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忍不住哈哈一笑,对着那对秀美至极的玉足说道,“你说话不男不女,我也觉得挺恶心!”
那女子冷哼一声,“骨头断了就不恶心了!”抬去一只小脚狠狠的踩在陆青后背,起身抬足之间,身上轻纱飘动,露出两截秀腿,白嫩光洁耀人眼目。陆青本来被她一脚踩得痛入骨髓,这一闪眼之间窥见她群内风光,呼吸顿时凝滞一下,倒也没那么疼了。
那女子颇为得意,轻声冷笑道,“舒服了吧!”
陆青呵呵一声,“舒服的很,比起风月场上的娘子按的还要舒服!”
那女子终于恼羞成怒,飞起小脚狠狠的在陆青身上连踏几下,又飞起一脚将陆青踢飞起来,正好落至旁边的一座花架之上,花架应声而倒,刚才那只不断聒噪的鸟便站在那座花架之上,此时那鸟咕咕叫了几声,展翅飞到了女子身旁一块奇石之上,那鸟羽毛颜色华丽,憨态可掬,是一只鹦鹉,陆青仰面朝天,身上骨骼摔得痛疼欲折,却也将那女子看了个清楚。
只见那女子身披白色纱袍,身上曲线玲珑若隐若现,姿态曼妙难以尽述,只是面上也遮着一袭轻纱,隐约可见秀美脸颊,举手投足,娇媚无比,定是一绝色尤物。
陆青心中暗道,这女子以轻纱遮面,后面那张脸蛋若不是美的祸国殃民,便是丑的赛过无盐。一时间对那面纱之后的容颜颇为好奇,眼睛在那女子身上玲珑之处扫了几眼,笑吟吟的看着她。
女子眼光透过轻纱在陆青身上扫了几眼,见陆青居然毫不在乎的看着自己,也是颇为意外,哼了一声,“骨头挺结实,居然还没死!”
陆青笑道,“你偷偷藏了小爷在洞中不放出去,也不怕你男人流风岫回来找你算账?!”
女子走到鹦鹉旁边轻轻抚摸它的羽毛,“死到临头还逞口舌之利,哪有什么男人女人,我就是流风岫。”
陆青哼了一声,“少骗我,流风岫是宗门大弟子,少说也是上百岁的老头了,修为已至元虚化境,那似你这般娇滴滴模样,你明明是他偷偷养的风月粉头,要不就是私生女儿之类,却胡吹自己便是流风岫,真是笑死人了,速速将洞外凌云峡的阵法禁制解开,乖乖送我和辛怀仁师兄出去,从此我们各走各路,否则一会儿流风岫回来,我说你在这里偷汉子,可就麻烦了。”
那女子咯咯一笑说道,“说流风岫是个娇滴滴的女人你不相信,你便在这里等他回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会有什么麻烦。”
她眼睛向洞外一瞥,见辛怀仁依然跪在外面,便厉声斥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她又压低了声音,听起来与刚才一模一样。
辛怀仁在洞外大声说道,“师祖,我......那凌云峡中风云变幻不断,我......我找不到路出不去。”
那女子压低嗓子冷冷说道,“那就去死吧!”说着微微抬手,就见一道青光从她袖底飞出,直接打出洞外,洞门之前水帘被激得水花四溅,辛怀仁“啊”的一声大叫便向后摔倒,一下便跌向谷底去了。
陆青被这女子突如起来的一手惊得“啊”的一声大喊,暗道这女子忒得狠毒,凌云峡风云莫测,谷底尽是尖锐碎石,辛怀仁从半空之中跌落,便算不被摔死也要摔的重伤,最终也是死路一条,忍不住斥道,“你这女人看起来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岂能随便伤人性命!”作势想要爬起,但刚才那女子打出的灵符法力尚在,陆青依然如被巨石压住,无论如何运使灵力法诀,依然无济于事。
女子冷哼一声,轻蔑的说道,“在我眼中,命如草芥!你若不服,便与他一般下场如何?”说着手一招,那道青光又从洞外飞回,被她纳入衣袖之内。
陆青怒道,“人命乃上天所赐,自有其归宿之处,岂能容你任意取夺?”
女子昂首说道,“修为通神法天法地,自能效法天地,上天既然能将人命予取予夺随心所欲,我又为什么不能!”见陆青依然试图挣脱那道灵符束缚,便接着说道,“我这道上品灵符,内蕴三山五岳之力,你区区一介元精境先天期修士便想撼动,岂不是痴心妄想!”
她举手投足轻易间便伤人性命,但却言语凿凿理由充分,而且言行举止之间另具一种慑人威势,绝非普通女子所能拥有。
陆青心中不免疑惑,暗忖,“这女子一眼便瞧破自己修为层次,而且轻易便能将自己的法器‘千丝缠’禁制破解,显然自身修为不低,压制在自己身上这道灵符,听她所言必不是凡品,她潜居在流风岫的老巢凌云峡,而且言语之间对灵华天尊以及澹台月明等人颇不尊敬,显然资质辈分在西丽山宗门也不算低,她说自己是流风岫本人,难道流风岫真就是这个模样?!”
女子见陆青眼神闪烁半天没有说话,以为他心里服软害怕,便说道,“只要你能乖乖的在此为我抄写经书,我便多留几天性命给你。”
陆青摇摇头道,“反正要死,我干嘛要听你安排,摇尾乞怜,多讨得几天活头,你若干脆便速速杀了我便是。”
女子娇斥说道,“哪有那么便宜,你要求死,我却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说着玉手一抬,那道青光再次飞出,贴着陆青胸膛从他额头飞过,“叮”的一声又飞了回去,陆青只觉得身上轻轻一亮,只见胸口衣裳被那道青光一掠割开,将他胸膛连带额头划出一条血线,血珠外渗,伤口便火辣辣的疼痛。
女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