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如走在最前头给三人引路,不时回头介绍几句船上的游乐场所。
他知道这样走路并不安全,容易与对面的人撞上,所以刻意擦着边儿走。
“小心!”
偏偏对面有一个人直奔他而来,那人的速度还很快,几乎是小跑的。
纵然明辉提醒了一句,那人还是嘭地撞在了秦守如身上,将秦守如撞得趔趄了一下。
“我擦你”
秦守如正欲爆发,却在看了一眼那人的正脸之后突然噤了声,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十分吃惊。
那人并未说话,只是看了秦守如一眼,迅速离开。
“我擦,这人怎么这样?!”明辉转身就要追上去评理。
“算了,没事儿!”秦守如赶紧将她拦住,“别因为这样一个人破坏咱们的心情嘛,不值得,走,我带你们做sp去,这会儿人少,去做个按摩最爽了我说的可是正规的那种,你们别多想啊”
明辉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谁多想了。”
几人来到位于三层的sp馆,秦守如轻车熟路地帮大家点了服务项目。
“吴哥平时应该有健身的习惯吧?你选这个,可以放松肌肉,闫哥老对着电脑打游戏吧?颈椎肯定不好,选这个,至于明辉美女”
“我自己来!”
明辉果断拒绝了他的推荐,秦守如耸肩笑了笑,“那么,就祝大伙儿下午过得愉快。”
然而这一句随口说出的祝福并未实现,那个下午四人过得并不愉快,尤其是秦守如自己。
按摩开始后不久,三人就听到秦守如发出了几声连续的嘶吼。
虽然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但那叫声能够穿透隔音效果极好的按摩隔间,可见是真的撕心裂肺。
“出什么事儿了?”闫儒玉警觉地起身,问帮他按摩的师傅。
按摩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手法很老道,此时也是一脸的诧异。
“应该不至于啊”
闫儒玉推门出去就往秦守如所在的隔间赶,恰好看到吴错也赶了过来,明辉也是裹着浴巾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儿?”
一进秦守如所在的隔间,就看到他**的后背上一条约摸十公分长的口子,正随着他的跳来蹦去往下淌血。
“哥!”
看到闫儒玉和吴错,这家伙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把抓住两人的手求安慰,“哥!有人刺杀我!拿刀子来的,要不是我躲得急,我就死这儿了”
明辉最看不惯大男人哭哭啼啼,接过话道:“得先处理伤口,医生电话多少?”
或许是不愿在明辉面前丢脸,秦守如很快恢复了镇定,自己掏出手机来打给了私人医生。
不多时,医生护士船长大副以及一众服务人员都围了过来,毕竟伤到的是位太子爷,众人或真或假地献着殷勤,反倒显得闫儒玉等三人有些冷漠。
尤其是吴错,此刻他已不知所踪。
处理伤口时,闫儒玉将给秦守如按摩的师傅拽到了一旁。
那也是个中年汉子,有一双看起来很有力道的手。
闫儒玉亮了一下警官证,“请您说说刚才的具体情况。”
“好,好刚才我正给客人捏背,突然有个人进屋,他穿着我们这儿技师的工作服,就是我这样的,但我从没见过这个人。
他一进屋,就朝客人走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问情况,他就已经一刀扎下来了。
实在是太快,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它就已经跑了。”
“那你看清他的外貌了吗?”
“他一直低着头,还戴着口罩,没看清。
嗯是个男的,个子大概比你矮一点儿吧,应该有个一米七多将近一米八的样子。
不胖也不瘦,应该是个年轻人吧,因为他的头发是黑色的,没看见有白发,身手也算快。”
这描述,让闫儒玉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在走廊上故意撞向秦守如的人。
将近一米八的个子,不胖也不瘦,黑色头发。那人也是这样的特征。
显然,秦守如跟那人认识。
“感谢您的配合,后续如果有什么问题可能还要向您请教。”
“您太客气了。”
另一边,明辉正在询问秦守如。或许是为了有机会与明辉单独相处,秦守如几乎是黑着脸,简单粗暴地打发走了那些献殷勤的人。
“看清那人的长相了吗?”明辉问道。
“没,当时情况多要命啊,我哪儿有机会多看,光顾着躲了。
只能隐约记得对方是个男的嗯我想想真的想不起什么,说实话,我看见他的时候就只剩个逃跑的背影了。”
“那跟你有过节的人都有哪些?这人明显就是直冲你来的,无非为钱、为仇,要么就是为情,你好好想想。”
“这”秦守如犹豫了。
“怎么?仇家太多?”明辉冷脸道。
她不喜欢油嘴滑舌的富家公子,尤其是,还欠了一屁股情债的秦守如。
“我觉得应该不至于。”秦守如道,“我那点事儿怎么说呢,在我们这圈子里不算个事儿。
你别瞪眼啊,我没有炫耀的意思,况且我已经知道那样不好了,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明辉叹了口气,“麻烦你严肃点,别把询问搞得跟告白似的,你的小命保不保险,取决于凶手给不给你机会,可不在于我。
继续敷衍,对你的安全没有任何好处。”
秦守如沉默了一会儿,“我觉的,你们可以从我家的生意查起,不少人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