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伊米的话要衍横觉得震惊,他严肃的从沙发上坐起,似乎有些难以消化伊米的话,是真的是自己傻自己瞎吗?自己是真的没有想到过伊米也是个gay。
“衍横?”伊米说话间再次靠了过来,竟大胆的揭开自己浴袍的带子,他给了衍横两个选择:“我很寂寞,要么、今天就和我做爱,要么、就看着我随便找人做爱好了。”
衍横大为震惊,他以为伊米是要在他面前脱掉衣服诱惑他,然后他发现他想错了,伊米只是拉开衣襟,将一支被他藏在浴袍袖口中的针管猛地刺进了他自己的肩臂上。衍横的瞳孔随着被伊米注射进自己身体内的药剂而阵阵收缩,不用去想,伊米为他自己注射的一定是催情的药物,那是他的强项。
后知后觉,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衍横一个鲤鱼打挺从天鹅绒的沙发上跳起来,一把夺过伊米手中的针管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是疯了么伊米?”低头去看,针管里已空空如也。
02卷:唇齿相依 103 赌注
“怎么是疯?和我做爱你难道会死么?”伊米挑衅的扬起头颅瞪向衍横,唇色诱人。
“伊米你是知道我的心的,不要再说傻话了!”沙音暗哑了些许,男人显得有些无奈,本是想给伊米个惊喜的,事情怎会超出预料?
“和你睡觉的那些男人你蛮得了谁?”伊米不甘心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就我不行?
“我们是朋友伊米,与他们是床友,连情人都算不得!”衍横越发显得无力,说完竟已弯身去拾自己的衣物,十分着急的穿了起来。
“衍横~你难道真的不相信日久生情这四个字吗?给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伊米在力挽狂澜,他赌错了么?“朋友永远只是朋友伊米,不要如此固执,我的需求自会有适合的人来帮忙解决,但、”衍横穿上最后一件外套转过身乎看向了衣衫不整的伊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衍横,可我打了针!”脆弱么?失了心丢了爱的人不该勇敢的,眼泪是最好的证明。
“你是个很棒的医师,这一点在我这里永远都毋庸置疑”衍横已经抓起了他随意丢在伊米客厅中的旅行袋:“我想起来我还有个很急的通告,抱歉了,我要先走了。”
“你以为每一个人的堕落是怎样来的?”望着衍横无情离去的背影,哭花了脸的伊米嘶吼出来。
开门的一瞬间,衍横还是缓缓的转过了身子,直视着受伤的伊米字字句句道:“你可知道又有多少人为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感到深恶痛绝?伊米,如果是自己想的,任何的理由都是理由,如果不是自己想的,同样任何的理由也不是理由。”不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做理由,我不会因为你这样的理由给自己理由与你发生关系,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你别走!”歇斯底里的吼声,令自己难堪到极点,押上了一切,却还是输得一败涂地,不甘心,不甘心:“小月在这里。”我心中的酸楚你应该与我一起分享的。
冲进伊米虚幻双眼的是衍横极度兴奋的双影,男人贴着伊米擦身而去,轻车熟路的直奔二楼,轻轻碰触却要浑身燥热、酸软无力的伊米摇摇欲坠,呼吸变得浓重和急促,有些天旋地转,踉跄的伊米撑着自己的身体朝着那二楼缓缓移动脚下的步子,死死的揪扯着自己的衣领:不~这赌局还没有结束,衍横,我就堵上你不会看着我死在你眼前。
哗啦啦,是软倒在茶几上的伊米碰翻了上面的果盘,他难耐的搂住茶几一角磨蹭起自己的身体来。
禁不住伊米重量的桌角碎裂开来破碎的玻璃纤维扎进浮着红晕的肌肤,随着样在地毯上的伊米滚了数滚,最后软如面条的身子撞到了上二楼的台阶前才停下的。
加重分量的药剂是伊米无法承受的,此刻的他宛如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火炉中,从里到外的感道饥渴和燥热,恨不得赤身luǒ_tǐ的跳进南极的海洋中与企鹅为伍。
他狼狈的倒在阶梯前,身上浴袍的下摆早已绞进自己叠在一起的双腿间,纤维衣物摩擦着裸露的身体给人带来一种粗糙的快感,yù_wàng自脚心燃起,如燎原之火愈演愈烈,叫嚣的细胞就似那暴起的烟花,每一下摩挲与摩擦都是那炸开时那一瞬的美妙。
得不到舒缓的身体违背了人类本身的生物钟,旺盛的气血冲破毛细血管顺着伊米的鼻腔缓缓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刚才衍横拾阶而上的木梯,律动着他的心跳。
立在门外的衍横提心吊胆着挣扎着要不要推开这扇门,炯然有神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这扇雕花精美的乳色喷漆木门看着,心中竟天真的希望自己会有神力,不用推开这门便能望穿进去。
忍不住的蠢蠢欲动,最终令衍横搭上了那扇阻隔着他与月歌的木门,轻轻地、轻轻地向里推开。
这感觉就像置身在梦幻的世界,眼前瞬间亮堂起来,精光闪烁,声音灵动,温暖的橙光登时打了下来,照亮了睡着月歌的床榻,一片幽暗中唯独他睡着的地方最为耀眼。
面若白云,山眉水目,就似画中生出的仙神,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衍横的心魂,那炙热的目光,再也——无法从月歌的身上移去。
挤进屋中半个身子的衍横被楼下突兀传来的叮当声响引得顿下了脚步,想要迈进去的腿抵不住那条卡在门边的脚,楼下的声动太过扰人,抬头凝视,床上的月歌睡的安详,犹豫了数秒,衍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