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问问这些年自你当政以来有多少家人妻离子散,多少家人家破人亡。远的不说,就这位”彭行衍对于吴大胖子的无赖差点没被气的一跳三尺高。
“就这位,我的副将,他的妹妹当时才十岁啊,就被你个qín_shòu施加了毒手”
“我,我吗?”吴大胖子听完也是一愣不太相信自己的前身居然干出了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那才十岁啊!而自己肥似猪的成年人。试想如果发生了那事,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床上,地板上…啊啊!
那画面“太惨不忍睹”,吴大胖子不敢继续想下去。
“怎么,你个龟儿子的想不承认吗?当初在大街上可是有很多人亲眼目睹的,老子,老子,要宰了你”那副将见吴大胖子心不在焉,似乎拿一条人命都不当一回事,联想到自家幺妹凄惨模样,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便举刀欲宰了眼前这一身白漂漂的胖子。
“彭将军,你放开我,我今天就算违背主公的命令也要斩杀了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猪!你放开我,放开我”彭行衍见状也没有料到副将居然上前不听军令,他立马伸出手牵制住副将,可情绪过于激动的副将虽然身体被压制着,可是嘴中却不停的破口大骂。
“将军杀了这肥猪吧!我要为我弟弟报仇”逆贼叛军中一个穿着模样平庸的人突然举起了朴刀也呐喝了来。
“沈弥,你和这刘璋有什么冤仇”彭行衍一脸疑惑,他知道这个叫沈弥的人是个实实在在的的安分人家,当初挑选精锐心腹来进攻牧府,此人表现雀跃,看他一身力气,也识得一些文字便立马提成了伍长。
沈弥,东汉末年益州牧刘焉部将。公元194年(兴平元年),刘焉去世,其子刘璋继位,沈弥与娄发起事反对刘璋,败后逃奔荆州。
“将军啊!他,这死胖子杀了我弟弟”
“你弟弟?他为什么要杀你弟弟”彭行衍原先疑惑的脸色,现如今更加疑惑了。
“将军可知,我在未当兵之前是做什么的?”
“你不是沿街卖菜的小贩吗?但因为你勇力颇高,又有侠名,故有人称你为菜篮子沈弥”一旁的队伍中一个伍长把自己所知道的侃侃而谈。
“秦伍长,过奖了。嗨,想我家只我和我弟弟二人,我们本是一商贩,一日起早贪黑,虽然辛苦但还算得上能勉强养家糊口”说着那沈弥停顿一下,似是回忆那段幸福的往事。
众人被他朴实的话语所打动,开始在脑中各自幻想应该有的幸福画面。
吴大胖子也被这么直白的话给吸引了,此刻他脑中显现的画面虽是有兄恭弟顺共建美好家园,可是久经末世洪荒邪恶的情景磨炼的吴大胖子,魔种心里在作祟,出现了那么一个不得不令人咋舌桥段。
话说那是一个暖阳四月的春天,兄弟二人:“大哥歌曰: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弟弟戴发间;弟歌曰:卖菜一天虽是苦,如今我与哥哥把家还;大哥又歌曰:我卖菜来你送饭,我挑担来你打扇;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齐歌曰:寒窑虽破能背风雨,兄弟恩爱苦也甜。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在人间…”
吴大胖子想到此处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肥大浑圆的屁股紧了紧。
“可谁知?”沈伍长突然怒发冲冠语气加重指着吴大胖子道。
“可谁知,我那弟弟像往日一样与我送饭,不曾想在路上遇到了这胖子,这胖子突然狠下杀手活活打死了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我亲爱的弟弟,我至亲至爱的弟弟呦…”突然沈伍长手中朴刀掉落在地,整个人抽抽噎噎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当真是闻者流泪,听着伤心。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被这该死的胖子拆散了!众人不分阵线痛声齐骂。
“不对吧!似乎…似乎有些断片儿”想到此处吴大胖子一拍大腿从地上哗的一下站了起来。那血红的泥水被带起来乱溅一通。
“你,就是你,蹲在地上哭的那个,不用看别人”吴大胖子发现了敌人说辞的漏洞,一下子二世祖纨绔的嚣张跋扈的气质发出来了。
“你待作甚?”那沈弥也不是吃素,拿起朴刀如狼似虎。
“本州牧且问你,你方才说,你弟弟被我活活打死,可是却没有说为什么被打死?难道说,这一切都是有人让你...你胡编的不成?”吴大胖子高声怒喝拿起庙堂之上的天威来。
沈弥一听立马急了,他最爱的弟弟心肝宝贝儿死了,他的生活一下子进入无序而又绝望的状态,把他后来的生活比喻成一沟绝望的死水也不之为过。可如今,吴大胖子却是这样说,他心中的怒火便一蹭而起。
“龟儿子的!刘璋,刘贼!人在做,天在看!冤死在你手上的人太多,我弟弟为何被你杀死,你记不起来了吧!”
“你踏马的,一直说我杀死了你弟弟,我他老妞的连你弟弟长啥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为何杀死你弟弟?”吴大胖子如同泼妇发飙。
“你终于承认了你杀死了我弟弟,我踏马的现在就要为我弟弟报仇”沈弥拿刀就要上前火并。
“报仇,报仇你幺妹!你龟儿子的!你弟弟到底长啥样?我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吴大胖子费劲全力敲打着脑仁搜索所有刘璋刘大胖子祸害过的人,他不记得他祸害过小贩啊!心中不由怒火乱洒了一通。
看着吴大胖子说话赘肉一颤一颤全面发飙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