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崇更是听得脑仁发疼。
皇帝又叫他下棋,看外面天色微变,问柳崇道,“柳卿啊,明天就五月初一了吧?司天监那雨报可准?”
柳崇心不在焉,“官家,从今天下午天就一直阴着,转眼明日必定有雨,久旱逢甘霖,一定不会迟啊。”
皇帝瞧出来他心情有异,说,“这一场雨下下来,咱们国库的银子就能保住不少,这月间赈灾的钱粮拨下去,一堆破事朕实在是遭不住。西边儿打仗又催着钱款,朕焦头烂额,朕觉得,得封太子帮朕分忧啊。”
柳崇一惊,回过神来,“可是官家,有金匮之盟在先,这个时候定立太子有违孝道……”
“你想当枢密副使,你今日找了那么多人上奏,是为了这个吧?”皇帝声音严厉。
柳崇跪下,“官家,咱只是想为您分忧啊!”
“等晋王回来,朕会收回他的兵权,让他去封地。朕不给你枢密副使,朕给你枢密使,你统辖枢密院宣徽院两大院,朕将天下兵马任用大权都交给你,买你对开京的忠心。”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儿饼,柳崇追求了小半生的军事大权,皇帝就摆在了他眼前。只要见风使个舵,他就是这军权之首,在他之上就只有皇帝了!
柳崇现在还难以一时答应,他还得权衡,因为一旦这般选择,就代表背弃了晋王当年的栽培和举荐。
他心里越发沉浮、发闷了。
走出福宁宫,正巧福豆换了班,柳崇心中不安,对他说,“你陪我去后苑走走。”
做儿子也是工作的一部分,福豆微笑:“好的,干爹。”
柳崇看到她那假笑,越生气了。
走到万岁山下,怪石嶙峋,中间有个洞,柳崇钻了进去。
福豆也只好跟上,这假山的黑黢黢洞穴里面水声叮叮,花香草味扑鼻深入,还真像个真的幽深的溶洞啊。她以前只知道好些人都喜欢在这里头交换小秘密,或者幽会,自己都没进来过,就是怕撞着什么不该看见的。
福豆在里边摸黑前进,喊着:“干爹?您在哪儿呢?”
突然摸到他硬梆梆的胸膛,连忙抽手说,“干爹,您怎么不出声呢。”
柳崇却一把抱住了她,把他推在洞壁上,整身压住。
福豆吓了一跳,他这铜墙铁壁的身躯,一热起来就是滚烫啊,福豆感觉到他在渐渐升温,直说,“干爹,您这是要干什么,干什么啊干爹!”
作者有话要说:
干爹:干你!
第25章
柳崇将她抵着,一点也不松开,自己的脑子全在她的一双眸子上,这是这里唯一亮着的光,让他头晕目眩,移不开眼。
他贪婪地盯着她看,挤着她一丁点儿不能让她动弹,或者一动弹,就要与自己身体摩擦。而这样,他就会越发滚烫。
这是人之欲,不是有没有下面那东西就能控制的。他此刻也完完全全没想到那东西,眼里就只有她局促害怕发抖的样子,那种不明所以的眼神,但讨厌的是,没有祈求,从喝洗脚水开始,福豆就再也不祈求他了!
“干爹你有话好好说,你要没话说,我可喊了啊!来人~唔……”
柳崇厌恶别人不跟他求饶,压制他的感觉,登时就脑袋充血,直接给福豆吻下去,堵住他的口。
福豆的声音跟闷罐似的闷在两个怼在一块儿的嘴里。
但福豆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强吻愣住不喊的,她是感受到什么滚烫的东西顶住她了。
福豆:“……!!!”
我了个娘哎!这个太监有哎!
她还沉浸在震惊当中,柳崇已经情不自禁地叼了好几口她的嘴唇,然后把嘴挪开了几寸,观察她的情状。
福豆愣愣地说,“干干干爹你还是没话说么,那我……”
好嘛,柳崇又覆下来盖住她嘴,亲得她嘴唇发麻,然后又挪开审视她。
福豆眼睛躲闪,也不敢抬头迎面他的灼热眼神,就只好说,“我不喊我不喊,不过我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已经有人过来了。这地方洞口也没遮盖,那么明显,谁都能随便进来。”
柳崇没听见似的,“我告诉你我在做甚么,我看见你,就想抱你。看见别人碰你,跟你说笑,就想亲你。”
福豆揣摩,这自己裤/裆里放着大毛巾卷,都没能阻碍他将自己认出来。若不然,他耍这强干什么,这简直就是知道她是女的,起了色心。可怕的假太监!比真太监还可怕!
福豆大腿抬起来,对着他裆部就是一记猛踢!脑袋里仿佛飘过一声k.o.,福豆果然看他抱着下面痛苦地跪下去了。
福豆可不敢停留,就要跑开,突然柳崇拽住她的手,又把她拽回来,两手捧着她肩膀:“我知道太突兀,我容你好好想想。但这种事情古来有之,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就还是我儿子。”
福豆哪想再听,拼命要逃出去,恨不能立即再给他来一脚狠的。
见她挣扎太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