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警戒,挖矿的派人去守着,继续挖矿。
秦煊数着日子,五天也快到了,便带林岸张岩和一队二队的两个队长回去,再带一批人过来,等他的府兵训练得差不多,半年之期应该也要到了。
他正带着人准备离开,一个挖矿的人突然冲破守卫直直向秦煊扑过来,林岸和张岩急忙将他拦住。
“大人,求大人救救我吧,我可是良民啊,我们都是被那些人抓来的,求您让我们回家吧!”那人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人也想冲出来。
但府兵们反应迅速,发现这里的状况后,便立即聚拢过来,以比他们少的人数,牢牢将这些人都控制住。
那些人似乎没想到这些新来的人都是硬茬,还以为他们昨夜是趁着天色太黑才走运杀掉谢励和他的那些守卫。
扑到秦煊面前的人见状,原本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再也不敢拿出来,只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良民?”秦煊冷笑:“本王还不知道我朝竟有这般杀过人,且无恶不作的良民。”
这些人的资料在谢励房间的小房子里都有,有家人的人,谢励甚至还找到了他们家人的住处用来威胁这些人好好干活。
那些人听到秦煊的话,只好又老实下来,匍匐在地上的人上半身紧紧贴着地板想减小自己的存在感,但秦煊可不打算放过他。
他一脚将那人踹翻,那人猝不及防之下,匕首从袖子里飞了出来,落在一边:“这样不安分的因素,本王可不敢留下,张岩,处理掉。”就当做杀鸡儆猴。
张岩动作很快,那人甚至来不及求饶,便血溅当场,尸体被拖去了谢励等人往常处理尸体的地方。
出了这样的时,秦煊临走之前不得不说几句:“本王知道你们这些旷工手上或多或少都沾过人命,本王跟谢励不一样,他没日没夜地让你们干活,本王可以让你们轮班干活轮班休息,听话的偶尔还有肉吃,是想死还是想活,就看你们自己了,今日 丑话先放在这儿,逃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你们最好别随意挑战本王这些属下手中的刀。”
震慑住这些旷工,秦煊便带上林岸等人抄近路回去,路上突然想起自己跟小柱说这次进山是去玩,便顺路打打猎,打算弄点儿野物回去哄哄小孩子。
桓家,自从桓语回到桓家后,桓老太君只要感觉身子还算好,便在每月月初带桓语去灵山寺上香祈福。
桓语乖巧地跟在桓老太君身边,坐上马车前往灵山寺,桓嫣听那派遣出去的丫鬟回来说起,心中又是嫉妒不已,她有火气没处发,便发在了那丫鬟身上。
那丫鬟从她房中出来,揉着被桓嫣掐得青紫的手臂,暗中咒骂:“人家每个月去,她便每个月气!一个庶女还想跟人家嫡女比肩,我呸!”
灵山寺便在后陵行宫附近,从帝都前往灵山寺需要好几个时辰的路程,祖孙二人每次去都要在路上消耗两日,再在灵山寺中休息听佛一日。
桓语与桓老太君到达灵山寺时,前脚刚下马车,后脚那瓢泼大雨便下来了。
“咱们到的正巧!”桓语拍着胸口庆幸道。
桓老太君念了一声佛,道:“心善之人,老天爷都偏帮,这是看我们祖孙俩诚心礼佛,不忍让我们被淋成落汤鸡呢,走吧,先进去歇一歇。”
二人常来,接待他们的小沙弥都是相熟的,当即便带她们去两人暂住的客院禅房。
往常这时候天还没黑,但这会儿下着大雨,天上也是黑沉沉的乌云,那天色便提早暗了下来。
“小姐,天色暗下来了,您要不要先吃些斋饭?再晚恐怕天便要全黑了。”
桓语本想先洗个澡换身衣裳,听到丫鬟的话,想了想便点头:“先用饭吧,不然吃完身上又是一股饭菜的味道,也得再换衣服。”
“是。”丫鬟掩上门推出去准备饭食。
灵山寺外,有几个倒霉的已经被大雨浇成了落汤鸡。
“殿下,那边有一座寺庙,咱们先去那里避避雨吧?”
秦煊看了看自己猎到的猎物:“这……恐怕不太好吧?”
“要不咱们先偷偷潜入那寺庙的客院,找个地方将这些猎物藏好,再绕到正门去敲门?”
秦煊被那大雨浇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便道:“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手上都有不少猎物,秦煊随便选了一座客院,翻身进去,正打算钻进一处假山山洞将自己手上的猎物藏好,谁知那客院的窗户突然被打开,他被一个姑娘看了个正着。
外面雨声哗哗,屋内变得有些沉闷,桓语恰好打开窗户想透透气,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变身翻墙小贼的宁王。
秦煊脸上的灰早就被雨水冲刷干净,不过天色有点暗,桓语隐隐约约看的不太清楚,只觉得这小贼的身形与宁王殿下有些相似,但她来不及多想,当即便要关上窗户唤人前来捉贼。
秦煊急忙丢下手中的猎物,迅速蹿到桓语面前一手卡住窗户,不让她关上,一手捂住她的嘴,而后脚下一瞪,直接翻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