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乳的乳肉,随着她的气息微微起伏像峰谷一般,她竟然是没有穿着肚兜的。
傅凉致下腹忽的涨热,当下因为她在怀中难以平静,而她的嫩白颈间显露着柔美的气息,再低头的一闻竟是莫名的奶香,激得他身下ròu_bàng又硬上几分。几乎不再细想便往那嫩肉亲了上去,谁知这时玉柯被凑近的发丝挠到发痒动了一下,他便立马回身闭眼装作未醒。
玉柯才转醒,这是她嫁来这傅府之后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昨夜里她靠在傅凉致怀里,哭着哭着困了便直接扒着他睡着了。傅凉致一时叫不醒她便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躺在外侧,心情十分微妙。
从她对他那一番表白开始他便十分欣喜,知道了她其实七年间都等着成为他的妻子,睡梦中又再次梦见两人幼时的情景。
难怪成亲那夜掀起盖头时她那么欣喜地望着他,难怪他转身无视时又是一脸失落,难怪替他更衣时会羞红着脸说慌了神,又在敦伦时总是用着他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面对自己的刁难都一一接下,在自己说她们易家攀权附势时气恼的回击自己,又在他醉酒醒来时温柔地喂自己解酒汤,在自己质疑她目的时才抱着自己说出实情。
说起来若不是他当年招惹她,对她说找到了他便让她当新娘子,她兴许不会在这受自己的气。
红棠和秋叶见平时早已起身的玉柯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有声响,便敲了门推了门进房。
傅凉致听了声响起了身,两个丫头进来看见玉柯还躺着床上,皆相视一笑。“二奶奶还没醒呐?”秋叶故意提高了调子。
“再让她睡会罢。”傅凉致说完轻咳了两声,正脸都不敢看两个丫鬟。沉下气想让自己的老二自个消下去,还好玉柯先动了,不然该让这两个丫头看见自个亲她的模样了。
秋叶听了又是捂嘴一笑,“是,可今儿个是祖祭,再过半个时辰就差不多该起身了。”傅凉致轻应了一声,两人才出了房。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想这个秋叶嘴就跟风一样快,说不定再过一会整个院子连小鸟都该传他的话了。
果不其然,秋叶一出来便在丫鬟间传傅凉致和玉柯二人衣裳不整,两人昨夜颠鸾倒凤。“这是哪里来的嘴,说这些话怎么没一点害臊。”绣烟听着早羞红了脸,正要伸手捏秋叶的耳朵。
秋叶一个激灵躲到了冬蕊和梨香身后,“这些个话那些老婆子们不也整日里到处说,我就在我们这说说又没有别人知道。”
“你还强词夺理?”绣烟见她躲了起来,正追赶着要教训她,冬蕊和梨香这才把她拦了下来。“绣烟姐姐别气,绕过她这会吧。”梨香把绣烟按在榻子上坐下。
“先不说这,二爷和二奶奶如今相好了,岂不是好事?”红棠在旁道。
“我这是错过了什么?”刚会院子的绿钗见她们闹成一处问道。
房里傅凉致见玉柯醒来,乌油的一头长发松散地披在脸颊边,惺忪的睡眼似乎还未看清他的模样。
玉柯定睛一看,竟是傅凉致,这才问道:“侯爷?”似是不敢相信又揉了揉眼睛。
“恩,你醒了。”见她一脸讶异,他心虚别过了脸。“我怎么会在床上。”玉柯不解地望了望周围。
“你今后…睡这也不是不可。”傅凉致背对着她说道,心里莫名悸动着,不禁想着她会是什么表情。
玉柯闻言,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于是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多谢侯爷。”脸靠着他的背又磨蹭了几下,傅凉致的背膀虽并不是十分厚实健壮,可让她依靠却足矣。不知为何心疼起他拖着病弱的身子活到今日,心里会是怎么孤寂。
她一扑上来傅凉致便确实地感觉到抵着他背部的两团乳肉,尖端因为只隔着衣物还微微挺立着,让人难以忽视。他从来不是重欲的人,一年里便无几次动欲念,就连婚前也只是与通房丫鬟有了一次。可如今因为方才他的意淫,本就燥热未消的肉茎高高挺立,里裤也遮不住他的叫嚣的模样。
思及此,脸上便一片红滚,只好正声道:“放开我。”玉柯见他突然厉声只好放开了手,心中不解。
傅凉致起身离开床边,可一回头见玉柯双眉轻蹙,眼神像是被抛弃一般。只好叹了一口气,走了回去。
“我不是…”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支支吾吾才道:“我不是生气了,只是你往后不要轻易便抱我。”
“为何,我喜欢侯爷,自然会想接近侯爷。”玉柯说着就要上前触碰他。傅凉致连忙退后一步,“反正你好好听话。”这让他怎么说出口?自己仅是被她抱住便起了念想?
“侯爷…玉柯不要。”她说着便转身扑进被褥里抽泣起来。见她一言不合便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