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胖子一听,心下暗赞,这彭羕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当下也不直接表态,只是哈哈大笑。
彭羕一见吴大胖子的架势也猜到了他是什么心思,便自语道“黄正之所以投降皇叔,恐怕是赵韪狗贼那边出了事故,迫使他黄正不得不降!而皇叔在知道了城内不少世家是赵韪的同党,便使下以真乱假,以假乱真之计,放出话来说那黄正和黄家降了牧府,逆党们不会相信第一世家子弟会降了牧府,反而自作聪明的认为是皇叔使的离间之计,接着他们便将计就计的参加了皇叔的荷花盛宴,于是便有了现在整个成都世家被皇叔全部清理了一遍的结局!”
彭羕嘴沫腥子乱飞,滔滔不绝把吴大胖子使出的计策推断了出来。吴大胖子一听,悚然而惊,“这沟日的彭羕,不愧为天机星,除了细节没有被推断出来,居然大部分计策的骨干都被他说中了!踏娘的,这人要是不今天臣服,那他就必须死!”
想着,想着,吴大胖子居然释放出了杀气。这一下子可把站在旁边的闭目养神的狗熊王双给惊动了,他牛眼突然爆开,手掌突然紧紧的按住了腰间的流星锤。
王双这边的动静把吴大胖子惊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是,暗道自己还是年轻了,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行于左而目不瞬!他紧纂了拳头。下面的彭羕被上位站着的王双,突然这么眼睛一瞪,一下子差点没被吓的尿了出来。
我是个风骨卓然的儒士,但我更是个人!
“皇叔”彭羕强作镇定,“不会是被我猜到了心思谋划,要杀我灭口了了吧!?想到此处,彭羕急忙一头到地。”
吴大胖子见状,赶忙从上位站起身跑到彭羕面前,一把把他拉起道“永年先生,这是何故?这是何故?”说着说着还带着一副不解的颜色。
彭羕心道,你这胖子就装吧!但嘴上却诚惶诚恐说,“羕当时虽猜中了皇叔的计策,但绝对没有透露一丝口风,还望皇叔明察”
吴大胖子把彭羕扶到座位上,给他倒了杯酒,仿佛这地方是他家似的那样随意!
“永年先生啊,不愧是我川蜀四大才子中的天机星,璋这点小九九全都被先生猜中了!”吴大胖子惭愧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来。
彭羕见到吴大胖子不像作假的样子,心中生出一点后悔,或许自己误会这刘皇叔了!他不是要杀我灭口。
“皇叔过谦了,此计当真是天马星空,让人防不胜防,非是一般才俊能看的透的!”彭羕心中安下后,往日的傲气不经意间漏了出来。他潜在的意思是他彭羕可非是一般才俊,所以看透了你刘皇叔的谋划。
“嘿嘿,龟儿子的!这彭永年比张永年还狂!”吴大胖子暗自摇头。
(前文提过川蜀四大才子之端像三绝,张松,字永年,这样看来倒是和现下的彭羕是同字。所以文中说这彭永年与张永年…)
吴大胖子递碗酒水后,身体向后倒退了一步,突然就是那么对着彭羕深深一揖,那礼节要多标准有多标准!
“啊!这是何故?”彭羕见状吓了一跳,急忙站了起来。
“永年先生,若不嫌璋这里庙小,璋愿意以国士对待先生”那潜台词,便是你彭羕,我吴大胖子看的起你,你过来投效我吧!我定会好吃好喝,出入有车,居住有房,布拉布拉的对待于你。
彭羕一听,原来这事,好说,好说!本来他就打算投靠刘璋刘大胖子呢,只是苦无门路而已,现下那么好的机会,哪有不愿意?只见他双膝一跪,稽首作礼,口中高呼“彭羕,彭永年,拜见主公”
吴大胖子闻言大喜,立马把彭羕扶起,口中直叫道“好!好!好!璋今日得永年相助,当真是如鱼得水也!”
“永年既然你我已为臣君,璋也就不满你了,那黄正的确是降了牧府,不然的话,璋也不可能顺利的让以老山猫秦童为首的逆党世家们一网打尽!不过,不过就算是这样,璋还是信不过那黄正,毕竟他是黄家子弟!”吴大胖子也没有过多隐瞒把心中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主公英明,这黄正的确可信又不能全信!”彭羕举手拱礼。
“哦?这道是为何”吴大胖子想听那天机星的解释。
“信是因为只有短暂保住了成都城,他才有活命的机会”彭羕在暂且那处加重了音量。
“暂且?”吴大胖子喃喃品摸着这个词汇,眉头紧皱。
“不错,是暂且!主公试想那黄正除了投降于我方能保活命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方法?”彭羕儒雅的摸着胡须,打起了官子。
“其他方法?其他…你是说返回返回黄家,寻求家主的庇护!”吴大胖突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
“然也!”彭羕一拍手,表示无比的赞同。想那赵韪再无法无天,也不敢与益州第一世家黄家公然翻脸,更何况现在微乎其妙的时机。
“所以,永年你的意思是那黄正现在降我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待他日,必定反戈!”吴大胖子流珠蛋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反戈是一定的,而且相信不会很久!要不然他也不会深夜来羕府上”彭羕此刻要是给他一把鹅毛扇的话,真的分不清他是不是诸葛亮。
“什么?来人”吴大胖子一听,面色大急,立马招呼外面的军士。
“且慢”彭羕打断了吴大胖子的话。吴大胖子转过头来,疑惑的望着彭羕“永年这番为何?”
“主公,切勿担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