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慎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憋死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压抑多年的yù_wàng经不起半点挑逗,尤其在那人无意识的作为下,涨得发疼。
“怎么会疼呢?”顾子焉揪着比了比,让季慎猛地抽了一口冷气,只听她说道,“怎么长得跟小师弟的不一样,是肿了麽?”
顾子焉一看季慎额上开始冒汗,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疼了他,连忙放轻了力道,似是安抚般轻轻揉了几下。担忧道,“师叔,你没事吧?”
“我……没……事……”季慎身子一颤,硬是忍下了想要释放的冲动,拽紧被单的十指,因用力收紧而泛着白,眼底汹涌着骇人的情/潮,却未加制止,似是期待着她的下一步。
大约半柱香的时辰后……一道凄厉惨叫回荡在夜深人静的齐府,仿若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
不远处的凉亭下,趴在石桌上的沈璃立马惊醒,戳了戳睡眼惺忪一脸迷茫的傅安,勾起一抹猥琐的笑道,“成了,我们回去睡吧。”
“不看好戏了?”傅安打了个呵欠,想到她之前说的问道。
“事实证明师叔果真是个qín_shòu。”那条发带还真用上了,沈璃咂巴了下嘴,摇头晃脑地说道,显然是为有人感同身受而幸灾乐祸。“想当年师姐头一回喝醉,是我扛着回的房,结果师姐不安生,我就顺手拿了条发带将她那不安分的手给绑在了床头,结果绑松了……我被师姐绑在床头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整整折磨了一夜……”
说着停顿了一下,扬起一抹同情的表情,断定道,“师叔应当比我更悲惨才是。”
师姐的求知欲在醉酒后被膨胀数倍,能让师姐好奇的不多,比如师父的凶器论……
“唔。”傅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皱了皱眉问出了心中的疑虑,“师姐,那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
“……”沈璃一巴掌直接拍晕了他,捡起地上的节操悠哉回了房。
而东厢的客房内,热气氤氲,只有一人低低地喘息声。
“师侄,别撸了,要撸坏了。”季慎的声音里染上一丝绝望,顾子焉仍坐在他身上,一手扣住了他那只未被束绑的手,老二在寒冷空气中抖了抖。
“这东西怎么是凶器,不疼啊?”顾子焉发出第一百五十遍的疑问。
“……”我疼,我真的疼,季慎泪目。
“师叔,它怎么好像更肿了?”
“……”
长夜漫漫,欲/火焚身的某人暗暗立誓,总有让你疼的一天!
月影横斜,有一抹黑影极快掠过院子,闪入了还亮着烛火的书房。烛火拉长了来人的身影,映在窗上格外显眼,正翻阅书籍的齐太傅蓦地抬眸看向他,面上倒没有一丝诧异。
“小世子别来无恙。”拨了拨油灯里的芯子,让屋子更亮堂了些,齐太傅这才悠悠开了口,仿若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一别数年,看到齐太傅安好小王也就放心了。想当初小王与小皇叔为了一件西洋玩意儿争执不下,若非太傅调停,恐怕要让家族蒙难。说来惭愧,竟一直没有找到亲自道谢的机会。”夏兴安漫不经心走到桌子前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清冷的语调难得地透着一抹热络。
一身漆黑的袍子,金丝线勾勒的边缘,衣袂处绣着极为精致的繁复花纹,身形修长俊逸,似乎是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但又带着明显的危险气息。
齐太傅暗中打量着他,莫名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少年比之年幼时还要阴郁了几分,更是让人难以捉摸。“世子言重了,老夫分内之事何须挂在心上。现如今老夫已辞了官,还能在临终之前见上世子一面,已是心满意足了。”
听懂了他言下之意的夏兴安勾起了唇角,垂眸敛去墨瞳中的光芒,低笑着开了口,“齐三小姐美名远播,曾听小皇叔说寻个适当的时候要接三小姐入宫。老太傅这辈子的荣华还未享尽,怎可说这等泄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