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玉冢顺势把竹筒放在一旁,深情款款的替聂徵狐解开衣衫,那麽轻柔,仿佛害怕碰碎这上等的瓷器一般-
“嗯……”聂徵狐一阵嘤咛,渐渐醒了过来-
“小狐,你放心,只是一些凝神静心的药物,并且让你暂时无力,我只要你陪我十日而已……”郗玉冢笑容魔魅,声音蛊惑并且邪恶-
“废话少说,我可懒得……”聂徵狐暗自唾骂这个男子的狡诈和凶残-
“嘘,小狐,我带了羲合宝珠来,如果你答应陪我过这十日,宝珠现在就给你!如果十日後你还是坚持要走,我便不拦你,并且再也不去找你!小狐,只有十日呵……”郗玉冢苦苦哀求,那般痴情,便是无关之人,也要被感动-
“听你在放屁!那羲合宝珠本来就已归我!还有我为何要陪你十日!?你要不要来找我又关我什麽事情!”聂徵狐全部嗤之以鼻,就算此刻全然受制,他还是丝毫不服软的-
“小狐,你怎麽这样不乖!我真的会生气的!”郗玉冢皱了皱眉,“况且,现在已经不是你做主了,小狐,放心,不经过你的允许,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我只是找了一些有趣的东西陪你玩……”
聂徵狐觉得自己身体已经软到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内息空空荡荡的,唯独只有逞口头之能,他很快被tuō_guāng,双腿大喇喇的撇开,又是一个承欢的姿势,只是这一次,郗玉冢拿出一支白玉瓶来,里面带著淡淡药香的液体,缓缓倾倒在他耳後,颈窝,胸前,背脊,股间以及腿上,聂徵狐只觉得一阵凉意袭来,他警惕的盯著郗玉冢,“混蛋,你想要做什麽!”
“小狐,不要怕!他们是没有毒的……”郗玉冢打开那竹筒,缓缓倾倒,一条银白色的尺余长的小蛇,缓缓爬出,顺延著那特别调制的液体,朝著聂徵狐的胸前两朵茱萸爬去,一路游弋,顿时一种侵入骨髓的酥麻袭来-
“嗯……啊……你这个……混蛋!”聂徵狐已经意识到郗玉冢到底要做什麽,可惜此刻自己如同砧板上的肉,他自幼桀骜不驯,向来被各色男女捧在手心,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般的辱,对郗玉冢更是恨之入骨-
“嘘……省一点力气吧……小狐!”郗玉冢缓缓放出第二条、第三条……一连十条小蛇,都不过尺余长、两指粗,蛇体冰凉,却在聂徵狐粘腻炽热的躯体上碾过,霎时攀满了他的胸颈以及股间-
“啊……”聂徵狐但觉耳垂一阵刺痛,其中一条蛇竟然咬住自己耳垂,扭摆一阵,然後不动-
“啊,小狐,我忘记告诉你,这银蛇乃是我自有以血饲养而成,最喜鲜血位置,他们会自动识得你身上血行最盛之处,然後一口咬啮,吸吮须臾便继续冬眠……啊!这麽巧,现在正值隆冬,蛇性本好冬眠呵!”郗玉冢笑得邪狞,他当然都是故意的-
“废话少说!你以为,我会求你!?你做梦吧!”聂徵狐忍住那小蛇咬住自己耳际的剧痛,和伤口窜起的麻痹之感,见鬼才相信那该死的烂蛇没有毒-
“你会的!小狐,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们还有漫长的九天,这九天,我还有很多游戏陪你玩呢!”郗玉冢邪恶的笑,“对了,不要妄想有人能够找到这里!没有人知道这里!”郗玉冢俯身,吻了吻聂徵狐的唇,仿佛修罗之神般,致命危险-
“呸!”聂徵狐鄙夷的唾弃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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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被调教的小狐狸最迷人~~~
上官快点英雄救美啊
灵弦峰上,夜色迷离,雪越下越大,上官瀛邪却依旧立於风雪之中,眉间冷峻的看著苍茫山景-
“上官,不要再等了……那人得了绝炎芙蓉,哪里还会回来!”桑岐在他身後劝道-
“……”上官瀛邪只回头看他一眼,便不作声,他在等,等该来的消息-
果然不过须臾,一只苍鹰飞过,爪上挂了一支信囊,堪堪落在上官瀛邪肩上,上官瀛邪迫不及待的打开阅读,上面短短几句话,却让他有种更加糟糕的预感-
“唐冕重伤,百毒鉴延後至二月初二,蛊王无踪,僵命城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