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晋给江坏文蛋学看城。哼首唧发。 男人一愣, 满脸惊喜。他笑着走过去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傻妞。”
对一个男人说这话,难道不知道这是在邀请?
余笙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说话有些不太合宜。
她低头暗暗决定不理他, 假装蹦蹦跳跳地跑去外面。
那僵硬的姿势,在男人看来好笑极了。
——
微风吹过细碎的枝叶,绕在这这间不大不小的温室里, 空气中有花也有泥土的芬芳。
余笙浇完花坐在外边的秋千上, 不住的打哈欠。
许是昨晚没睡好,又或是夏天到了犯困。那么闲情雅致的时刻, 估计唯有安睡才对得起它。
没挨到进屋里,余笙靠在椅子上的头一歪, 迷迷糊糊地靠在了一个硬邦邦的肌肉上。
被撞击力整得一惊,她睁开眼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并坐到自己身侧的男人,眼神迷惘如受惊的小兔。
“困?”
秦歌问。
余笙伸了个懒腰:“还好……”
秦歌伸手将她手里的小水壶拿过放置在一侧,而后下了椅子直接横抱起她。
余笙迷迷糊糊的去推他,不高兴:“干嘛呀。”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男人抱她抱得很稳,见她对自己那么防备,只能哭笑不得地说:“只是想抱你进屋让你好好睡一觉。”
余笙这倒信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默许了男人的行为。
两人进了屋里, 辗转来到一个粉嫩粉嫩的小房间,里边有一个明亮的窗户, 还有一张粉嫩的床。
男人把她放进被子里又走到窗前拉了帘子遮光:
“好好睡。我在隔壁。有事叫我。”
余笙舒服地翻了个身, 嘟嘟囔囔的:“好。”
见证此情此景的男人一脸平静, 但在内心里简直爱死了她这副慵懒的小模样。他很想将她揉进怀里狠狠的疼着、宠着。
宠溺地笑过后, 他走出房间关门落锁, 为她留下一室寂静。
秦歌出去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私人空间里只有很简单的摆设——一桌一床,再加点乱七八糟的零件。
他坐上椅子,长长的双腿抬起架在书桌上交叠起来。
修长的手指从一堆卡通纸里抽出一张来,纸上面是稚嫩的笔迹,上面写了许多的小愿望。
除了去年,之前的每年5月12号他都会准时寄出一封信,也会在月底前收到一封回信。
上面的愿望千奇百怪,想要上天入地,也有说想要见到他。好不容易她说了个实际点的,想要来西遥来找他,却也是目前他给不起的一个愿望。
但这么多年总要给她实现一个。
她说想要住在小木屋,想要一个充满花香的温室。这些他都做到了。
更让人值得欣慰的是……她现在正躺在属于她的房间里。
男人露出一丝笑,轻巧地在纸上打了个勾后起身往门外走。
他在杂物间取了一个锄头和一只花洒,走向了房屋后边的庭院。
四月末,晚樱即将全面盛开,也将会在不久后全面凋落。
他一个人照顾这树十年了,也亲眼见证一株小苗长成大树。
有时候战友会来这看他,几乎都惊讶于他竟然在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那会他也只是笑笑,从来没说过为什么,但现在这个为什么正躺在他给的一方天地里。
一切很美好,很梦幻。
活干到一半的时候,天压下来变得有些暗。空气很沉闷,看情况有一场雷雨即将来袭。
秦歌将外套扬起来架在肩膀上,拿起工具往回走。
回家的路不长,但是雨从十万高空上奔腾下来得十分急速,在他到家的那一刻全面倾泻在这片土地。
还在暗自庆幸回来得快,但秦歌意外地发现前门开了,风吹乱了那些花,也将门吹得前后摇摆。
他转身疾步走到原本小姑娘睡着的房间,但哪还有她的身影。他又摸了摸床铺的温度,发现余温尚存,估计人才走了不久,又或许她还在周围。
“余笙!”他着急地喊了一声。
可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没有任何回应他的声音。
“艹。”他快速拿了把伞追出去,脚步凌乱。
从这里到最近的公交车站也要十几分钟,依照她的速度恐怕半路就会被雨水打懵。
再者,今天还有闪电雷暴,她一个小姑娘可能会害怕。
秦歌也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放任她不管。
他对她有责任,要护她周全。
——
雨水打在树叶上,声响几乎盖过了一切。
余笙缩在墙檐下,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的长发和t恤都湿透了,骤降的气温让人体难以接受。
在她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秦歌并不在房间里,所以她出去找他并告个别,谁知道绕来绕去还把路给迷了,等到沿路往回走时,结果又下起了雨。
在雨里淋了好一会才找到这么一个能避雨的地方。
可倒了霉了。
余笙搓了搓手,掏出手机看了两眼,发现上面依旧显示着无信号……
深深一个叹息,她咬了咬唇,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再呆一会天就会黑了,到时候体温下降,在这山区可能会因为失温而出事。
她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快速赶到公交车站,可是还有好长的路。还有一个快往回走,走到秦歌家里洗个热水澡……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