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长余买了一份早餐,顺便也给沉易带了一份,丁晓把长余送到小区门口就带着石左左去了公司,说是要跟公司商量一下接下来对她的公关处理,让她听话在家不要乱跑。长余这次深知事情的紧张性和严肃性,顺着毛点头答应时语气也软软的。丁晓临走是还有些不适应地扭头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你也别担心,你才刚开始,是我负责把你带进娱乐圈的就会把你一直带下去,不会让你就此毁了的。”
丁晓的这句话极具有安抚作用,长余听了心里很受用,拎着早餐就往楼上去了,一心想着沉易,可一个劲儿冲到他房门外时,敲了半天里面也没反应,一时让长余的心凉了一些,他是没回来还是躲在里面,故意不开门的?还在生她的气?
可沉易不像是爱记仇的人啊
撅了噘嘴,正当长余提着早餐往回走时,冷不丁地撞上了人,她抬起了头,看见是敛着目光低头看她的沉易,“那个你我”要找他时他不在,不找他时他又出现,明明想说很多话,却莫名其妙结了舌,什么也说不出。
沉易看起来有点疲倦,垂着眼问:“你手上提的是吃的?”
长余提起来说:“啊,嗯,早餐。”
“给我的?”沉易又问了声。
长余点头递给他:“我买了两份,一份给你。”沉易接过一份,暖和的温度在掌心中化开,温暖了全身,沉易目光微闪了一下,大步上前拦住了要关门的长余,“一起吃。”
“哈?”长余不解,有些怔,沉易熟车熟路地走了进去,开了灯,脱了鞋,坐在餐桌上,把早餐打开,很简单的食物,包子和豆浆。长余有所迟疑地关门走过去也坐了下来说:“时间有点早,附近只有卖这个的,你吃的下吗?”
沉易咬了一口包子,热嚯嚯的,眼中的光略微沉浮了,“南夏,我也是个普通人,曾经也是这样吃过来的,怎么会吃不下?”长余顿了一下,她一直以为沉易自居自傲又特别挑食。今天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沉易放下包子,单手撑着额头看着长余一口一口吃着包子,似乎这也是一种享受,“南夏,你今天似乎特别的安静,是在意我,你以为我会因为你拉入入伙周元的事生气了?”
长余还真是直率的有些可爱,“对啊。”
“我怎么会生气?”沉易叹息了一声,“我一直觉得周元不简单,也一直让n调查他,我怕他身上有什么阴谋,连带着你一起受罪,怕你受伤。”
长余忽然地一怔,抬起头看着沉易,却又脸红地立即撇开,他这是在担心她吗?可思绪一转才迟钝地咦了声:“你在调查他?”
“如果我没猜错,他也在调查我。”沉易苦笑了一下,“在一定程度上,我和他是敌人。”
喝了一口豆浆差点噎住,长余仰起头咳了一下才勉强缓过来,一脸震惊地问:”什么?敌人?你们到底是什么开始的?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和怀疑对方?“
“我调查他是从他一进入娱乐圈就开始,觉得他跟碎尸案有关,而他几乎也是在同一时间就调查我的,大概进入娱乐圈的目的之一就是为调查我来的,偏执的认为我是凶手。”沉易淡淡把水递给长余,真诚的目光里干净的仿佛没有一丝说谎的杂质,沉易这是在对她陈述一些事实又或者是在告诉他的一些小秘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些?是想拉拢敌人的战友吗?
“难怪周元一直对你抱有敌意,原来是在怀疑你是杀人凶手。”长余微沉了眼,却还是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不怕我告诉周元?”
“如果我不相信你,也不会告诉你这么多,但目前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南夏,我只想提醒你一声,不要插手碎尸案的事,这不是普通案件,也不要轻易靠近我和周元,我和他都是有秘密的人,很危险。”
他还是在担心她?
所以特意在提醒她这件事的危险性?
越到后面越是有许多谜团涌了出来,到底碎尸案牵扯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周元和沉易都要插手这件事,他们身上藏着什么秘密?她要不要告诉他,碎尸案其实是妖怪从中作梗?
他会相信她吗?
“我”长余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却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骨戒幽幽亮,她的身上有灵力震荡,被人施法控制了。她试图挣扎了两下,传来太上老君的声音:“长余小仙,千年狐妖的事万不可轻易告诉别人,况且这还是个凡人!”
长余挣扎着:“我深知此事的重要性,老君,我再怎么糊涂也不会现在就说出口,你放心,我只想问他别的什么,赶快帮我解开束缚我的仙术吧。”
“长余小仙,你可别骗老君。”太上老君半信半疑,却仍旧解了仙术,在骨戒里默默监视。长余呼出一口气,拉住沉易说:“我也有插手碎尸案的苦衷,既然我们三个人有共同目标,为何不暂时联手破了这案子,现在我们已经身处娱乐圈的风口浪尖中,只要找出真正的凶手,才能解开你和周元互相怀疑的误会也能救下更多的人,将凶手绳之以法,不是更好?”
沉易有些意味不明地看向长余,勾了勾唇,“我本不想把你拉下水,可到了今天的地步,你已经陷入漩涡中心,没有回头路了。我也不得不对你说,如果要我跟你们一起破案,我会利用你们的能力查到我想要知道的事,这样,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