那家伙,看我怎幺收拾他!」
「别。」丹娘生怕孙天羽吃亏,哭道:「我身子已经脏了的……」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孙天羽扶她起来,「你去照看玉莲,别让她轻生。对她说,我不怪她。他们什幺时候走的?」
「中午的时候,说是去接京城来的大雄宝殿。」
「何清河!他已经来了?!」孙天羽霍然起身。
「你就是白雪莲幺?」
堂下一片沉寂。
那老者翻着卷宗,缓缓道:「尔父白孝儒是怎幺死的?」
白雪莲本来打定主意,像以往一样一言不发,到服辨时拒绝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