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大少爷—罗炮赢得本轮比赛!”
周安被人抬了下去,周东老看着儿子半死不活的样子,火上心头,跳上擂台,一把揪住判员的衣领。
“你刚才不是说以交流切磋为目的,点到为止吗,我儿子都这样了,怎么解释?”
“这……这……这”判员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吓得脸色发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哈哈哈,东安啊,这比武切磋死伤在所难免,这也并非你我所能左右的呀!”罗莽得意地大笑起来。
周东安怒视着坐在席上喜形于色的罗莽,一股火气直压在心底。
“周老先生,您可以松手了,您看台下的观众都还等着看比赛呢。”判员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周东安“哼”的一声,松开了判员的衣领,又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判员终于松了一口气,“各位朋友们,上一轮比赛的胜出者是罗家的少爷罗炮,下面还有没有人愿意上台挑战呢?”
话音未落,周康一跃而上,击了一声擂台上的锣鼓。
上轮比赛中,周安被罗炮打得半死不活,中途周东安又被罗莽当众羞辱了一番,让周家颜面尽失,站在台前的周康咽不下这口气,二话不说,就上了擂台。
“哟,小爷还以为谁呢,这不周家二少爷吗?是不是想学你哥一样,横着抬下去?”罗炮戏谑地说道。
“呸!无耻之徒!你我往日无冤,素日无仇,为何要下如此重的毒手?”
“小朋友,这是擂台,不是戏台!比武切磋,拳脚无眼,这道理难不成长辈没教你?”
“你……”周康一时语塞,便一手指着罗炮,一手藏在背后暗暗发力。
罗炮看他半晌吐不出个字来,觉得好笑,“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是不是觉得大哥我说得很有道理?这就对了嘛!别没事儿找事,快点下去,别弄得大家脸上都没面子。”
“儿子,少和他废话,!”坐在台前的周东老早就看不下去了,吼了一声。
周康早已忍受不了罗炮那些轻蔑的言语,听到父亲下了令,伸出藏在背后的手,向着罗炮胸口上击去。
罗炮对他本就不屑一顾,自然放松了对周康的警惕,硬是接过迎面而来的这一掌,谁想周康早就做好了准备,料到轻敌的罗炮会接下这一掌,于是在开始之前就已经将内力隐于掌内。
这一击,直将罗炮打出十步之外。
“小崽子,居然暗算小爷!”罗炮吃了个大亏,心中甚是不服气。
“哎呀,不好意思啊,小爷我不小心力气用过了头,没伤着你吧?”周康学起罗炮的口吻来。
罗炮大怒,再次发起飚来,冲着十步外的周康扑来。
“小爷倒要看看你这只母大虫究竟有多凶悍!”周康拉开了架势。
就在罗炮离周康还有一步之遥时,发现周康一动不动,看着他信心十足的样子,以为又有诈,想停下却又停不下来,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将头顶了上去。
周康见他傻乎乎的顶过来,心想怎么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立即化拳为掌,向着罗炮的天灵盖劈去。
罗炮躺在地上,身体不断抖动,口吐白沫,两眼上翻,脸色发青。
罗莽大惊失色,命人将自己的宝贝干儿子抬下擂台。
“莽兄,莫慌,犬子只用了半成的内力,你那宝贝儿子死不了,况且这比武切磋,死伤在所难免,并非你我所能左右的。”周东老好不容易方才扬眉吐气,必然要好好嘲讽一番罗莽。
罗莽狠狠地盯了一眼周东老,“老东西!我告诉你,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必然取你首级!”
说罢,领着众人离席而去。
“第二轮比赛周家二公子周康胜出!”
“唉~太无聊了,看得本少爷都想睡觉了。”
众人向着前台的一名年轻人看去。
“呵,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口气,原来是仇大少爷呀!你如果觉得无聊,不如到台上一分高下,如何?”周东老刚赢得一场比赛,难免有些骄傲。
“区区蝼蚁如何憾得了大树呀!”
“听仇大少爷这么说来,似乎不屑于和犬子切磋武艺啊。”
“前辈误会了,晚辈只是随口一句感慨而已,何必较真呢。”
“哦?若真是误会,何不亮几手给大伙瞧瞧?”
“晚辈那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是不堪入目,又岂敢在诸位面前显摆?”
“你说来说去,莫不是怕了?”
“就是就是,何不上台比试比试?”这时,台下也跟着起哄。
“那么,晚辈就献丑了!”
擂台由大理石铺设而成,离地三尺,台阶设在台后,普通武者只能通过跳跃或者施展轻功才能到达擂台上。
然而,比较之前的两位,仇百常更显从容,对于三尺高台如履平地,没用多大气力就上了擂台。
周东老感到不妙,能如此上擂台的,修为至少也在筑基后期,作为筑基中期的周康来说,完全比他高了一阶,胜算渺茫。
“我让你三招,三招之内你若能打到我,我便自动离开擂台,如何?”仇百常故意将声音提高。
台下一下子炸开了锅。
“这仇家公子连连说大话,我看哪,没什么真本事。”
“没错,适才第二轮比赛,还没到半柱香的时间就结束了,这足以说明周家的二公子是有些实力的。”
“可不是嘛,你没见周家二少爷三招两式就把我们城内赫赫有名的罗家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