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怕我叫得太难听。”楚毅做出一副请便的表情。
从始到终,楚毅和顾风讨论的仿佛都不是他的身体似的。
最後,顾风还是挑了最细的一个给楚毅塞了进去。楚毅小口倒抽着气,居然也一声没叫的忍了过去。等东西终於插到底,楚毅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开口说话。说出口的话却是,“你们怎麽想出的这种玩意?”
“呵呵,这东西还真不是我发明的。”顾风居然也陪着他胡扯。“来张嘴,还有一小时的课程,刚好够你享受一回。”说着,顾风从一个小瓶子里取了一粒药,塞进楚毅的喉咙里。
楚毅居然也就乖乖让他塞,只是嘀咕了一句,“下次能不能麻烦弄点水,就是口水也行。你想噎死我啊!”
顾风也不说话,退後一步,站在夜昙身边抱胸等着。
☆、奴隶不说爱15(下)
一分锺、两分锺、三分锺……五分锺……十分锺过去了。
楚毅突然哈哈大笑,“疯子,你是不是今天拿错药了?你喂我的是钙片还是维他命啊?”
顾风真也就应着楚毅的话拿了瓶子打开来看,然後回他一句,“好像是口香糖。”
“哈哈哈,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如果明天这口香糖粘我肠子上……唔……”後面的话楚毅没说出来,因为顾风把尿道按摩棒的震动开关打开了。
“好好享受,一个小时以後我回来。”说着,顾风和夜昙一同往外走。
“喂!”顺过这口气的楚毅喊顾风。就在夜昙以为楚毅是要让顾风把那东西给他拿出去的时候,却听楚毅说,“一小时以後记得回来,不然我会想你的。”
“你可以从现在就开始想我。”顾风无所谓的耸耸肩,拉着夜昙出门後,关上了调教室的门。
“还说我放水吗?”回到夜昙的办公室,顾风问夜昙。
“你给他吃几次春药了?”夜昙问。
终於找到重点了?顾风笑。“三天,六次。”
“一天两顿的吃?”你当吃饭呢?夜昙瞠大眼。
“这不是这顿不是嘛!”顾风坐进夜昙的大转椅里。
“一般人,别说第六次,一般两三次过後就开始惯性思维了,不管你喂的是什麽,只要样子差不多,他都会当是一样的东西,然後身体就会在意识的作用下做出相应反应。”夜昙皱眉。
“你别说那麽文邹邹的行吗?不就是没吃春药也跟吃了春药似的一样发浪嘛!”顾风随手一碰,鼠标点开了夜昙桌面上的一个小游戏。
“你怎麽发现的?”夜昙还在烦恼楚毅的问题。
“这不是我第一次试他,在第四顿药的时候,我就给他换过一次,结果他没上当。用他自己的话说,人体是有抗药性的,发作时间应该越来越长,甚至慢慢适应药效才对。”顾风重复楚毅的论调给夜昙听。
“所以他实际上每次都是在等身体有出反应後,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