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欣然此刻正躺在一张超豪华的大床上,她的眼睛被蒙上了眼罩,她的四肢被丝带牢牢固定在四个床脚,她身上是管家刚刚让她换上的黑色吊带睡裙,她以这样的羞耻的姿势已经足足躺了15分钟,透过身体的皮肤她能感觉到这张床的床单是新换上的,柔软舒适,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可能马上就睡着了。
她现在身上的每一个个细胞都绷的很紧,她不知道进来这间房间的会是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要用这样的开场方式来羞辱自己,难道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她只是作为商品被交易的对象。
就连刚刚进门,那个胖胖的管家,都没有对自己和颜悦色过,只是按照吩咐让她洗完澡换上衣服,然后把她绑在床上,起初欣然是反对的,她摇头不答应这样奇怪的要求,但管家只用了简单的一句话就打发了她:“这是先生的吩咐,如果有疑问,可以直接问先生。”
“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先生到底是谁吗?”
忠心的管家似乎只是效忠她的“先生”,对她的问题和要求,一概无视。
可能没有人会像木欣然这么窝囊,新婚之夜连自己的丈夫是谁都不知道,没有祝福,没有婚宴,甚至没有什么人知道她结婚了。
欣然没有再继续追问,这样被人无视的日子在过去的7年里几乎天天都在上演,她从原来的挣扎反抗到现在的逆来顺受。她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这人的出现,她跟她的母亲可能很快连住的地方都要没有了,那么到时候她的母亲可能会疯掉。
卧室的门锁被打开,欣然转动着头用耳朵仔细聆听进来的人,这脚步声不太像刚刚那个胖管家,这个脚步更加沉稳和有力,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脚步。
一想到这里,木欣然的身体瞬间就绷直了,她一动也不敢动的贴着床,她把自己的呼吸调节到最小,几乎和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她甚至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以为她已经学会了吞咽所有的委屈,知道现在她才发现,有些事是她永远无法妥协的。
被蒙着眼睛的她耳朵异常灵敏,她先是听到衣服互相摩擦的声音,然后一件一件扔在边上,正当她聚精会神的听动静时,床的边缘在一瞬间塌陷了下去,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这味道似乎有些熟悉,但还没听欣然想清楚的时候,对方的手背顺着她的手臂慢慢上移。
如果原本还能逃避一下的欣然,在面对这么直观的肢体接触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的身体开始不自然的往边上挪动,她看不见对方,但对方显然对她的动作一清二楚。
她害怕的开始有些发抖,那人却一个用力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逃离,可能是对她逃开的惩罚,木欣然突然感到手臂传来阵阵剧痛,坚固的牙齿咬着她白皙的嫩臂,毫不留情,毫不怜惜,痛的她不由的轻喊出声,直到手臂被咬出深深的牙印,对方才放开她。
原本木欣然还抱着侥幸的想法,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够跟对方谈一谈,即便她只是他利用的工具,但他们的婚姻还是事实存在的,她想着,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都想跟对方谈一下,她希望能在婚后保持相敬如宾的生活,双方互不干涉。
只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太过天真,对方既然买了她,当然会行使自己的权利,而她只有作为一个妻子配合他的义务。
想到这里,木欣然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隔着眼罩,从缝隙里缓缓淌下,看到她的眼泪,对方的手明显的怔了一下,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放开了她的手,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趁着对方有些迟疑的时候,欣然又开始蜷缩自己的身体,摆出明显排斥的样子,可能是她动作越来越大,使得原本就不长的睡裙,此刻越拉越高。
“你用这种方法,勾引了多少男人?”对方带着轻视和愤怒的语气,回荡在整个房间,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居高临下,毫无半点怜惜。
但就是这一句话,让木欣然仿佛掉入了十八层地狱,这个声音她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个在梦里都出现过无数次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自己幻听了,难道是自己太过思念他,所以把别人的声音听成了他?
“季霆?”她小小声的喊出他的名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对方在此刻否认了,那这一声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叫出这个名字。
一个不屑的冷哼,对方的声音冷的足够让这阳春三月的天再度结冰,“你没有资格喊我的名字。”冷傲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原本只是不确定的喊出他的名字,但在听到他这样回答的时候,欣然不知是喜是悲,喜的是自己竟然嫁的是他,这个让她原本这辈子只敢在余生里独自一人慢慢回忆的爱人,现在竟然成了她的丈夫。
但是,他应该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自己,想到那日自己对他说出的冷言冷语,还有他最后听完这些话,渐渐冰冷下的眼眸,她知道,她成了他此生最恨的人。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开始忍不住的丝丝抽痛,眼泪在瞬间决堤了。
戴在眼睛上的黑暗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拿走了,被泪水浸朦胧的双眼,隔着雾气终于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人,果然是他,只是跟几年前的青涩相比,他现在更加英俊迷人,脸上的线条比起以前更为的分明和立体,木欣然把自己的眼神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