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野狗,在本工公子的面前如此狂吠。”三名贵公子中为首一名身穿藏青色长衫的的人听到沈言丝毫不带客气的话语,眼神中不由得浮现一抹怒火,手指着沈言,丝毫不客气的骂道。
“野狗当然在狂吠了,否则又怎么会被称为野狗呢。”沈言听到贵公子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轻蔑的神态,淡然的望了对方一眼。
“臭小子,你说是野狗呢。”一听沈言的话语,就知道是在骂自己,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眼眸中流露出一股强烈的怒火,手指着沈言,愤恨的说道。
“谁在狂吠谁就是咯,这还用说吗。”沈言用右手的小拇指轻轻的挖了一下耳朵,脸上露出一副极其享受的神态,随即嘴对着小拇指,轻轻一吹,似乎对面的藏青色长衫贵公子就是右手小拇指上的耳屎,轻轻一吹,就不见了踪影。
“喂,你们望江楼就是招待这样没有素质的客人吗,我要投诉,把你们掌柜的喊来。”瞧见沈言一副不屑的神态,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怒火,狠狠的盯着沈言,见沈言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态,贵公子将怒火对准了阿福,歇斯底里的吼道。
“不用了,我们掌柜的来了也没有用。”瞧见沈言走了出来的那一刻,阿福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神态,静静的听着沈言高超的骂术,果然,还没有骂上三个回合,藏青色长衫贵公子就甘拜下风,竟然转过头对自己吼道,还要喊掌柜的出来,难道他不知道望江楼现在谁说了算吗。
“阿福,人家顾客提出了要求,我们要尽善尽美的照顾到顾客的情绪,不能这么简单粗暴的对待,尽管只是一群阿猫阿狗,可好歹这也是一群有生命的,下次不能这样了。”沈言听到阿福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轻声说道。
“是。”听到沈言的话语,阿福强忍着笑容,微微点头,朗声应道。
“你什么意思,为何你们掌柜的来了也没有用?”瞧见沈言跟阿福眉来眼去的神态,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眼眸中浮现一丝疑惑,皱着眉头,朗声呵斥道。
“那是因为他们掌柜的要听他们东家的,而他们东家的要尊重你眼前这位顾客,也就是我的任何一个意见,这样的逻辑关系你能弄明白不?”听到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呵斥声,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浅笑,带着一抹戏谑的神态望着对方。
“你”听到沈言仿佛绕口令的话语,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眼眸中闪现一抹蒙圈的神态,不知道沈言话语的用意是什么。
“来,跟哥哥说说,你们都是什么人,既然来望江楼吃饭就应该一团和气的,怎么能如此没有家教的大吼大叫,吓到人怎么办,即使没有吓到人,吓到了小朋友怎么办,即使没有吓到小朋友,可万一吓到了这里的花花草草怎么办,难道你要赔偿这些花花草草的精神萎靡不振的损失呀。”沈言伸出右手,掌心向上,食指向前,轻轻的勾勾手指头,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轻声说道。
“你”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眼神中闪现一抹怒意,手指着沈言,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瞧瞧你,刚才还说一副口若悬河的神态,怎么现在就变成结巴了,对,一定是理亏,所以呀,做人一定要堂堂正正的,不能搞什么歪门邪道,否则就会像中了邪一般变成这副模样。”瞧见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神态,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轻笑,仿佛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臭小子,你欺人太甚,你可知道我是谁,我爹又是谁?”瞧见沈言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自己,藏青色长衫贵公子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手指着沈言,脸上青筋浮现,愤怒的说道。
“想知道你爹和你是谁,这可得问你娘去,我又不是你娘。”听到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话语,沈言一副风轻云淡的说道。
“臭小子,敢如此跟我们赵家说话,你死定了,我一定要将我在望江楼受到的屈辱告诉我爹,让我爹派人将望江楼拆了。”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怒火,冷冷的望着沈言,似乎沈言就是一直随意拿捏的软脚虾。
“西北赵家的人,有意思。”听到藏青色长衫贵公子自报家门,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之前赵家的人不惜代价,将安插在锦衣校的米佩郢暴露出来,目的就是为了向北胡泄露我大夏的一些机密,皇上正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西北赵家的人非但不暂时收敛,反而如此高调,这到底是眼前这位藏青色贵公子的个人行为,还是整个赵家都是这种高高在上的风格。
“怎么,害怕了,现在害怕已经晚了,除非你愿意从我的胯下钻过,我才会考虑放你一马。”藏青色贵公子瞧见沈言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还以为沈言听到自己是西北赵家的人而感到一丝胆怯,眼眸中不由得浮现一抹得意,望了沈言一眼,随即向身边两位同伴邀功。
“哇哦,西北赵家,好强大的一个家族,西北赵家随便派出一个人来就能将我碾成粉碎,好怕怕,哥哥的小心肝现在都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呢。”听到藏青色长衫贵公子自以为是的话语,沈言手掐兰花指,眼眸中闪现一抹戏谑,一副妖娆的神态望着对方。
“现在可明白了我之前为何说有好戏看了吧。”夏元虚一边认真听着沈言戏弄人的话语,一边慢慢的吃着菜肴、喝着小酒,不亦乐乎,眼神中流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