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凉懒得跟他这种无赖说话,添堵!转身将视线投向窗外的风景。
豪车启动,外面如画的风景渐行渐远。
美丽的风景,实在是没心情欣赏,男人的气息围绕在周围,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
都森系一清早吹了趟清爽的凉风,心情大好,手指放在沙发上若有若无的敲击。
二十分钟的路程,途中他接了一个电话,一贯嚣张跋扈的语气柔软下来,仿佛在安慰那头的人。
他说了些什么,夏秋凉没心思理会,回到别墅以后直径走向厨房。
最近几天消耗的体力太多,急需要补充能量,这样她才有机会找到爸爸失踪的线索。
血色挥洒在繁华的别墅。
房间一片淤泥温氲,女人娇气的呻吟隐隐穿透走廊。
“都少,你好棒!”女人如水蛇的腰撅起,头深深地埋在微仰着的男人胯下,卖力的服侍他。
都森系胸口大片肌肉敞开,性感而妖冶,迷蒙的闭上眼睛,眼底溢出丝丝。
“都少,人家也想要了嗯”女人故意呻吟出声,只穿了一条,浑圆的两团暴露在空气中。
都森系猝然睁开眼睛,眼底一片隐晦,轻蔑的挑起女人的下巴,“就你这三流技术,再练练吧!”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
都森系毫不留情的踢开胯下的女人,拉上裤链仍旧是高高在上的男人。
“进。”
平俊从推门进来,见到滚在地上的女人时撇开眼睛,脸色微微不自然,“需要手下过些时候在来?”
“滚出去!”男人抬腿踹开碍眼的女人,眉宇拢聚大团阴霾。
黑色鳄鱼皮皮鞋落在女人大腿上,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来不及起身爬着向外面跑出去。
卧室再次安静下来。
平俊等她走出去以后才上前开口道,“项先生的葬礼已经安排好,明日举行吊唁。”
都森系眸光微沉,蹙了蹙锋利的剑眉,“确保场地安全,如果有可疑人物直接做掉!”
“手下已经安排好。”
“茗茗现在怎么样了,那边安不安全?”
义父唯一的一个女儿,拼了命也会护她周全。
“项小姐那边我们的人手足够,您不用担心。”
“行了,明天派人接茗茗过来,义父现在最想看到的是她。”都森系抿紧薄唇,眼底是一片阴鹫的眸光,俊脸散发出一阵迫人的寒意。
紧攥在手中的车型模具啪的一声粉碎,零碎的零件落在华贵的地毯上。
究竟是谁害了义父,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翌日,市的九月下起了蒙蒙小雨,天空一片阴暗,黑压压的乌云顶在头顶。
氛围压抑。
一长排黑色西装的男女胸口插一朵白花,顺序来到“项奇正之墓”前,悲伤的看了眼墓碑上挂着的那一张黑白照,把手里的白菊放在墓前说了几句节哀的话然后离开。
密密麻麻的细雨落到地上,砸出大大的水花。
都森系满脸哀戚,旁边是哭成泪人,扶着身体颤抖的项茗茗。
夏秋凉第一天任职,身穿白衬衫西装,胸口别着白花,一本正经的站在男人身后替他撑伞。
“茗茗,别哭了,义父不会希望你沉浸在悲伤里。”都森系一脸沉重,蠕动了下薄唇,深沉的声音发出来。
说完,抬手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眼底一片温柔。
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也有柔软的一面?夏秋凉在心底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