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在家跪着你跪哪儿去了?”
梁秋哭诉,“亲爱的,我也想要扫榻脱衣跪主板等您回家调教,可是舒南林那杀千刀的混蛋非要喊我出去喝酒,还说我敢不去他就扣我们生科院的经费,您知道,为了全院上上下下五百多口的衣食住行,人家真的不得不去啊……”
“哦,”何璧点头,“刚刚舒南林来把梁梁带走陪熊仔玩了,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回来的好,否则我不知道能不能克制住将你一辈子关在门外的冲动。”
梁秋弱弱地问,“主人,我回去能不跪主板么?”
何璧笑呵呵,“可以啊,刚刚回来的时候遇见方芜了,藅-u,n姨醣拮樱日本货,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呢。?/p>
“我回!主人,我回去!我这就回去!”
何璧赞赏地夸道,“真懂事,哦对了,回来时去电子城买个显示器,要纯平的,咱家那液晶屏有点轻。”
“主人……”梁秋迎风而立,老泪纵横。
6调戏小保安
由于何璧刻意的不合作,陆离瞪着眼前故作勤奋的小蜜蜂,面目狰狞。
温似玉扒着门框,露出两只圆眼睛,“呀咩爹!大风风好口年,一个人洗这么多管子嗳,原来陆教授是鬼畜受。”
梅如花趴在他的头顶,“口胡,这点小打小闹连根鬼畜的毛都沾不上,以陆教授的道行能鬼畜到秦风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温似玉疑惑,“梅梅,你说陆教授为咩折腾大风风捏?”
梅如花白他一眼,“你脑子有蛆啊,多么典型的爱他就欺负他,陆教授真是太傲娇了。”
温似玉星星眼,“傲娇什么的最喜欢了。”
陆离懒洋洋抬头,看见扒在门框上的两个脑袋,邪魅一笑,慢慢举起手中的玻璃棒,“阿瓦达索命!”
温似玉娇喘一声中弹身亡。
梅如花自觉拖走他的尸体,“教授我们错了,您只对秦风傲娇,真的,面对我们时您可鬼畜了……”
陆离收回解剖针,撕下秦风的衬衫衣摆仔细擦拭,“请叫我西弗勒斯陆。”
秦风:“……”
陆离碎碎念,“本教授什么时候变鬼畜了?人家明明很圣母……讨厌,影响我备课的心情……”
于是,疑惑的、失落的、郁卒的圣母陆离将手上所有工作丢给了秦风,甩甩手去破晓酒吧糜烂去了。
“那个,这位先生,虞大人交代过,以后不许您进入……哎哎,先生,您别这样,真的别……嗯……先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从事着阳光下最光辉职业的陆离公然在酒吧门口脱掉上衣,整个人蛇一样挂上了小保安的身体。
暧昧地吹着耳朵,“好哥哥,放我进去,好呐……”
小保安明显道行不深,被他一缠,立马面红耳赤呼吸困难,双眼含泪,“先生,您别这样……我让您进去还不行吗?呜呜,城里人好可怕……”
陆离还不算完,大摇大摆走进去以美人鱼的姣美姿势趴在沙发上,抛个媚眼,“好哥哥,过来陪我喝酒撒。”
小保安左瞅右瞅,发现他指的是自己,顿时泪流满面,“这位先生,我与你无怨无仇……”并且人家才十八岁,你个老男人为咩要叫人家哥哥……
陆离环顾左右,“领班大哥……”
经验丰富的酒吧领班在他进门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将自己伪装成一株蘑菇,闻言哭了,抹着鳄鱼的眼泪将小保安推到陆离怀里,“好孩子,做人要认命啊,放心的去吧,初一十五我会给你烧纸钱的。”
小保安拉着领班的手梨面带雨,“俺娘……”
“以后就是我娘了。”
“俺爹……”
“以后就是我爹了。”
“俺弟……”
“以后就是我弟了。”
“俺媳妇儿……”
“以后就是我媳妇儿了。”
“呜呜~~大哥,我更不想去了,要不您上吧,其实您老人家刮了胡子做个拉皮儿还挺人模人样的。”
“这倒霉孩子,大哥年老色衰人老珠黄早就嫁作商人妇了,叫我媳妇儿知道非切了我jī_jī不可,孩子啊,你看你唇红齿白皮肤细腻多适合被蹂躏,这叫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陆离提高声音,“领班大哥……”
“呜呜……”小保安捂脸直往领班怀里钻。
领班一抹脸变成凶狠恶势力,薅过小保安的衣领,恶狠狠威胁,“去陪那个妖孽喝酒,否则,哼哼哼哼,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虞大人!”
小保安哭丧着脸坐到陆离身边,“先生,您要喝什么酒?”
傍晚,当庄虞一踏入酒吧,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陆离几近半裸,挑逗地倚在他的小保安身上,柔若无骨、媚眼如丝,顿时有了一种所有物被侵犯的恼火。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将这厮叉出去,狗头铡剁了!”
“喏。”与领班一起伪装蘑菇的四个大汉立刻从角落冒出来,气势汹汹冲向陆离。
陆离烂醉如泥神志不清,口中喃喃自语,眉头微蹙,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