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是她纵容了这个人去懂她。
这才是最可怕的。
她转过身,看着楼帘招说:“这番话,我仿若已经听过一遍了”
在东陵阁小楼的时候,她那般严肃,被她视故意吓她,现在这种恐吓升级,上升到一般人更难以忍受的“清白”上面,她还能一如既往?
楼帘招却十分严肃:“那我再说一遍”
“从今天开始,你负责拒绝或者接受,我只负责追求”
“人活一百,我不信我的七十六年还追不上你的七十二年”
“如果你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打击我,我就会,就会...”
就会什么?
梅之鲟下意识往后靠,却挡不住这个人猛虎似的,直接扑在她身上,按着她的肩膀狠狠啃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哧溜一下溜下床。
梅之鲟觉得自己嘴唇有点疼,一摸,是血。
却不是她唇上的血,而是...
老天,这个傻帽又流鼻血了!
梅之鲟低头看自己因为肩头滑下来的吊带,无语。
算是八年前那次~~三次了。
这人如果失血过多而亡的话,责任算谁的?
还有,这个人怎么总有把画风扭曲的本事。
楼帘招很快擦干净鼻血回来,却看到梅之鲟又背对她了。
“阿鲟”
莫名其妙又换了称呼。
梅之鲟不理她。
“你怎么又背过去了,看看我不好吗?”
血还流得不够多吗?
“你已经流了两次了”
“没事,我这次用餐巾纸堵了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