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只是一瞬间的怔住,后在听到夜螣的声音后猛的惊醒,厌恶的蹙起眉头,抬手便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夜螣,仓促的从夜螣的身下爬起来,有些尴尬的素了素嗓子,最后月歌才底气不足的开口道:“是、是你先开口和我说话的我才和你说的,你不要搞错”
“是我~”男人的声音不同以往的内敛情动,低哑的令人着迷,甚至要人觉得自己是一个极度痴狂的恋声癖,只在听见这美妙的声音后便义无反顾的爱上了。
“你不怨我?”月歌急急地转过身子来,早就想确定的事情,今日终于可以问出来,指的当然是自己切割夜螣将其塞进冰箱后又抛尸荒野的那件事。
“不怨”夜螣走上前来,试图与月歌并肩站齐:“心、心、心甘情愿被你吃”眼中闪透着敛不住的柔~情~蜜~意,真的快要溺死月歌。
月歌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可以安稳的落进里心里,看来这蛇真是够蠢,都这样了还能原谅自己?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还期待反过来被他吃掉?咦~除非是自己脑残了。
只要不会伤害自己就好,月歌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说:“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眼珠转了转急忙补话:“还有两天我的休假就结束了,那个,我是想说,请不要在像影子似得跟着我了”
“不可能”夜螣的回答干净利落,且充满了不能否决的独裁权。
“为什么?”月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没头没脑的回了这么一句不站主导地位的话来,当即便后悔开口,也不等夜螣在说什么就气呼呼的扭头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隔着薄薄的一面玻璃墙,夜螣在雾气缭绕中仍旧可以清晰的看见月歌的身体,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变成月歌身上的泡沫,紧紧的贴在月歌的身上摩擦着他。
忍着,夜螣你忍着,千万不要再向前世那般去招惹你的红头,你要霸占他的心,而不是执着于他的身体,一定要忍着,忍着情欲先得到他那颗爱你的心,然后甜甜蜜蜜的生活下去。
月歌洗的烦闷,心里始终装着事情,难不成就由着这条蠢蛇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可是又甩不掉,真是死也甩不掉了。。。。。。。哎。
隔着玻璃板看月歌洗澡,夜螣简直快要七窍流血而亡了,只得偷偷摸摸的自己安~慰·自己,还得躲着月歌,若是被他发现,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哎~换一种方式爱你,就会生生世世了吧?呵呵。
正想着,室内莲蓬头的水声突然被关掉,夜螣眼疾手快的掐住自己蓬勃壮大的根源止住了喘息,一路撞掉不知多少个瓶瓶罐罐的奔出浴室,一个飞身便趴在了沙发上不在动作,等月歌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只看见一坨红的刺目的蛇盘踞在自家的沙发上,一圈一圈的,完全看不到哪里是蛇头哪里是蛇尾,更别说什么暴~涨的蛇~鞭了。
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还诧异这蠢蛇今日居然这么识相的没有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远远的绕开一团红的夜螣,月歌一边擦着湿滑的发丝一边坐到了另外一边的组排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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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知道夜螣忍的多辛苦,月歌似乎把春光乍泄当做酷刑来折磨夜螣,一会翘起二郎腿,一会把腿搭在茶几上,就连该死的黑盖也没有眼力价的往月歌身边贴靠,害得月歌伸手去抓黑盖毛发的时候,那松垮垮的浴袍顺着那优美的线条滑落下来,月歌似乎毫无察觉,还没有风情的用手胡乱抓扯上来,然后继续逗弄黑盖。
月歌觉得黑盖好像通了灵性,居然知道给自己叼拖鞋,还有那三只猫也是,拿牛奶报纸的,养个猫可比养个孩子来的省事,没想到收益还多,呵呵。
叮咚~意外的,门铃居然被人按响了,夜螣哪一刻都没有这一刻希望月歌能起身离开一会儿,黑溜溜的蛇眼贼溜溜的偷望月歌,见他身着宽松的睡袍朝着门口走去,心里登时松了一口气,立即撒开精关,当即精虫上脑一发不可收拾,怎么知道走出去的月歌慌慌张张的又跑了回来,夜螣咕咚一声,难耐的咽下喉中的津液,高高的蹙起眉头,一副英勇就义的悲怆模样,夹紧私~处,死也不肯要那汹~涌澎~湃的热~流奔淌而出,就觉得那股子强压去的精~液快要顺着自己的鼻腔倒喷出来。
月歌却一脸紧张兮兮的凑上前来,趴在夜螣耳边压低嗓音嘱咐道:“你千万不要变回人身,赶快给我躺在这装模型,我不要你动你一定不能给我动,知道么?”月歌说的着急,好像一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夜螣憋的双目喷火,只希望月歌赶快离开他身边,一颗蛇头像拨浪鼓似的拼命的点着。
见夜螣答应了,月歌这才放下心来,哎~这能找上门来的除了麦森也没外人了,不管怎样,还是先不要麦森知道蛇妖这事,说了他老人家也未必信,在吓出脑淤血可就不好了,哎~真是的,这一条大蛇精往哪塞啊?烦死了。。。
月歌苦恼着伸手拉开门朝着院中走去,穿过一小段花园后来到祖屋的大门口,门外却立着一位不速之客-------衍横。
看见月歌,衍横的眼中登时亮了起来,轻声笑着说:“小月~你还好吗?”月歌出场的造型太过惊艳了简直,剔透的水珠还挂在那白皙的胸口上呢,被这午后的太阳一晒简直要人目眩神迷。
身着宽大浴袍的月歌并没有礼貌的回应衍横,而是习惯性的挑起眉毛斜视栅栏外的衍横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