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夏晴天蹬了鞋子,将外套胡乱的扔在床角,倒在床上把被子一卷就睡着了。
她真的是太困了。
也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觉得有人在摸她的脸,她迷糊的睁开眼睛,见是叶以深,翻个身嘀咕道,“困死了,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叶以深在她耳边低声说。
夏晴天没有听清他的话,随便“嗯”了声继续睡。
正在脱她衣服的叶以深浅笑,累糊涂了吧。
他晚上目睹了夏薇薇的购买力,三个女仆合力才把所有的购物袋搬进了她的房间。这么多东西夏晴天一个人提,这细胳膊细腿的,难怪累成这样。
两人赤诚相对,叶以深有所动作。
有时侯在极致时,叶以深会问她“什么感觉”,夏晴天憋红了一张脸不吭声,她自认词语贫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这时叶以深就故意折磨她,用她最怕的姿势继续逼问,夏晴天被逼的厉害了,只能脸红的说出一个字,“爽”。
这一场运动,夏晴天始终在半睡半醒间,她偶尔睁开眼睛看到叶以深充满**的眼睛,知道自己推不开,就任由他来,但却有种做梦的错觉。
以至于早晨醒来,夏晴天愣愣的看着把自己圈在怀中胸膛,一时晃神,昨晚是真的?
男人很少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夏晴天不敢动,只能假装继续睡,可是这么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苏清雅在第三天终于找到了一间还算合适的出租屋,在学校附近,单间,有简单的家具,一台老式电视机,而她最看中的是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虽然房租每年多了两千,但是她想只要自己多找一份兼职,这钱也就出来了。
去轻工市场淘了床单被套窗帘桌布壁纸,还有几盆花,快到晚上的时侯,出租屋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她居无定所,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
对此,她早就习以为常。
吃完泡面,苏清雅打开窗户透气,她打开钱包数了数,除去半年房租,添置的东西,钱包里只剩下不到一千块。
这些钱还是那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给的,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运气碰到他,对他说一声“谢谢”。
屋外的楼道传来吵架声,苏清雅穿着脱鞋贴在门口听了听,似乎是夫妻两吵架,女人的嗓门很大,似乎要把整幢楼震塌。
房间的门锁是最简单的那种,苏清雅反锁之后还是不安心,又搬了把凳子放在门背后,虽然这样做没有任何作用,但求个安慰。
房子的事情办妥了,接下来她要开始找兼职了,再不打工,她下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
翌日傍晚,夏薇薇穿着新买的衣服走到叶以深跟前,笑着说,“以深,我有个朋友今天晚上过生日,你能陪我去吗?”
“啊”叶以深先是惊讶了一下,接着很抱歉的说,“对不起,今晚我有个应酬。”
“哦,那算了,”夏薇薇故技重施,“那我能带晴天去吗?她一直待在家里无聊死了,我带她出去放松放松。”
“可以。”叶以深欣然答应,然后让王管家去叫夏晴天。
结果夏晴天一听,当场拒绝,“我不去!”
夏薇薇嘴角露出阴险的笑意,“晴天,我是带你去玩,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
“我不想玩,也不喜欢玩。”夏晴天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肯定没有好事。
“你真是”夏薇薇把“给脸不要脸”这句话咽进肚子,她可是安排了好节目,夏晴天不去怎么玩?
想到此,夏薇薇语气柔和了许多,“你放心,就是出去参加生日派队,吃吃喝喝,认识点朋友而已,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夏晴天当然不相信她的话,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管是吃喝还是认识朋友,我都没有兴趣。”
说完,转身向楼上走。
夏薇薇一看急了,大喊喊道,“你站住。”
见夏晴天继续往前,她转而向叶以深撒娇,“以深,你说的,我的所有要求都会满足我,你看她”
“夏晴天!”坐在沙发上一直看财经杂志的某人终于开口,“和她去。”
“可是”夏晴天气结。
“没有可是,我让你去。”叶以深冷冷的望着她,完全没有昨晚在床上的柔情。
或许,他对她从来就过一丁点柔情。
夏晴天直直的盯了他半晌,最后还是妥协,耸耸肩说,“k,我去,走吧。”
“你不去换件衣服?”夏薇薇眯着眼看她。
夏晴天冷笑,“你朋友生日我穿的那么花枝招展,你不怕风头都被我抢了?”
夏薇薇噎了半天,最后没有说话。虽然她非常不想承认,但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确比她漂亮很多,就像现在,自己穿着最华丽的裙子,她只穿简单朴素的乳白色毛衣,一条牛仔裤,也比她光鲜亮丽许多。
坐上车,夏晴天直接了当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夏薇薇看着自己白天刚做的美甲,嘻笑道,“就是带你去玩啊。”
“哼!你有这么好心?”
“夏晴天,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真的带你去玩。”但是怎么玩,当然是她说了算。
“真是难得。”夏晴天很不屑。
“那当然了,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妹妹呢。”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热闹的酒吧前,夏晴天看着红红绿绿的灯牌,弯弯的眉毛拧在一起,“怎么来酒吧?”
“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