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行,她像个树袋熊一样,四肢并用地攀在他身上,两手掐着他的脖子,威胁:“说,养不养我?”
一般周嘉垣是懒得理她发疯的,偶尔见她不依不饶也会说上两句,比如现在,他低头笑了笑,鼻尖蹭蹭她的,“好,养。”
宋沫沫满意了,窝在他颈间,乱啃一通,周嘉垣任她闹,反正午夜时分,小区里也不会有邻居还在外面晃。
他抱着她去摁电梯,上楼。宋沫沫吮吸了会儿脖子还不够,又去啃他的喉结,嘴巴,恶作剧地想留一点儿痕迹下来。
周嘉垣不想接吻,无奈地推了推她的脸:“宋沫沫,你臭死了。”
*
进了家,宋沫沫跳下来去洗澡,她已经困得不行了,再不洗的话,待会肯定都睁不开眼睛了。
周嘉垣直接进了书房,他今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一堆工作没处理,晚上是要通宵加班了。
宋沫沫捡了几件衣服,准备去浴室。
周嘉垣十天没回来,他们的卧室俨然已经被她变成了猪窝,到处扔的衣服,零食,充电线……幸好他回家来,还没进卧室。
她趴在地上叠了会儿衣服,最后累得直接直接躺地上睡着了。
周嘉垣在书房处理了几封工作邮件,半天也没听见楼上有响声,放在平时,宋沫沫在浴室洗澡,不是乒乒乓乓的声音,就是鬼哭狼嚎的唱歌,伴着这些声儿,他虽觉得聒噪,倒也习惯了,甚至觉得安心。
这会儿子,楼上安静地很。
他不放心,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楼上检查。果不其然,看见她已经缩着身体,趴在衣柜里睡着了。
于是,他再一次把她捡起来,弄进浴室里。
睡着的宋沫沫很乖,周嘉垣给她擦脸,脱衣服,放进圆形的浴缸里冲洗,正面反面,挤上沐浴液,跟洗菜似的,里里外外,弄得很干净。
热水冲到她身体时,有些敏感,她哼唧了两声,柔软的手臂搭在他腰上放着。
灯光下,收起了利爪的小野猫楚楚动人,美艳至极。周嘉垣离开家十几天了,每晚都会想想她,现在看着她光光的,他身体受不了了,像炸裂一般。
他迅速自己也冲了澡,用浴巾把她包起来,放床上。
宋沫沫滚进被子里,呼呼大睡。不过他不准备让她就这么睡了,喝得那么醉,把家搞得一塌糊涂,周嘉垣决定教训她一下。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低声道:“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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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宋沫沫太困了,还有太舒服了,有人给洗脸洗澡,吹头发,她只负责像猪一样睡着,试问这世间还有比这更美的事儿吗?
她没反应。
其实这一切流程她都是感知到的,就是想偷懒而已。
他特意没给她穿睡衣,反正还是要脱掉的,就不费那事了。
周嘉垣掀开被子,身体慢慢贴上去,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呼吸在她的耳后。
她感受到一股凉气,带着些许清凉的薄荷香气,肩膀一抖,她嘤嘤地嘟哝着:“衣服,衣服……”肩膀凉的很,不舒服,意思是让他给自己穿上衣服。
周嘉垣不动,宋沫沫转了脸过来朝上,恰好碰到柔软温热的唇。
他人覆上来,压在她身上,直接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抵挡寒冷。
接着宋沫沫就接连失守了。
他沿着发梢,一点点吻下去,缓慢向下,眼睛,耳垂,胸口,腰肢……他的吻技高超,没一会儿就把她亲的软乎乎的了。
她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张开了嘴巴,让他的舌头溜进去,舔舐,搅拌,翻弄。
结婚两年了,周嘉垣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床下是冰山美人,床上却翻着花样折腾她,直到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释放之后才安心的抱着她睡去。
*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大亮。
宋沫沫缓缓睁开眼睛,宿醉又纵欲后的身体,很不舒爽,口干舌燥的,身体也像被车轮碾压过一样酸痛。
周嘉垣已经不在床上了,他的那一侧空空的。
宋沫沫顿时陷入了糊涂,昨晚明明是哥哥打电话来的啊,说是来接他,自己怎么又会在新家呢?印象中,还和周总颠龙倒凤至半夜……
她掀开被子检查身体,果然是光光的,腰上和腿上都有淡淡的紫青色。
手机来电却仅有和宋熠的记录,周嘉垣的均是未接来电。
想了一会儿没想通,宋沫沫觉得太浪费智商了,干脆又趴回床上玩手机。
浴室里隐约有哗哗啦啦的水声,她没在意,直到浴室门轰然一声被拉开,心脏骤然收缩,整个脊背都发凉。
她赶紧丢了手机,闭了眼拉上被子缩进去。
周嘉垣从浴室里走出来,拉开厚厚的窗帘。他对睡眠环境要求高,必须要加上厚厚的遮光布,一旦拉上就漆黑一片,任何时候都相当于晚上。
室内顿时光亮,太阳光进来。
宋沫沫的眼皮跳了跳,不适应这样的强光,她转了个身,发出一声十分不爽的哀嚎。
“醒了就起来吧,下楼吃饭。”是周嘉垣的声音。
宋沫沫退下些被子,只见他站在床前,垂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