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阿普苏大神觉得寂寞,决心创造一个生命。她用自己的头发和口水与安努大神的指甲和血混合在一起,喂安努大神喝了下去。沉睡中的安努大神身上出现了许多密密麻麻的鼓包,过了一段时间,许多渺小的生物从鼓包中爬出来,就像负子蟾养大了孩子们。安努大神在睡梦中准许了阿普苏大神的愿望,创造出了生命,这就是万物起源。
这些因为阿普苏大神的愿望产生的凡人有十种错误的行为,惹怒了安努大神,安努大神发誓再也不要见到阿普苏大神和她的孩子们。她再也没有笑过,天空中再也没有出现阳光。
又过了数百年,嗯计大神成了安努大神新的伴侣,这时候,阳光又一次出现在人们身上,安努大神的笑容太灿烂,有许多人被灼伤双目。}
文四:=口=!
正要继续往下看,那高塔上的锣声又一次响起,门外响起了悲怆的歌谣。
像是有节奏的大声哭诉,又像是挽留客人不要离开。
哽咽的歌谣,对死者的追思,生者哀伤的情绪,这样的质朴动人。
歌词有国界,但音乐和音乐中包含的情感是无国界的,这些女人在真心实意的哀悼亡者。
☆、蚩休陛下的批注
去屋外看了一眼,祭祀或送葬的典礼在紧张的筹备。
一些用草扎的动物摆在院子里,显然要被烧掉。一只又一只刚被杀的动物——肉和脂肪的花纹像是羊肉——摆在这里,几个女人在这里涂抹着调味料,一坛又一坛的饮料搬了上来,一个盆子里堆满了果干,一些饼子放在旁边,一些年纪小的小姑娘在旁边抹眼泪,灵巧的用草编织小贝壳。
有些女人用刀划破脸颊和额头,小姑娘们也有这样做的,也有些人用火盆中的灰涂在脸上,不用问都知道,这是一种表达哀悼的形势。
难道死掉的那个肥胖臃肿的大胖子被她们真心实意的爱着?
文四轻声道:“不管什么地方,丧礼总是很有趣,也很盛大,是生前荣耀和死后的缩影。这下子能看到不少事儿呢。陛下真厉害,一下子就找到这么重要的地方。”
蚩休:“你不要忘了,是云旗开的船。”
文四又说:“嗯,姚真人就善于找事儿。”等等,我是想夸他的,怎么一出口就成了这样呢?呸呸呸,真该少说话。
“呵。”
神话书里大多是荒诞不经的故事,譬如说原来这里到处都是黄沙,安努大神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喷出来的口水点点变成了清泉和绿洲。
这故事看的文四姐也想打喷嚏。
还有一些家长里短、恩怨情仇,根据凡人的想象,神仙两口子也吵架,也会为了谁刷碗的事儿吵架,还会嗷嗷叫着打架,还有小三问题。这些没逻辑的人名看的文四姐满脸黑线,经常一翻页就忘了谁是谁,一个陌生又完整的神系太不好记了。
又一翻页,看到蚩休陛下的批注。
音译为美固珞铃,意译为上天的宠儿,直译为天宝。
音译为镜绿鹤,意译为财富神,直译为富贵儿或财神。
音译为黑骨砰砰,意译为力量之神,直译为大力、大壮。
音译为唔唔嗷,意译为被次级遗忘者,直译为二剩子。
“噗哈哈哈哈哈哈…咦呼呼呼哦吼吼吼…”文四蹲在墙角笑的像是气球漏气了,嗤嗤嗤的笑的不行,这个翻译的水准真是棒棒哒。陛下在恶意卖萌!
蚩休瞥了她一眼,心下满意,她能笑成这样,那小师妹也一定觉得好笑,他们仨的笑点几乎一致。我太严肃了,他们都不爱在我面前多说话,这可不好。逗逗黛玉和云旗。
在外面闲逛的黛玉和姚云喵被人截住了,这个女人的额头和脸颊被割伤,还在流血,手里拿着一大把草:“你们是外来人吗?来自哪个城邦?”
姚云旗读到她心里说了‘小赫?’‘撕宁?’‘出来游历’,立刻顺水推舟:“我们来自小赫城,出来游历。”等等!我忘了我现在是一只猫!果然!宅的太久,反应速度变慢了!
“请来参加我们家长的葬礼,以及新家长的仪式。”
黛玉低头看了看怀里雪白的狮子猫,有点茫然:“好的,我们一定去。”哇,这里的人见到一只猫会说话,不害怕?这里也有猫妖吗?
这个哀伤的女人指明方向:“那栋宅子,请吧。”
那栋宅子门口挂上了许多胖大的草人,似乎在这里以此作为丧礼的标志。
姚云旗抽空把自己变回来,使了个幻术,和这里本地人没什么区别,挽着妹妹的手:“咱们去瞧热闹?不知道这里大户人家的丧礼有没有流水席、”
黛玉戳了戳他胸口鼓起的不明物体,轻笑一声:“好啊。”
进了这家大宅子,全镇的人好像都冲着这里聚拢过来,都来参加葬礼。
人们都很严肃,在进门时抓起盆中的灰土,涂抹在自己额头上以示哀悼。
院子当间儿丫丫叉叉站了好多人,边上摆了垫子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