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重要吗?“若不是因为爱慕你,我又怎会害死景钰?”
艳骨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手轻而易举脱离他的掌控,不管他的怔愣,流景依旧道:“艳骨,别为了景钰这般...”作贱自己,我心疼...可那些话要怎么说,以什么身份,什么资格?
他们就在那沉默下来,风吹彼岸的哗哗声,两人忽轻忽重的呼吸声!
老先生让他想办法,可流景已经想不出比坦白更有效的办法,对于艳骨,直接一些会更好,流景也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明明只有一次,却是那么累!
流景起身,朝他伸出了手:“回去吧。”
艳骨抬起头,目光涣散,却是抬起了手!
艳骨做不出抉择,流景可不可以这么想,在他心里自己是有那么点位置?
将房门掩上,流景背靠着门,那一门之隔,似乎也并不能隔绝什么!
艳骨,艳骨,流景闭上眼,阻挡不了苦涩!
现在的自己,赫然是一个囚徒!困在艳骨难以抉择下的囚徒!
艳骨真下不了决定,自己是不是直接离开会好一点?没了判官的身份,就是个会术法的鬼,这样的自己去往人间,会受阳光所累吗?但是不管怎样,都比留在这会好些吧!
此时已经是入夜,房内并未点灯,房外也只是摇晃光影!轻轻开门,正以为打扰不到谁的时候,却发现艳骨就在门口站着!
艳骨低着头,听见开门声,抬眼来看:“你怎么?”
“你要离开?”他的声音跟他的身子一样,像是被寒风浸染了的凉。
明明知道心思再投入都是浪费,可就是止不住关心:“进来再说。”
艳骨迈开脚步进入,坐在椅子上,流景连忙给他拿了披风:“你在门口待了一日?”
手指摩擦到的衣服冷的跟结了霜似得,因此不难想象!
“嗯。”他虽然只发了个鼻音,却是忽然伸手握住流景的手。
“艳骨...”流景连忙挣扎。
“我只问你一句,你今日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的一句话,让流景不由得苦笑:“今时今日论真论假,还有必要吗?”
“为什么你总要这样?”艳骨激动道:“算我求你,对我真诚一次都不行吗?”
该请求的是我不是你啊!“艳骨,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经做不到忘记和欺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