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不唱歌了??”
乔亦溪如实回答:“停电了。”
“停电了?!谁说停电的啊,我刚从影院上来呢,外头的灯也是好好的。”
那人说着,还往外看了一眼:“是啊,是没停电啊。”
趁着大家确认停电的空当,周明叙俯身把电源线插好。
当乔亦溪头转回来的时候,发现面前的大屏幕又亮了。
……?
这是??
周明叙在一旁面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那可能是接触不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一下好一下坏,一下接触不良一下自动变好,但乔亦溪依然没有深究,重新去点歌了。
刚刚点了的歌都没了,这下又得重新点,有妹子凑过来点了一首《恶作剧》,说自己五音不全,非要乔亦溪跟她一起唱。
乔亦溪:“我也不怎么会唱歌……”
“没关系的,一起玩嘛,开心最重要了!”
最终乔亦溪还是拗不过她,拿了一个话筒开了前奏。
“我找不到很好的原因/来阻挡这一切的亲密”
“这感觉太奇异/我抱歉不能说明”
她的声音很轻,由于没底气,还有点笨拙的生涩。
周明叙听着,一眼看过去,看到她认真的侧颜线条。
莫名的,有股吸引力。
他偏头,打开相机拍了一张。
存储。
///
由于租赁别墅一天确实是不便宜,所以别墅也赠送了他们一件礼品,是电子烟花的表演。
听说那场电子烟花非常仿真,而且漂亮绚烂,又有科技感,又有观赏度。
不过那个房间只能坐下两个人,也就是说这么多个人里,只有两个人能去看。
更要命的是。这个表演仅赠送,不能购买。
大家商议过后决定玩一次你画我猜,由猜出最多的那两个人去看这场表演。
大家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题目是随机出的,乔亦溪奉命上去,掀开第一个题目。
题目是……虾饺。
居然是虾饺。
她刚好和周明叙分到一组。
乔亦溪停了一会,然后在题板上画了只猫,又在猫旁边画了高跟鞋和两只手铐。
她画得非常抽象,但是周明叙还是认出来了。
他食指按了按隔音的耳机,道:“虾饺?”
乔亦溪点头,第一个过。
第二个词是……落地成盒。
乔亦溪画了个扁平的长方体,然后指了指自己。
周明叙:“立体几何?数学老师?落地成盒?”
又中了一个。
就这样,前五个问题,周明叙猜中了四个。
旁边的人都在感慨:“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魔鬼默契啊。”
后来一共十个问题,周明叙猜对了七个,是当之无愧的全场mvp。
紧随他后的也是一个男生,猜对了五个。
他们俩被分去看电子烟花。
有人笑:“俩男人一起去看放烟花,这安排有点妙啊。”
走前,乔亦溪向他投递出一个鼓励的目光,意为让他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
毕竟听说这眼花非常夺目盛大,她当然不可能不动心,只可惜没有那个命,只能让周明叙去完成她的期望。
一开始同意了规则,现在也该服从。
所以大家虽然也觉得惋惜,但还是笑着祝福,尔后各忙各的去了。
乔亦溪在楼里转了一圈,发现有人在用电脑模拟器打吃鸡,刚好还差一个队友,她自告奋勇地加入了。
加入之前,她说:“我真的很菜,到时候你们别骂我啊。”
“那不会,我们玩得也没有叙神好。”
乔亦溪本来以为他们是自谦,没想到真不是。
全队采取的是野区发育的模式,就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偷偷摸摸苟,看到人就躲,打不赢就跑。
如果说跟周明叙在一起,即使是修罗场她也能安然无恙地活下来,那么跟他们在一块打,她和另一个妹子就是全程的医疗兵。
因为队友总是倒地。
前面三局,他们有两把都是落地成盒。
乔亦溪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游戏对人原来这么不友好的。
平时跟着周明叙打没感觉到,现在才知道做一个偶尔能杀杀人机的舔狗是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和周明叙他们打游戏,碰到那种好杀的人,他们都会让给她打的,哪怕她要打上很久。
当第三把,他们好不容易杀进决赛圈,两个男生和周围的人对枪却频频被打倒的时候――乔亦溪是真的,非常、非常想念周明叙。
说什么什么来,她刚觉得要不自己出去打的时候,听到旁边男生如获大赦的声音:“卧槽,叙神你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