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瞿清晗就像砧板上的鱼,就差一把刀把他切的五马分尸了。瞿清晗是真的怕了,他怎么没想到虞谨和这么容易受刺激。这男人也会有发火的时候,发起火来会那么恐怖。
「虞……谨和,你,别……这样!」
瞿清晗用腿踢他,脚被压制住了,整个身子不住地扭动着,震得沙发上放着的枕头都掉在了地上。
一阵铺天盖地的吻,满嘴都是别人的气息,虞谨和用舌尖反复擦着他的腮边,令瞿清晗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力气也渐渐微弱了起来。
终于是亲够了,瞿清晗也趁这空档大骂这男人,使上了吃饭的力气。「虞谨和你这乌龟王八蛋,神经病,脑子被驴给…唔…」
「不准说脏话。」低沉醇厚的声音摩擦着他的耳朵,瞿清晗发现自己被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睛盯得无处遁形。
额头满沁着汗水,瞿清晗警惕地看着虞谨和。「虞谨和你疯了是不是!」
虞谨和捏着瞿清晗的下颔,让他直视着自己,他危险地眯着双眼。「你就当我是疯了吧。」虞谨和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因为瞿清晗穿的是宽松裤,很容易就被扒下来了。当双腿间的器丨物被虞谨和握住的时候,瞿清晗倒吸了一口气,吓得一动不动着嗫嚅道:「你冷静…」随着手的一动,瞿清晗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又想挣扎的时候,虞谨和半带威胁地说道:「别动,如果不想你宝贝有事的话。」握着瞿清晗命根子的手用上了一分力,瞿清晗真怕虞谨和一个心狠手辣害的他不举。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愤愤地瞪着他,瞪得风情万种。
虞谨和伺候人很有一手,他先是不紧不慢着,然后开始加快手的运动频率。瞿清晗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微微颤抖着身子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在一股热流感喷涌而上的时候才闷哼了一声。在虞谨和把手指贴着股缝往下移动的时候,瞿清晗愈发僵硬着身子。
瞿清晗是个正常男人,欲丨望一旦被开发出来根本不受自己意识控制,瞿清晗简直恨自己居然有了反应,更恨这可恶的男人。
手指由浅到深的没入,用指甲挂着内壁,引得瞿清晗一阵战栗,瞿清晗的反抗也越来越软绵,身体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很舒服很振奋。瞿清晗觉得羞愤,咬牙切齿:「我不会原谅你!」
虞谨和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就算在这里住手,你也不会原谅我,那还是做足全套好了。」
瞿清晗猛然一个反应很大的战栗,在嘴里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嘴唇被咬破了。男人又伏下身,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家里有润滑剂吗?」
瞿清晗羞愤难当,破口大骂:「有个屁!」
虞谨和眼中所蕴含的侵略性情绪让瞿清晗不敢去看他。
「忍着点。」随着话音的落下,虞谨和向前一挺,嘴里的闷哼再也掩藏不住。
「啊!」「虞谨和,我…操,你个祖宗…十八代¥……」瞿清晗把心里能想到的脏话一股脑地全吐出,虞谨和卖力地进出一次又一次,直到瞿清晗的后面能完全适应下来,他才慢慢地享受性丨爱带来的快感。
他啮咬瞿清晗的耳朵:「清晗,你真重口。」
上一次完全是没意识所以并没有觉得多难受,可这一次简直要将五脏六腑顶穿了,虞谨和一会温柔一会发狠抽起风来的样子简直太可怕了。
瞿清晗俨然是忘记了挣扎,在被虞谨和要了一次又一次中疲惫地睡了过去。
◇◇◇
晨曦微露,虞谨和先瞿清晗一步醒过来了。他半坐在床上,披上了外衣,一股懊恼的神情。
虞谨和轻叹了口气,之前亲近瞿清晗借机讨好的工作都白费了,瞿清晗醒来怕要不待见自己了。虞谨和暗恼着昨天应该再理智一些的。他没有想过用强硬的手段,虽然他本身是个强硬的人。但对于瞿清晗,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来软化他,只是没想到这小家伙对自己竟一丝好感都没有。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后悔也于事无补。
战况有些激烈,昨晚帮瞿清晗洗澡的时候他都没有醒来,这会,天大亮了也没有要醒来的征兆。瞿清晗的眉头也是一直皱着没有缓和下来。外露在肌肤上的吻痕青青紫紫,淫丨靡极了。
虞谨和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烧。
他起身下地,身体很是酸疼,身上留着的淤青印子都是昨天瞿清晗反抗的时候打到的。简单地在卫生间里洗漱了一下,虞谨和叫了早餐等着瞿清晗醒过来。
客厅的沙发上凌乱不堪,沙发上的软毛因为某些液体凝结成了一块一块。虞谨和在沙发上撒了水,想着这沙发差不多也作废了,可以直接扔掉再换张新的。当然,这还得征求瞿清晗的同意。
虞谨和又把瞿清晗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了,中途回卧室的时候瞿清晗还没醒过来。门铃声响了,以为是送外卖的,来人却是秦安。
看到虞谨和,秦安也有点惊讶。
虞谨和冷着脸,秦安颤巍巍地解释道:「我带瞿大哥去试镜,老板你怎么……」秦安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事实上虞谨和也是堵在门口没有让他进来的打算。
虞谨和想起来瞿清晗说过有个新剧要试镜,就是今天了。虞谨和以一句「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回去」把秦安给打发走了。
秦安走后没多久,送外卖的终于来了,虞谨和买了比较清淡的白粥。回房的时候,瞿清晗正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