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他人面面相视,最后皆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他人也都相继离开了山洞,梦依还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我只好上前将其强行拽了起来,顺手拎过了一个背包,正是那个昨晚被我割破手掌的家伙的,我掂了掂,感觉还挺沉,想必里面应该有子弹吧,这个我现在正好用得到。
我拉着梦依往出走的时候,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在注视我一般,这种感觉说不清楚,也许是本能的警惕性所产生的直觉吧,我不由自主的向头顶瞄了一眼。
这一下我竟然发现洞顶上有一个窟窿,而且好想有一双眼睛一闪而逝,但由于太黑我没怎么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等我再仔细看的时候,又发现什么都没有。这下我不由得感觉后心发凉,连忙拽着梦依跑出了山洞。
等我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开始收拾装备,不一会我们就再次出发了。我没有告诉其他人我好像在洞里看到一双眼睛的事,毕竟我也不太确定,说出来的话感觉有点危言耸听。
两天后,我们彻底进入了茫茫雪山地带,气候逐渐开始变得恶劣,这时天空甚至还飘起了萧萧瑟瑟的雪,冷风夹杂着雪花吹在人脸上的感觉,宛如刀割一般,刺得人脸颊生疼。
我们的装备比较齐全,各种防寒必备的东西都有,所以即使在这种地方也照样能够长途跋涉。但梦依是来旅游的,断然不会想到遇上这种环境,所以竟然连防寒的衣服都没带,辛亏我在山洞里拿了那个佣兵的背包,里面也有防寒的衣服,要不然就只能我把雪地行军大衣脱给她了,这时我不由得为自己拿起这个背包而暗自庆幸了一把。
等到傍晚时分,我们再次开始寻找着可以宿营的地方,其实在这里不管怎样都是要呆在冰天雪地里的,可以宿营的地方也就是找一个能挡风的就行。
最后我们在一个较为低洼的山坳里宿营,这地方勉强可以挡风吧,说实在的,我甩开沉重的背包躺倒在冰冷的雪地里,寒气透过衣服直冲进后背,连心脏都感觉那么冰凉。
这时梦依慢慢踱步到我旁边,哆嗦着身体道:“为什么我感觉还是很冷,一开始就冷,现在更是越来越冷了”。
我抬起眼瞄了一眼梦依,寻思着这家伙是不是想让我抱着她取暖啊?关键是现在我也浑身冰凉,就算抱着她估计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不过看了一下,我似乎看出点苗头,梦依这时嘴唇发青,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身体更是哆嗦个不停,显然是已经冷得受不了了。
“你穿的什么内衣”?我直截了当的问对方。
“啊”?
梦依一时之间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唯唯诺诺了半天才尴尬的道:“奥卡斯......情趣内衣”。
“我不是问这个”。
我一听对方的回答就知道她误解了,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奥卡斯内衣,但想必穿的是性感的那种吧,这下我也有些尴尬,只好揉了揉眉头。
“我是问你什么材质的”?
“纯棉的”。梦依再次小声的回答了一句。
“把它脱了”。我说着递给梦依一把军刀,纯棉的衣服虽然可以吸收汗水,但在这等高原地带无异于杀手,它会吸收掉人体大量的温度,加快热能的散发,也就是间接的加快了死亡的速度。
“现在吗”?梦依诧异的问了我一句。
“嗯”。
我点点头,“如果你上面的衣服也是纯棉的,那就把睡袋隔离层垫进去,不要让衣服和皮肤接触在一起”。
“好吧”。梦怡怯怯地点点头,然后便去一边整理了。
过了一会,黑山拿过来两个在煤油炉子上热透的压缩罐头,而且还是牛肉的,说实话,在这种地方能吃到这玩意真的很奢侈了。
我接过罐头跟黑山道了声谢,谁知对方竟然直接坐到了我旁边,贼眉鼠眼的看了两眼远处的梦依,这才低声道:“我说小凡,你丫的也太牛了吧,在这种地方也能遇到老情人,老实交代,这丫头是什么时候被你给祸害的”?
我一听黑山这话,先前对他的感激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横了对方一眼,我没好气的道:“你他娘的最好别瞎猜测,我跟她的关系有点复杂,暂时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对了,这男人跟女人嘛,总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我懂”。
黑山说着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表示自己完全理解,但我心里清楚,这家伙指不定脑袋里又在歪歪着什么不着调的想法,不过我也懒的理会他了。
吃过饭以后,我们又用煤油炉子烧了点雪水每人喝了一点,这时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铺上睡袋后,我们就裹着棉大衣开始休息。
在这种地方晚上是大家轮流守夜的,这时守夜的是大熊。
一天的劳累奔波,我们已经疲倦到了极限,所以刚睡下不久,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头上是满天的星斗,映照着入眼所及的大雪山,显得灿灿生辉。
我正想要活动一下身体,忽然发现怀里竟然有人,低头一看,我当即就懵了。
梦依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跑我怀里来了,而且看其脸上的表情,貌似还很享受。
你要说怀里抱着这样一个美女都没反应,那我肯定不是男人了,但关键是我现在根本就不能有反应,就算有什么想法我都会觉得自己一种极大的负罪感。
我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