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受不住的时候,都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纵容,是的,他不会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他咬着牙忍受的样子让刑文飞心醉,他得到快乐沉迷的样子,更让刑文飞疯狂……
但秦素从没有这样过,狰狞着神情推拒他,对着他大吼大叫。
刑文飞被吓到了,第一反应甚至是这不是他的秦素,至少完全不是他认识的秦素。
刑文飞放开了秦素,恐慌地不能置信地向后退了两步。他发现自己只能接受记忆里秦素的样子,无法接受这样的对着他大吼大叫拒绝他的秦素。
这时候,周洵已经反应过来了,他冲上前来,推开了刑文飞,“你是谁?”
又叫人道:“来人!来人!”
在从西门校道主干道进入这边职工宿舍楼的校道的口子上,有学校的治安亭,治安亭里有值班的辅警。
学校里学生多,有些社会人士会进来,之前甚至曾出现过女学生被骚扰案和女厕所被安装偷拍摄像头案,学校为了加强治安,除了有之前的流动治安车外,现在每条道上都有治安亭。
周洵的呼救引起了值班辅警的注意,辅警跑了过来。
不仅辅警跑来了,有路上的学生看到这边有人呼救,也跑过来帮忙了。
刑文飞从小到大都接受精英教育,和他一起长大的人,也都是如此,所以,他实在没有处理这种被喊打的经验,被一堆人追来,他条件反射就是跑。
好在刑文飞跑得快,很快就跑得没影儿了,辅警和学生都没追上他,只好又回来看周洵和秦素的情况,不然很可能第二天的学校信息里就会出现刑文飞的照片了。
刑文飞跑了,周洵就去把秦素扶了起来,秦素还有些情绪失控,但没有再大吼大叫,只是咬着牙身体轻轻发着抖。
周洵拍抚他的背,知道极大可能是药物副作用太大,秦素身体难受,所以才情绪失控。
辅警问周洵刚才具体是什么事。
周洵说:“我也不知道,突然有个人冲过来攻击我们。”
他又看向秦素:“秦老师,你认识刚才那个人不?”
秦素没有回答,强烈的眩晕感让他想吐,而他这时候再也没忍住,吐了。
周洵和辅警一起把秦素扶到了旁边去,秦素吐的时候,他就从口袋里摸了纸巾出来准备给他用,又扶着他回答辅警:“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了。”
他示意秦素,说:“这是秦老师,他家在职工单元楼里,我俩都是学校的老师。刚才那个人,我不认识,但我不知道我同事认不认识。不过,感觉不太像坏人。你们更有经验,你们觉得呢?”
辅警说:“追的时候,看着不像最近在学校里做坏事的那些人,而且这人长得还不错,看着不猥琐。”
那个学生也说:“应该不是的,我看他都穿很好,是大牌。”
辅警:“什么大牌?”
学生:“就是是穿的lv的风衣,很贵的。”
辅警:“这个只有你们这些学生娃才懂哦,我们不知道。”
秦素吐了才好一点了,既然没事了,辅警和学生就都走了,周洵扶着秦素回去,说:“刚才那个人,秦老师,是你的熟人吗?”
虽然刚才情况很乱,事情又只发生在短暂的时间里,但周洵在时候冷静一想,已经敢肯定,那个男人,应该是秦素的熟人,甚至很像是发生什么感情纠葛。
以前周洵对这些感情纠葛非常迟钝,不过被周凝调教之后的他,对这些事敏感很多了。
秦素总觉得刚才看到刑文飞不像是真的,周洵的话听在他耳里也嗡嗡作响,他脚步发虚,踏在上楼的台阶上,每一步都像是拖着铁球在走,走得非常艰难,以至于额头上泌了一层虚汗。
周洵没听到秦素的回答,心想可能这个问题涉及秦素的隐私,他不愿意回答,所以也就不再问了,只是扶着他,问:“秦老师,你家是哪一户?”
他完全不知道秦素家是哪家,只是扶着秦素,秦素怎么走,他就怎么走。
秦素还是没有回答他,一直走到了三楼,秦素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但却无论如何也插入不了钥匙孔,周洵赶紧帮他开了门。
门打开了,周洵把里面灯按亮后,将秦素扶了进去,关上门后,本来要给秦素拿拖鞋换,但秦素身体很难受,没换拖鞋,自己踉跄着往沙发上扑过去,周洵赶紧扶住他,几乎是把他半扶半拖着弄到了沙发上。
秦素瞬间倒在了沙发上,几乎是在那瞬间晕过去,周洵就着房子里的灯光,才看到秦素似乎是在发烧,脸很红,额头上都是汗。
周凝是比较容易生病的,每年都要严重感冒好几次,周洵已经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了,当即在秦素家里去找了找。
因周凝对家居生活要求特别高,周洵有这样一个热爱生活的伴侣宠着,过的是回家就有热饭热菜和柔软的床铺的生活,家里总是很温馨,甚至每天都要换鲜花那种,周洵以前是单身汉时,完全不能想象他能过上这种精致的生活,而在他过了好几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