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和小张闲聊的所长,立马一僵,有些耳熟,又问了问小张这人叫什么名字,可小张反倒娇嗔了句:“我怎么知道嘛~”
“哦对了,我们已经和大堂经理说过了,除了开始的包厢和酒钱外,其他都记在你账上。”白玉欣带着笑意的提点声,他似乎能瞧见这刚认识的朋友耷拉下耳朵了。
后者立马捂住脸,“盖尔肯定会让我把这钱吐出来的!”
“得了,都是总裁的人了,别小气这么点小钱。”白玉欣笑着挂下电话,“早点回来啊。”
傅鑫刚挂下电话没多久,便听到门口逐渐传来的交谈声,一个声音有些熟悉,一个则陌生,但看得出,两人谈笑风生。
入门的先是一个陌生的四十多岁男子,身后则跟着周兴天。
周兴天笑着和所长打了个招呼,点点头,立马跑到傅鑫身旁蹲下,“我的少爷,我的大少爷,我的傅大少爷,你真是急死我了!这种小事让我来跑嘛!你,你何必自己来跑腿?”
傅鑫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全然一副对忠心耿耿的宠物似的,“让你知道地址?你一天两回来?让盖尔知道地址,一天三回到我家探查后去打小报告?”
周兴天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瞧着傅鑫脸色还带着怒气的德行,就知道,这位少爷真被气着了。
想来也是,这么位大少爷,从小被他家饲主宠爱,饲养得没无法无天,就不错了!
如今,受了气,自然要找回场子。
自己被他发泄下也好,就是……咳咳,他的小主子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怎么敢呢?”周兴天立马讨好道,“那八位爷还在等您呢,我发过消息给您了,后续如何判断,您自己掂量着来,这我来处理如何?”
傅鑫哼了声,又瞟了眼手表,扫了眼还在悄悄私语的几人,暂且没吭声。
而另一边,某位大人物与周兴天一同入门,看似他走在前头,但其实心里知道,对方给自己面子而已。
自己的确有些小权利,但在这位爷眼里,可不是一回事,对方是一投资就上亿上亿的主,只是也不知道现在和自己同路是怎么回事?
也没听小张他所长提起过啊?
他也曾套过话,对方可是老狐狸,自然是无果。
抱着怀疑之色与周兴天跨入房门后,便见这位主,心疼地跑到个小年轻身前,又是谦卑,又是哄的,原以为是他家谁的孩子。
可一听,傅大少爷,这四个字,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难道说,鑫麟集团的总裁,傅氏的继承人,在这?
见所长一脸苍白,显然是做错什么事的德行,立刻上前问了经过。
那所长断断续续地说了大概,后那小张又死皮赖脸的说自己没错,还拉开衣袖给他们看手腕,说自己被抓得有多疼,那人有多过分,说着说着那张小脸梨花带雨的。
可如今就是小张真被怎么了,他们也没心思管,更何况,的确是她有错在先不是?
别人只是在工作时间拽住你不让你走而已,哪有什么错。
那两人显然想着此事怎么了,万一这位少爷打算闹大了……
“少爷,要不您先回去吧?”当这句话一出,两人仿佛心里冉冉冒起一丝希望。
周邢台呢显然是老江湖了,他们也有所了解。从一个房管所的小主任一路被磨平到居委会的,后开始跟着傅家大少,有人说是傅鑫的慧眼识英雄,也有人说是周兴天的机缘。
但自周兴天离婚那件事上,自然能瞧出,这位老狐狸对傅鑫的臣服。
所长和某位大人物同时走上前,所长知道这件事错在自己这,让那“大人物”帮忙一起道歉,显然不妥。
立刻客气且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歉:“傅先生,的确是我处理不妥……”
傅鑫没为难,起身,冷眼扫过,假意笑笑,“和他说吧,我先回酒店了,那几个已经打过电话来催促。”
周兴天立马的把他往外送,“这几个少爷可是了不起的主,你要稳住!”低压了嗓子,“里面安佳赫是最难摆平的主,你小心喽!”
“行了,我知道~~”挥挥手,上了车。
周兴天见少爷走后,立马无奈地抹了把额头的汗,无奈地对那所长半真半假道:“不愧是所长啊。”扫了眼地上的纸后,无奈的开口,“居然让我家少爷大人物都不陪,专守在你这所里哈!”
反倒是在场的“大人物”眉头稍稍紧缩深思。其实傅鑫这么个人物,毕竟是行商的,中国封建历史以来,就算至今,行商之人看到为官的,不论职位如何,都低上三分,除非是那些了不起的大人物。
但傅氏来中国发展不久,更何况,大多都在广州。
鑫麟固然在上海,可……年纪轻轻,人脉不广,自然少了几分力气。
自己全然可以只是表面客套客套,但刚才那位少爷,居然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似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
难道是年少不懂事,还是……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思索片刻,他便好奇的问了问:“到底什么人?需要傅少招待。”
周兴天心里哼了声,他和眼前这人没多大关系,但要不了多久,鑫麟的发展或许就涉及到他辖区的管理。
表面笑着不在意的摆摆手,“也就几个小孩子一起闹着玩而已。”
“哦,是那些富家子弟啊。”所长没另一人这么有心思,问的也随意。
“京城八公子而已。”周兴天并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