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ng_ài……么?
楚凡从口塞里发出几声闷笑,现在的他,无法享受xìng_ài,只能算是被鸡奸而已。
“醒了?”
楚凡循声望过去,海哥沉稳的脸庞映入眼帘。
主人……,他低声呜咽着,终只发出“呜呜”声。
“还疼么?”海哥问,声音里听不出感情。
疼?楚凡摇摇头。
海哥扫视一遍在他眼前的楚凡,调教师的痕迹不见一丝一毫。他从床边的架子上找了找,翻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用牙签粘了些药膏,轻轻涂在楚凡的两颗樱桃上,并慢慢顺着圆圈向乳晕擦开。冰凉的触感让楚凡的身体本能的随之一颤,神经传来过电般的酥麻感,他知道这是强效力的cuī_qíng_yào,不抗拒,任海哥一点一点涂在身体上。
然后,他眼看着海哥将刺穿用的软管沾上药膏,然后对准自己分身的铃口缓缓刺入。
“呜呜……”神经尽职地传递着各种讯息,人体机能的条件反射让他发出声音。但楚凡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没有害怕、没有怨恨、没有情愫。
海哥把着看在眼里,微微笑了笑,“今天我不会伤害你”,他神了一只手抚上楚凡的腹部,“现在的我,舍不得”。
是呀,身体的伤总是会好的,可心早已经被他捏碎了。
“呜呜……”,楚凡扭扭脖子,发出几声闷哼。
海哥把黑色的口塞取下,楚凡大口呼着气,“主……人……”。不等他说完,海哥又把口塞装好。拍拍他的肩膀,“楚凡,你是我的小奴隶,即使心死了,不能走不能说话了,任何时候都是我的奴隶,你看一直都没有人敢欺负你不是?”
说话间,药效已经开始显现,深色的肌肤上泛起血脉涨大的红晕,而曾经受过的伤,也因此深色浅色地显现,斑驳满身。楚凡胸前的两颗已经变硬,艳得滴得出血来,胯间的也逐渐抬起头,不情愿地,微颤着。
“呜呜……”,戴了口塞只能用鼻子呼吸,而药物已经让他开始周身缺氧,他努力的加快频率好让更多的空气进入胸腔。然而事与愿违,越是这样,越是感到细胞在不安地骚动着,越是感到血液在狂躁地奔流着。
“这是我这里能找到的最强的药”,海哥抚慰着,“我知道你的身体,心死了,也就无法体会人间欢乐了”。跟着,他拉开楚凡后身的肛塞,引得楚凡一阵扭动。
“这里我也用了”,海哥说着,掰开楚凡的臀瓣看到他久违的菊花,颜色不比年轻小厮的粉嫩,却也可见其调教地极好的弹力。伸进一只手指,海哥轻车熟路地探寻着,帮楚凡做扩张。
楚凡瞪大了眼睛,身体在本能抗拒,不论那种想要交合的原始本能怎样冲击大脑,他都无法接受海哥。因为此时此刻,脑海里不是如此温柔帮他适应的主人,而是无数次阴暗调教室中撕裂和血乳的画面。
“楚凡,看着我!”海哥一只手抠住楚凡的脸,硬让他望向自己,“不要想,不要回忆!”
感觉药物被楚凡吸收地差不多,海哥欠身,吻上楚凡的那两颗红花,用舌头轻轻舔噬、回转着、允吸着,引得楚凡一阵情欲地颤抖和yín_dàng的扭动。
“你看,我在疼爱你,楚凡,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呜呜……”
“你来找我,重新叫我主人,就是说,你是想要接受我的……”,耐心到了极限,海哥抖出自己早已涨大的分身,没有任何保护,他微微挺身便深入到楚凡身体里。
“呜……呼呼……”楚凡闭上眼睛拒绝现实,然而,这一次,没有撕裂灵魂般的疼痛,让他的心为之一颤。缓缓张开眼,发现海哥已经欺身而上,整个身体越来越和大脑背离,他能感觉到身体内部的异动,能看到自己肿胀的性器附和着对方的韵律在空气中摇曳。
“啊——,楚凡,你还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海哥的动作不快,但是很有节奏;进入的不算深,但每次都不忘刮过楚凡的g点。
“我不知道这是药效还是你自己的自觉”,海哥终于肯松开楚凡的口塞,把手指探到他口腔里,回旋着、肆虐着:“你的身体,是经我调教的极品中的极品”。
声音低低地掠过整个空间,楚凡的脑子里只剩下数年来调教室里的各种镜头回放,身体yín_dàng的摇曳和零乱的喘息都渐渐远去;体内被烈火灼烧的感觉和g点不断被碰到引发的神经兴奋也逐渐转淡。他看到海哥在侵犯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却在毫无廉耻地迎合着。
那是自己的身体么?楚凡问自己。他的精神已经脱离出来,看着海哥前后上下操弄着自己,仿佛坐在一侧冷冷地观赏一部香艳春宫大片。
“呃——呜……?”一瞬间,楚凡的灵魂被扯回身体。——海哥正忘情地吻上他,舌尖带着炙热温度,仿若要将他整个燃烧。
海……主……人?楚凡不理解,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那么多次身体的媾和,有几次是主人把舌吻给他?
两次。
都发生在今天。
痛了。身体的痛感清晰过脑,有什么地方松动了,楚凡的心,瞬间的,痛了一下。
是身体的疼痛,还是精神的激动?来不及想,也由不得他想。有液体迷离的眼眶,有个声音在他心底逐渐放大:
我要……,我要……,我要……,我要……
“我要!”楚凡大喊起来,身体近乎疯狂地颤抖着,他感受得到——那种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