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见自己的儿子还像个傻木杵在那儿,顿时大怒,喝道“祥儿,为娘寻常告诫你,要你勤读书,读好书,活读书,你看看你现在,都这么大岁数了,整天除了之乎者也还会什么?而你再看看人家..”说到这,她把目光扫向了吴大胖子,显然在问您贵姓?
吴大胖子虽然吃的盐少,但并不见得他看的人少,只见他微微一笑道“老夫人,倒是晚辈的不是,忘记介绍自己了,小辈姓刘,单名旺,字吗,立早。”
朱氏闻听,心中冷笑,这胖子显然不是一般人,用化名愚弄老身,不知道是安了什么心思?嗯,姓刘,这姓可能倒是真的,但那旺字绝对是假的,字立早,立早?立早不是章吗?旺,王,章,刘…啊难道此人是…朱氏再一看眼前的胖子的气势,还有他的跟班,顿时脸色骤变,腿脚哆嗦起来,“你是刘皇…”。
吴大胖子见这朱氏居然凭着一二揣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心中一惊,急忙发话打断朱氏道“哈哈,不错,老夫人慧眼,小辈本想与您开个玩笑,没想到您猜中了小辈的身份,既然如此小辈也不欺骗于您了,小辈正是那刘黄,刘立早!”
朱氏一听立马知其意,同时也断定了此人正是那大汉皇叔,益州州牧,刘璋!她不敢再坐着急忙站了起来,这边动静虽大,但王祥此刻还是懵懵,失了心魂,老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一巴掌乎在了自己的儿子脸上。王祥吃痛,醒悟过来,“母亲”。
朱氏跺了跺脚,咬牙切齿道“你想气死老身不成,还不快过来,于刘先生见礼”。王祥有些木讷的哦了一声,他此刻不明白为何一直高傲刻薄的母亲,为何现下转了性?不过出于孝道,他还是向吴大胖子躬身见礼。
几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儿,朱氏虽然开始战战兢兢,但后来话匣子便多了起来。从她的话中,吴大胖子得知她们母子二人千里迢迢来到成都,目的是为了找福寿神医华佗,因为她的爱子王览身上长了个瘤子,从另外两大杏林高手,妙手书生张机与东南鬼医董奉口中得知似乎只有华佗能治此病,这下她坐不住了,她暗自发誓自己就算是死,爬也要爬到成都,找到华佗为儿子王览治病。现下可好了,有了益州牧刘皇叔,她相信华佗定能为自己的爱子治好外病。
吴大胖子闻言,不敢怠慢,急忙要求要和她们母子二人带着留在客栈的王览一起去找华佗。就在此时,吴大胖子瞥见那几位二世祖衙内正要举步离去,急喝道“且慢,把你们从王先生这儿威逼到的扇子交出来罢了,不然,嘿嘿…”
黑狗熊王双见那几人磨磨唧唧,一步上前,把那折扇夺了过来。那几位公子见状便真的发飙了,大骂吴大胖子。王双哪容的他们骂,几耳巴子乎的他们满嘴是血,甚至有一位不幸,牙齿都掉了几颗。
“你们好胆!我等…等,定会报此仇的!有种你们别走!”一个衙内发着最后的虎威。
吴大胖子闻言哈哈大笑,回头转眼一瞥那地上的彭羕还在发疯,眉头很是不愉,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不得不指着张松道“你去跟着他们回府,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怎么样?”几个被打吐血的衙内闻言,面面相觑,自己此次真可能遇到大茬子了!
这几位衙内被张松带着一帮便衣侍卫压着回府不说,单说吴大胖子这一行人去客栈接王览。在路上朱氏好几次开头欲语,但叹了口气,又憋了下去。一行人接到王览来到了华佗的府上。
“你们家老爷呢?”吴大胖子见华佗没有来迎接他,心下有些不快,便对着华府的门子目漏寒光道。
跟在吴大胖子身后的朱氏见状眉头紧皱,这华佗端的是好大架子,居然刘皇叔的面子也不给!览儿的病恐怕要生波折了…不过无论怎样,只要能救览儿的命,华佗就算是让我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想到此处的她的目光越发坚定。
那门子一看吴大胖子那吃人的目光,脖子缩了缩,跪在地上道“回皇叔,老爷正在后院炼丹呢?”
“炼丹?”吴大胖子心下十分疑惑,这沟日的华佗怎么搞起这玩意了?难道他想出家当道士不成。疑惑归疑惑,他带着一帮人直接奔赴到后院而去。
这一等人还未迈进后院,就便听到一个粗粒粗气的声音“我说华老儿,你不会骗我吧!再加大火,老子的宝贝们到时就焦了…”
“哼!沙摩柯你个瓜娃子,你懂个屁!本神医让你这般做,定有这般做的道理!嘿,如果你不卖力,到时宝贝出炉,你小子别想吃一口”
“嗨,我说华老儿,我沙摩柯听你的还不行,听你的还不行。老子扇,扇使劲,使劲扇,扇死你…啊,呀呀呀…”一阵粗汉发力的声音震颤。
吴大胖子一听二人的谈话,不用猜,这两货一个是福寿神医华佗,一个是正在华佗府上养伤的花野牛沙摩柯。只是这俩货到底在搞什么鬼?想着想着,一干人便走进了院子里。
“华神医,你倒是好忙碌!皇叔进府,你都不去迎接?”王双本是个直汉,但跟在吴大胖子身边久了,便染上了一些歪风,学会于别人扣帽子了。
华佗本没有注意到这边有人进来,但王双的声音袭来后,他立马一个激灵,暗自后悔,怎么忘了这茬了?他偷偷的从丹炉处找了把黑灰,来脸上一抹,然后急忙转过头,转起身来,带着全身热的只穿条裤衩的沙摩柯跑过去行礼。
沙摩柯见华佗往脸上抹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