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么不论他有多么地想要把这个人据为己有他都必须等待。这一个月里他尽可能地表现得像个完美的温柔情人,他以为自己把另一面隐藏得很好,只除了那一次,那一次他是真的快要无法忍耐。
“我不会后悔的,我怎么可能后悔,我好不容易才再见到你……”
实际上易淮早已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即使如此,作为被看中的猎物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陷入了囹圄。
不会有错,这就是他想要的。聂郗成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他搂着聂郗成的脖子,把脸孔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吸间是雪松和冰雪的干净味道,还有一些属于聂郗成本人的东西。
这气味令他浑身发烫,他小声地说,“聂郗成,我好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不要不要我。”
他知道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其实是没有半点根据的,聂郗成怎么可能会不要他,聂郗成从来都不会骗他,但是他想要再确认一遍,这个人不会再把他推开一次。
“又在说傻话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聂郗成终于有所回应,他回抱住易淮,用力得仿佛要将他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要我的是你,你想背着我去死,你想过我听到这个消息是什么感受吗?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被我害死了,我好想你,阿淮,我宁可死的人是我都不想看到你出事。”
“我能怎么办……”易淮手足无措地问他,在那种情况下他能怎么办,“我想要你活下来。”
聂郗成亲了下他的后颈,“你让我活下来,我现在要对你做这种事,我想这样对你很久了,你会后悔吗?”
易淮摇了摇头,细碎的头发瘙得聂郗成有点痒,声音细微如蚊呐,“不会。”
他话音未落就被人直接抱了起来,不由得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
“沙发位置太小了。”
聂郗成抱着他穿过短小的过道,进到客厅后方的主卧里,将他放在柔软光滑的床单上。
易淮微微撑起身子看聂郗成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找到要用的东西以后,聂郗成单手把上衣从头顶拉下去,然后脱掉了长裤。
带着枪茧的手指在他脆弱的脖子上游走,随着衣服一件件被剥掉,难以言喻的羞耻弥漫在心头,让他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去看身上的人。
“眼睛睁开,看着我。”聂郗成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似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那灰黑色眼珠里自己的倒影,几乎不敢相信这个满面红潮眼神迷离的人是自己。
锐利的犬齿从颈侧啃咬到锁骨,再到左边的rǔ_tóu,那可怜的一点被咬得红肿,又在温柔的舔舐下慢慢站了起来,还不等易淮发出声音,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就刺入了他的身体里。
聂郗成知道他是第一次,所以尽己所能地想要对他温柔一点——在这件事上他的温柔就那么摇摇欲坠的一点,稍不留神就容易透支。
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柔软湿热的内部,扩张着从未有人来过的地方,易淮一半是痛一半是难耐地呻吟,到最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艳红的嘴唇无声开合,中间是一点点嘶哑的气声。
“乖,不然待会会痛。”聂郗成吻他,哄他,要他再把腿分开一点。
“你骗人……”易淮一句话没说完就感受到那些手指撤了出去,换成了更加灼热坚硬的性器。
他越是往这个人的怀里靠就越是被侵犯到痛得发抖,越是发抖就越是想要在这个人身上获取安慰和爱意,简直就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聂郗成含着他的耳垂,满是爱意地叫他的名字,吻他的脸颊和鼻梁,扣住他抓着床单不放的手指,将他锁在自己的身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脸颊上什么时候满是泪水,狼狈又可怜兮兮的,看了让人更加想要蹂躏。
就是这情欲勃发的关头,聂郗成为了让他适应自己的尺寸,硬生生在彻底插入以后停了好半天,确定他没有事这才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了起来。
易淮带着一点哭腔挣扎,但这种体位下两人的力量差距被放大到一个近乎于悬殊的地步,身体潮热的内部不加任何遮掩地向对方敞开,每一次都被进入到一个更深的地方。
太痛苦了,他模模糊糊地想着,性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吗?这样的念头没有持续多久,那粗硬的性器顶到了某处,他登时难以自持地惊喘出声。
“阿淮,是这里吗?”聂郗成凑近那张满是情欲的美丽面庞,轻声问他是这里对不对。
可易淮哪里能回答他的问题,硬物顶开蠕动着的软肉,反复鞭笞着那敏感脆弱的地方,疼痛还有一点残留的痕迹,更多确实过电一样的快感,浪潮一样涌上来,让他之前疲软的性器不知不觉挺立起来,湿漉漉的顶端在两人的小腹见磨蹭。
这场漫长的xìng_ài一直持续了很久,聂郗成坏心眼地不让他碰自己硬着的器官,放缓了chōu_chā的频率,看他一次次在高潮边缘落下,等着他无意识地朝自己靠近,又重新抽出去用力地顶进来。
估摸着两个人都再无法承受更多了,聂郗成再没有故意戏弄他,就这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