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挑眉一看,各种型号的男形,什么材质都有,便笑道:“扬儿,你最得本宫心意了,你说呢?”
洛扬一愣,旋即一笑,伸手拿过七号男形,片刻,又想了想放下,拿起了八号男形,恭敬的跪下,给长公主戴在胯间。
长公主一把拉过洛扬,坠入浴池!
抽出洛扬后穴的七号玉势,就着水势将八号男形往菊穴里一推,无奈,八号男形足足八指粗细,撑得洛扬身子微微颤抖,却也是不敢退缩,长公主的脾性最是易怒,当下将臀股松了松,长公主一挺腰,半根没入,洛扬昂首干吟,长公主抱着怀中男子,一手抚摸着他丰腴的shuāng_rǔ,一手扣住纤腰,洛扬无力的攀住长公主,粉唇倾吐:“殿下……啊……殿下……”
“怎么?自己选的物事,自己还受不住?”长公主轻笑,“本就没打算拿这个折腾你,你自己既然选了,到是让我不好推辞不是,扬儿,吃不进去便要挨打哦!”
洛扬娇嗔,双腿盘住公主的腰身,杏眼一瞪,楚楚动人:“哪里就是奴家自己选啦,昨儿奴挑了六号,您又嫌奴不善解人意,今儿再选,可不得选了八号吗,奴这般,还不是为了殿下,殿下……奴不依嘛……”
“哼哼,还学会顶嘴了,莫非是本宫的不是?那好,本宫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说着狠狠一撞,“啊!啊!”洛扬尖叫,八号男形全数没入,那是洛扬能承受之最粗!而男性另一端的肉苔也尽数没入长公主的幽穴,两人几乎同时轻颤。
训教嬷嬷给红牌们准备的男形都是经过特意安排的,根据男倌后穴的兴奋点和至深点进行量体制作而成,并不会超出一个男倌所能承受的极限,毕竟,伤了男倌也就是伤了财路,但又不能过于怜惜砸了行乐宫的招牌。
洛扬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在训教嬷嬷或调教师的窥视之下,当然不敢怠慢,哪怕整个臀股已经被完全撑平,也不得不使劲开始对男形进行挤压、揉推,带动男形内的机关,使长公主得到最大的快乐。
一边享受着如男子一般chōu_chā的征服感,一边享受着肉苔花样百出的荡涤,肉苔时而抖弄时而如花般绽放,时而吸允时而旋转,肉苔的花样由机关产生,而机关的力度和运转速度由男倌肠壁的温度和技巧带动,巧夺天工的器皿设计令行乐宫成为秦国最销魂的所在。
征服的过程就是不断榨取男倌身心的过程,一时间,水花飞溅、通红的脸颊不断高亢的呐喊,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痛苦中又带着忍耐,又是一个时辰,长公主这才体力殆尽,抱了洛扬上床,自有执事端来托盘,洛扬自然知晓这意味着什么,爬到床尾,执事也不多话,用红蜡将铃口封住,便隐去了。
其实每次接客之前都会用红蜡封了铃口,一来让男倌不受锁精托和锁精针的束缚,可以好好接客,二来铃口被封也省得男倌随意出精,只是今日长公主要求了不封红蜡,这才等到恩客用完后再封,饶是如此,洛扬也是不敢出精的。
才躺了回去,长公主便含住其乳珠,深深吸允起来,洛扬承欢之后本就疲累,且久久不得出精身子已极度敏感,只哼哼唧唧个不停。
一把抓住被子里那粗壮的阳物,长公主缓缓套弄着,“扬儿,几日未曾出精了?”
“回殿下的话,十日了……哈……啊……”
“为何不求本宫,你知道本宫一句话,你便可以出精。”
洛扬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样压下,细如蚊蝇般回道:“奴是妓,不得令不敢出精,更不敢央求恩客赏赐出精,这是规矩,奴不敢求的。”
潮红的脸颊,眼中含泪,本如男子英武的五官被多年的调教强行修成了秀气,只沙哑的声音,隆起的喉结以及粗壮的胯下,还能有着男性的体征,长公主一时情动,瀑发垂下,洛扬的世界一片朦胧,紧接着,两片薄唇被深深吻住!
双眼大睁,极少的恩客会吻男妓,即使他们是红牌,可在世人眼中,不过是夜夜换人插的贱穴而已。
红舌探入,洛扬毫无防备的被长公主深深亲吻,二人一时沉醉,许久,长公主才放开那朱红的檀口,轻声道:“扬儿,你总是惹我怜惜的,本宫欲将你赎身,你可愿意?”
洛扬已经二十五了,再好的穴也绝无可能撑过三十岁,若是这些年接客的不足以让大调教师满意,便会下牌子,直到菊花开败,送去驯兽院或贱奴房了此一生。
“奴不敢,不敢想,不敢答,奴……奴……不过是只穴”细如蚊蝇般的回答更令人觉得楚楚可怜,过了一会儿,似乎想了想,洛扬又道:“殿下若是心疼奴家,可否替洛夕哥赎身,奴自当一生感激殿下恩德!”
“你是在怪本宫害了你的好哥哥?”长公主捻眉,似乎不悦,洛扬忙解释着:“非也,奴怎么敢,殿下宠奴插奴是奴的福气,只是……只是……”
说着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溢出,分身还被握在长公主手中上下套弄,说不清的感觉溢满心田,长公主捧起洛扬的脸颊,深深凝望:“告诉本宫,你心里,可有本宫?”
“奴……奴……奴……”洛扬喉头打结,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和洛夕哥一起进长公主府开始,他的身子便一直是这个女人宠幸得最多,在她身下,面对她的皇者气概,他显得如此渺小,自卑感、失落感、患得患失感,都让洛扬不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