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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怎么疼老婆的!
时间紧张,周嘉垣得抓紧带宋沫沫去医院检查,简单的打了招呼后,就牵上她的手把人带走了。
宋沫沫说:“你来的好快。”
周嘉垣没解释什么。
在来的路上,他一直在自责。宋沫沫太瘦了,体质差,吃饭不规律,是他没照顾好她。明明他是有养家的能力的,甚至可以把她养的非常好,却还是纵容她起早贪黑地工作。他说支持她的梦想,可到底还是没有注意到她心底极度的不安全感。
她并不相信他可以照顾她一辈子,所以只寄希望于自己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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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垣牵着宋沫沫的手走在她前面, 高出她一头多, 表情肃穆,眉毛拧着,倒像个领女儿回家的父亲。
宋沫沫亦步亦趋跟着, 周嘉垣没什么话要说, 紧闭着唇。宋沫沫不知为何, 还是有些担心, 问:“你的工作很忙吗?”
她觉得周嘉垣心里可能埋怨。
清俊的男人转身, “跟工作有什么关系?”
“就……会耽误啊。”
周嘉垣弯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这个怎么比?再忙也能分时间给你。”
……
啧,周总很闷, 只能说出这种土味的情话。
不是很动听, 但很心安。
宋沫沫跟紧了,用力抓住他的手腕, 她忽然有些想哭了。宋沫沫是一个矛盾的人,她骄横跋扈,也心思细腻, 也卑微如尘埃。
她明目张胆的欺负周嘉垣那也都是在知道他不会生气的范围内, 从结婚到现在, 她从来没有无理取闹过, 也没有在他工作过的时候打扰过一下。
其实她现在不怎么疼了,在等他的过程中, 有些许后悔, 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周嘉垣低头看她的脸, “很疼吗?”
宋沫沫埋在他怀里闷声说:“还是有点疼的。”
“那我开快点。”把她放进车里,周嘉垣从另一侧上来。宋沫沫像个小朋友,难得的柔软,讨着要抱。周嘉垣拍拍她的脑袋,抱了抱:“自己坐好,我要开车了。”
宋沫沫不撒手,真正的任性,却小心问道:“我是不是小题大作了?其实能忍的。”
周嘉垣听了却更加心疼,他不想宋沫沫忍耐什么,无论受了什么伤害和委屈,都要和他说才好,周嘉垣告诉宋沫沫:“没有小题大做,这样是对的。有病要早点治。”
宋沫沫还想含泪点点头呢。
一听,诶,这话有点不对啊。
什么叫有病早点治?
她瞪大了眼睛质问周嘉垣。
周总也意识到自己说了有歧义的话,干脆闭了嘴,安静地开车。
不过一路上一直把右手放在宋沫沫腿上,说:“疼就抓住我的手。”这样做事不符合交通规则的,但是周嘉垣就是违反了,怎么办呐。
去的是宋哥哥所在的医院,正好距离那儿也近。周嘉垣并没有时间回家取宋沫沫的医保卡和病历本,直接去挂了急诊。急诊医生诊断下来也初步判定是阑尾炎,接下来要去做血常规检查,还有腹腔镜检查。一切都是周嘉垣亲自去办的,宋沫沫只需要躺在床上休息就可以了。
检查结果出来,是慢性阑尾炎。
宋沫沫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那是要割掉我的阑尾吗?”
主治医生觉得她特好玩儿,笑道:“怎么,你很想割呀,可以满足你。”
宋沫沫当然不想动手术啦,虽说割不割阑尾都是她开玩笑的,可还是介意肚子上有个疤痕呀,夏天穿露脐装,泳衣都不好看的。
她羞耻的把实话告诉了医生,医生无奈说:“你这个小姑娘,真是的……”
宋沫沫:“保证生命健康的基础上,人还是要有点要求的嘛。”
“你什么要求啊?”医生饶有兴趣地问,周嘉垣站在旁边扯了下唇角,默默地听自己的老婆跟人瞎侃。她总是那么开朗,又开心,周嘉垣有点满足。
宋沫沫小脸儿一仰,骄傲地说:“美丽与自由,是我毕生的追求。”
咳咳咳……到了医院,在医生面前她找回了安全感,又得瑟起来。
最后医生告诉她,慢性阑尾炎暂时不用动手术的,但是需要挂水消炎,一下子给她开了好几瓶的剂量。况且这样的小手术都是微创,根本没有必要担心呢。
本身是要在挂水室吊完药水的,但是考虑几瓶水挂下来要到半夜了,周嘉垣也不想宋沫沫在人多的地方休息,毕竟疾病传染率很高。
他特意要了一个高级单人病房,晚上就住在这边,因为第二天还是要来的。要这个病房,还是借用了宋医生的面子。
宋沫沫是有点惋惜的,感觉占用了医疗资源。周嘉垣却不这样认为,用单人病房也是为了减少传染几率,反而是给医院的资源减轻负担。二来,单人病房本来就长时间空着,大家都挤在多人病房,这样既把床位让给了有需要的病人,住在单人间,高消费还能为医院创收……
宋沫沫很想糊住周总的嘴巴,他是如何把这一套屁话说的如此合情合理的?还脸不红心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