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神医,璋此来是有事求你”吴大胖子见一脸黑灰的华佗纵然有火也是发不出来。
华佗一见自己的拙计见了效果,心下暗喜,这一关老子终于躲过去了!想到此处,他拱手道“皇叔但有所命,在下在所不辞”。
“是这样的…”吴大胖子便滔滔不绝的把朱氏之子王览的病状说了出来。华佗一听,原来是此事啊!他急忙上前去拜见朱氏,然后便查看了王览背上的瘤子。
当王览上身衣物被华佗拉开之后,众人见到那瘤子的模样都吓了一跳。“沟日的乖乖,这王览倒是命硬,这么大的东西在身上,居然能撑到今天!”
朱氏一脸急切的看着华佗,希望从他细小的表情中得出自己儿子现下的情况。华佗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又拔了王览的脉搏,刻钟即过,他睁开眼来,对着吴大胖子和朱氏行礼道“皇叔,老夫人,王览的病情可救,只是…”
“只是什么?”朱氏一听自己的儿子可以复原顿时大喜,但接着听到“只是”,心中不免慌急忐忑起来。
“老夫人,切勿担心令子的病情,佗既然说了能治,就一定能把他治好。只是这令子的病,一旦动刀之后,没有两三年休养是不能随便出去行走的”华佗从吴大胖子的嘴中显然知道了这朱氏的根源,其潜台词是说,你们母子三人,千里迢迢来到成都,你们住哪里?以什么为生?能在成都呆两三年吗?
老夫人朱氏那可是人精,华佗的话,他岂能听不明白,她目光第一次的向他的大儿子王祥求助。王祥看到自己继母的乞求的目光,心下酸楚,急忙道“华神医,尽管于我弟治病,其他事,祥来做。”
朱氏闻言垂泪不已。这边的对话,吴大胖子是听到了,喜的差点没跳起来跑到华佗身边狠狠亲两下,这沟日的华佗真是他的福星!第一次救了自己,第二次救了张任,第三次救了沙摩柯,这一次却是把两大长寿兄弟贤臣往自己身边推!他岂能不喜?
想通此处,吴大胖子找准机会对着老夫人与王祥深深一礼道“老夫人,璋闻令子王祥,年少卧冰求鲤,孝感天地,为人虽才高八斗,却谦谦有礼,璋偿闻之,恨不能早相见,今天赐吉云,让璋得偿所愿。璋以大汉皇叔,益州州牧的名义举荐令子祥为孝廉,官位明日早会令行宣布,可好?”
朱氏闻言大喜,祥儿被皇叔举为孝廉,岂不是意味着正式步入仕途,更何况这皇叔如此高看祥儿,将来定也不会辜负了祥儿的一身学问,再说在此为官,岂不是说在成都自己将会有自己的落脚之地,照顾览儿也方便些。她越想越发欣喜。
王祥闻言则是眉头皱了皱,他是个有主见的人!他并不认为现下出仕是个好时机,因为天下大势尚未明晰。但他转眼看了看对自己有恩的吴大胖子和自己满脸喜色的继母朱氏,有恩必报是义,为母是孝,护弟是悌,他叹了口气,一把跪在吴大胖子面前“琅琊王氏,王祥,多谢皇叔厚爱,自今日起原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大胖子见自己在各种机缘和势的胁迫下,终于把这个历史洪荒上六十多岁才出仕的老家伙搞到了自己的阵线上,怎能不欣喜的活蹦乱跳?“好,好,好!休徵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朱氏见状欣慰的哈哈大笑,华佗撇了撇嘴亦是哈哈大笑,周围众人自是不能不与自家主子保持统一战线也跟随着哈哈大笑,顿时整个后院弥漫着各种心思的大笑声。
“嗯?什么味?”吴大胖子闻道一股熟悉的味道,只是他始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东西。紧在他身边的华佗听见了,突然大跳起来,老眼圆睁,大喜道“哈哈,成了!老子的丹药成了!”
“丹药?”吴大胖子又是一阵黑线,这沟日的真是在炼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早知道,就不把法正吃的丹药让华佗检验是否有毒效了!
(前文提到过法正有暗疾,张松花了不小的心思托得“川蜀二仙”之一的李意为其炼丹数颗,法正想计时发了病,张松为其喂药,结果被吴大胖子拦下,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事。)
吴大胖子安排下朱氏母子不说,单表那华佗自知自家丹药已成,喜的是屁颠,带着一干家仆药童急忙上前打开丹炉,丹炉内乳白色的液体此时已经成了膏状。
花野牛沙摩柯不知什么时候窜了出来,拿着一把汤匙上前就是舀了一勺,华佗见状大急,慌忙去夺,只不过这老爷子的身板怎抵花野牛。只见花野牛脖子一仰,张开大嘴,稀里呼啦的把汤匙白色膏体咽进了肚子。
华佗见自己的丹药已经落进了沙摩柯的肚子里,急忙与身边的药童家仆使眼色,众人知道自家老爷之意,转瞬的功夫就把丹炉围成了个圈,显然是防止有心人再次不轨,保护起来了。
沙摩柯吃了一勺明显不过瘾,咂摸咂摸了嘴,大手推搡着华佗,想要把华佗推到一边,自己再来一口。华佗怎能让他得逞,于是两个人就干了起来。
就在二人闹的不可开僵的时候,突然吴大胖子闯了进来。二人见自家主子来了,便乖顺的如同小野猫般。
“你们多大的人了,怎还像稚子般大天广众之下耍闹?哼…嗯,方才你们闹什么呢?”吴大胖子先于二人上纲上线批评一番,接着才把自己真实目的道了出来。
“主公,华老儿说话不算话”花野牛沙摩柯气鼓鼓的瞪着华佗。
“哦?可有此事啊?”吴大胖子闻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