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板凳坐着堪比shou刑,项绯掉了快三斤汗,终于等到项翔开口了,立马撒娇道:
“哥~我错了,我不该离家出走,我不该瞒着你在外面租房子,我不该翘课去夜店,我真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项翔撩起眼皮看了项绯一会儿,勾唇一笑,表情冷淡,站起身就准备去浴室洗澡。
项绯眼看项翔要走,一个飞扑趴到项翔身上,
“哥,你可是我亲哥啊,不带这样儿的。”
项翔脸色一沉,喝道:
“给我滚下去,坐好!”
项绯立马撒开手、站直了,他瘪瘪嘴,悻悻地扭头看了一眼那坐不住的小板凳,垂下头闷声闷气地说:
“我不该穿女装,扮女生。”
既然承认了,项翔也懒得和他废话,
“你听着,你怎么闹腾我都不管你,但是你不能触碰我的底线,要是你再惹我生气,我就直接把你送到项昊天(项父)那儿去,连同你那些穿着裙子带着假发化着大浓妆的彩照一块儿送过去!”
项绯惊得猛抬起头,张大了眼睛,上勾的眼角都快拉平了,声线不稳地说:
“哥~我不敢了,你别给老爸说,我会被剁成肉酱的!”
项翔缓慢地俯下头,像是黑云压境一样,一寸一寸盖到项绯的头顶,威压逼得项绯使劲儿地往下缩脖子,一直到脖子都看不见了,项翔才停住,阴沉沉地笑了,
“你应该先担心担心我会不会把你的小蘑菇制成蘑菇酱给他送过去。”
项绯咽了一口唾沫,可怜巴巴地盯着项翔狂点头。
项翔一下子把脸抬了起来,笑容尽失,严厉地说:
“回房睡觉,明天6点起来练功。“
项绯大松一口气,夹着一溜烟就跑了。
……
虞斯言回到公司的办公室,公司就是他的家,办公室休息室就是他的卧房,有他在,公司连保安都省了。
小三月,夜间不到十度,项翔冲了个凉水澡,随意地裹了一件浴袍就躺到了床上,雕花的檀香木床头柜上违和地摆着一瓶可乐。
瞅着那棕黑色的液体,项翔就想到了那小刀疤油亮的胸肌,磨得发白的塑料纸让他回味起那野兽般冰冷的眼神。
项翔别过头,拧着眉心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五分钟过后,他挫败地再一次从床上站了起来!
又冲了个凉,项翔躺床上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越来越清醒,不知怎么脑子里就蹦出一串数字。
虞斯言的名片上只有公司的名字、地址和座机。而破天荒无聊了一把的项翔,万万没想到,他深夜打个公司座机,居然被人接通了!
虞斯言刚睡下,联通办公室座机的分机就在他床头响了起来,他的声音透着沉睡迷蒙的沙哑性感,
“谁啊?”
嘶哑的声线勾出项翔脑髓,身体又开始火热,他一点没惊慌失措,平淡地问道:
“24小时外卖店吗?”
虞斯言不耐烦地直接把电话撂了。
项翔听着耳边的“嘟嘟”声,扯开笑容,这还是第一个敢挂他电话的人!
☆、016 葩神!
016葩神!
虞斯言瞅着窗外的小雨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下雨正是要债的好日子,公司里的人大都出去干活了,可都是小单子,用不着他出手。
和白晓曦已经正儿八经的分手两天了,往日总是吵闹的手机突然安静下来,这猛一下子还有点不适应,所以说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透过落地窗看着外头只有车没有人的街道,再感伤一把无所事事的空虚,虞斯言刚文艺了一瞬间就被自个儿恶心了个透。
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左右拧拧脖筋,搓着手心儿走到靠墙的音响旁,伸手打开机器,嘈杂的《fane》说唱立马嚷嚷起来。
他听着歌,随手颠了俩哑铃,握着就练起了拳,空拳挥得呼呼直响,屋内沉闷的空气瞬间撕裂开。
练了没一刻钟,办公室的门就被摔开,直冲出去的铁拳头砸向来人的面门。
吕越跳着脚往后闪了几步,文件夹第一时间挡在脸上,
“我`操,我就知道你嫉妒我这如花似玉的脸老久了!往哪儿挥呢,老子差点被你破了相了!”
起先无聊的时候不来事儿,这刚热个身,还没进状态呢,就找上门儿来了,虞斯言有些烦躁地放下哑铃,关上音响,只当刚才那话被音响的高分贝给轰成渣了。
“来事儿了?”他坐到办公椅上,习惯性地摸出根儿烟叼在嘴里。
吕越冲到虞斯言面前,一把拽过烟,爪子一团,把烟揉吧烂了,
“老子又不是女人,来屁的事儿,是工作!工作!”
虞斯言对吕越嘴上说的没什么兴趣,黑咕隆咚的眼珠子盯着吕越那雪白的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