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府后园荷花池边。
“月姬儿,今天老爷我要请客,要搞荷花盛宴,你安排的侍者都得给我打扮的漂亮点,精神点,要是办砸了,嘿嘿,小心老爷我,家法伺候!”只见一个身高五尺,腰围四尺的胖子正对着一个妖娆妇人指指点点。
闻言,那正在忙碌安排人手的妇人,回过头来,眨着这老天都嫉妒的眼睛,对着胖子微微一笑,做了个万福,顿时胖子滚圆血红的心脏被迷得是七荤八素,颠沛流离!
这女人美得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镜头拉近,你道这胖子是谁?
赫然是益州州牧,当今天子皇叔,刘璋,刘大胖子,也就是吴天成,而那妇人便不用说了,本书截止目前唯一的女主,月姬儿。
吴大胖子坐在凉亭底下,翘着肥硕的二郎腿,望着眼前的曲曲折折的荷塘,心思不知再想什么?
初秋午时,天气还是有些燥热的,还好吴大胖子举行宴会的地方是假山,高树,竹林,池塘…花繁草茂的后园,否则以他这一身膘肉…
“主公”来人是黑脸法正。
“哦,是孝直啊!来,来坐下”吴大胖子挥挥手,示意法正不用拘谨。
法正倒也没有过多的推辞,拱了手,行了谢礼,优雅的坐在了吴大胖子的身边。
“孝直啊,事情进行的顺利吗?”吴大胖子开场先谈了正事。
法正一拱手,“主公放心,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那就好,那就好!”吴大胖子闻言心中的石头便落了下,目光不由又躺漾在荷塘之中。
初秋的荷塘,荷叶翠欲滴汁,田田的叶子中间,偶尔零星的点缀些白花,有袅娜的开着的,有羞涩打着朵儿的,微风袭来,缕缕清香如丝带般飘荡在园子里。
吴大胖子伸出鼻子使劲的嗅了嗅微风带来的荷花清香,仿佛清香里不仅有荷花而且还有月姬儿身上的味道!想到妙处,他的下体不由得伸了伸,胀了胀。
恶,好像忘了法正就在身边!他尴尬的睁开了眼睛,目光到处,居然有两三只蜻蜓正在白莲花上戏耍!他心中一动,转过头来笑呵呵道“孝直啊!璋有一打油迷,不知孝直能否解的出来?”
法正闻言一愣,自家主公什么时候会拨弄诗文了,难道前段时间张松说的是真的?他记得有一日早晨去张松府上,结果刚到门外院子里便听到张松呼儿哈嗤,嚣张的声音。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这是躺在枕席上,伸着懒腰,做着猥琐动作,张松的原话。
那时,法正以为那是张松的新作,便半开玩笑说“永年,你这懒厮,春睡足倒是能出来个名士的诗文来!哪像我这只苦命的黑蜜蜂!”(法正面黑,又好忙碌,故自戏称黑蜜蜂)
张松闻言哈哈大笑道“法孝直啊,法孝直!你太高看我张松了,这诗文岂是松这萤火之辈所能做出来的!”
法正以为自己的这位好友是在自谦,开玩笑!谁都知道,这川蜀四大才子里面,这端才张松有三绝,一绝其相,二觉过目不忘,三绝吟诗弄堂!
见法正不信,张松王八眼一瞪,左黑右白山羊胡一抖“孝直,此诗文的确不是松所做!”
“哦,那是何人所做?”法正以为张松弄堂不羁的脾性又使了出来,便故意认真起来配合。
“哈哈,是主公,当今皇叔,刘州牧所做!你想不到吧!”张松捋着胡须,看着法正。
“啊!谁?主公!不是吧!正,真的没想到,没想到!”说着边摆手边低头,一副怎么也没想到惭愧要死的样子。
张松很满意自己这位好友吃惊的表现,一推法正,法正没有料到有此劫难,一个不防备被推倒在枕席上,看着法正滑稽的样子,张松也躺在同张席上,笑的是前蹬后抓!
(好基友,一辈子!)
“不知主公是何谜题?正倒是想一试?”法正从回忆中返回,打眼看着吴天成的肥硕的侧脸。
此时初秋下午的一束阳光射进凉亭里,恰好扫在吴大胖子那个侧脸上,金黄金黄的!
吴大胖子展颜一笑,站了起来,在凉亭里来回踱了两步,颇有七步成诗的味道“谜题是这样的:两眼如灯盏,一尾如只钉。半天云里过,水面度光阴。”
法正见自家主公站了起来,不敢怠慢也赶紧陪在一边,仔细听着。
“主公,这前半阙倒是好理解,说的是此物有眼大如灯,有尾如长钉,那么一定是个活物(那时没有动物这一说);后半阙讲半天云里过,水面度光阴,其实是说这个活物可上天,那么它必定有一双翅膀,水面度光阴是说这个活物的习性喜水…”法正在那里自言自语开来。
吴天成,吴大胖子听着黑脸法正的分析,心中也是感慨不已。记得当初末世洪荒时代,自己上幼儿园时候,老爹老妈拿着一本谜语大全…不想了,不想了,想了都是泪!
“主公,难道是燕子?”法正给出了答案。
吴大胖子绷住笑意,摇了摇头。法正眉头紧蹙,就在这时目光不由落到了在荷叶,白莲花间嬉戏的蜻蜓身上,顿时脑中一阵轰鸣,一拍手掌,喜形于色“主公,谜底,正知晓了”。
“哦?”吴大胖子眯着笑意,想听听法正的答案。
“是蜻蜓,是也不是!”法正头轻轻一歪,眼睛盯着吴大胖子,把答案说了出来。吴天成,吴大胖子闻言,与法正法孝直相视一笑,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