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呀!怎么?”
结果就这么钻进了eelle下的套子,她不可思议的反问:“那你怎么一副娇羞的表情?”
娇羞?娇羞?
我哑然,只得瞪她一眼:“都二十七八的人了,能准确用词不!”
“你自己去照镜子,满脸都写着这个词!别撒谎了,老实交代吧!”
她一副追究到底的老妈子样子,并且把端着汤送来温暖的眼睛弟弟毫不客气的推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我捶床:“eelle,我真希望,我们还是在公司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多正经,从来不八卦。”
她呵呵笑:“从来不八卦?你的啥事我都知道,只是没说。”
我汗。
看来她誓不罢休,我只得撇撇嘴:“在齐芊芸家里。”
“哦。”她这点还是没变,我说什么事情,她都能立刻消化,也不会大惊小怪。
这就是我愿意跟她坦白一切的原因啊!
正这么想着,她问:“好吧,怎么做?”
我愕然:“什么怎么做?”
她猛然一句话差点把我掀翻在地:“那个,女人之间,怎么做。”
说完还若无其事的撩着头发,像是在问我哪里的东西好不好吃之类的问题。
“你,在想些什么啊!”我气恼不已。
她依然很淡定:“你喜欢她,她喜欢你,不是像我们这种革命友情的喜欢,那我问的问题很正常啊,不然,你们柏拉图?”
我简直无语。
“跟你没办法说。赶紧喝你的小弟弟爱心汤去。”我试图转移战场。
eelle不是省油的灯,继续纠结:“难道你们真的柏拉图?”
我只得打断她:“真受不了你,我只是有点事去找她,她生病了,我只得照顾下她。”
eelle怪怪的看着我:“你绝对有事,不过我这么严刑逼供你也不招,应该有为难的地方,算了,饶过你吧。”
她看得出来,我不太想说,便罢了,玩笑归玩笑,eelle的分寸是十分赞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我觉得自己喜欢齐芊芸,好像喜欢上女人这件事都可以毫无障碍的跟eelle说,她是我完全信任的人,但是关于齐芊芸私人的事情,我却不想要随便告诉别人,包括她。
彼时,大概也还没意识到,你爱一个人,便想要完全的保护她,尊重她。
这一天里,我们三人照例埋头苦干,时而休息一下,嘻嘻哈哈,打趣逗乐,看起来,与往日工作并无他样。
我心里却多了另一番挂念。
但是,只是在心里吗?用eelle的话说:哎,你已经严重到魂不守舍,你自己都没发现吗?
我才汗颜的意识到,该我做的那部分工作,进度完全落后,严重拖了他们两人的后腿。
有点不好意思:“我晚上加班赶赶。”
眼睛向来是个温和好心的好青年:“领导,你那部分设计我晚上拿回去帮你。”
eelle也附和:“本来看你暗戳戳完全很多小心思又不说的样子,真是生气,但是算了,让男士多劳,是正确的。”
我抓住机会反击:“噢,眼睛,你看,你要帮我,没跟总监汇报,你家总监大人生气了吧。”
眼睛挠着头,悄悄看eelle一眼:“她心比我还好。不会生气。”
这是什么夸赞,夸奖人家心好,我哈哈大笑。
eelle一个白眼:“我没心。”
这两人奇葩,我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塞给眼睛:“好了,你们别杵在我家了,你们去看吧,我在家干活。”
本来计划晚上三人要去看电影的。
eelle指了指我:“你最好是要在家干活,不是因为别的啦!”
我推着他们:“你管我是不是,但是,我确定,我是好人,为了你们,我不当电灯泡,快去吧,记得跟二人世界高兴地say hi。”
眼睛呆萌却暗爽着,eelle假生气其实半推半就地,看二人电影去了。
我努力集中精力,却依然花了比平时多至少三倍的时间,才把深化的鹭海案里,其中一个推广形象主题画面做好。
算是勉强完成了这天的工作进度。
长长松了口气,倒在沙发上,又想起了齐芊芸,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想打个电话给她,却怕她在处理家里的事情,打扰她。
只得又发短信:“今天怎么样?”
她却一直没回。
我又给冯圣打了电话,详细问了他齐芊芸被提告的事情。
他说,他得到的信息是,目前,国际心理医学联盟组织已经接受了青珊关于齐芊芸和作为患者的她保有不合理亲密关系的lún_lǐ提告,相关调查评定小组也已经成立,应该很快就会对芊芸展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