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倍儿棒!下次还让你待上头!”
☆、台风
刘万一听高远这话就莫名地火了,“你这人可真能享受!就爱得寸进尺,你想都别想,我就要在下面呆着!”
反正刘万在上在下对高远来说都没什么差别,高远自然全顺着刘万的意思,把炸毛的刘万轻轻松松就给安抚下来。
刘万这晚特别兴奋,才消停没多久,又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最后闲着无聊还坐起身来,侧着屁股让中间悬空着,低头去摸高远底下的东西。
高远这东西才刚从刘万身体里出来没多久,也没空把上头的残留物给擦干净,所以刘万手掌就被黏了一手。
刘万嘟着嘴不满地把沾上的东西全擦到被单上,不经意间身体稍稍坐正了一点,结果中间饱受摧残的地方被压住一疼,刘万赶紧把屁股又侧回去。
刘万拽着高远的东西上上下下看了一会儿,用另一只拿着自己去比对,结果不用看,就那触感就知道小了不止一号,心里那满满的男性自尊瞬间就受到伤害,用手指用力地弹了一下高远的东西骂道:“啥玩意儿啊!”说完就重新躺回床上。
高远被刘万这么一弹,这刚被摸硬了一点儿的东西立马就软了,捂着痛处闷哼一声,眼神也跟着锐利起来,刘万被酒精壮了胆,不仅没被吓到,反而皱着眉头说道:“还是不是男人啊!这点儿痛叫啥叫!瞧你这德性!”
高远的好心情这会儿也被破坏得没剩多少,压着火气把刘万按倒喊他睡觉,刘万躺床上也不安分,就闭着眼睛瞎讲。
高远清楚刘万犯这毛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是被说得烦躁,咬牙切齿地说道:“刘万!要不是看你醉了,我真就动手开打了!”
刘万这才有点被唬住的意思,把头埋在高远胸口不再说话。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刘万又跟没事人似的,照样活蹦乱跳,但后遗症也有,屁股微微有点钝痛,高远一听刘万屁股痛,那就更伺候得仔细了。
不过高远心里也怕刘万发酒疯,要真猛起来自己舍不得下手,刘万又没个度,保不准会出什么糟心事儿,所以那些杨梅酒刘万就一口都没得碰,连杨梅都是先让高远把上头的汁给吸光才塞到刘万嘴里。
刘万边抱怨没味道边吃得津津有味,就算这样,刘万只要吃得稍微多点儿也能带点醉态,高远试过限制刘万吃的数量,结果刘万撒个娇,喊声哥,高远就立马撑不住,对刘万是没一点儿辄。
转眼就过去了两三个月,刘才在出发去学校前又来看了刘万一次,给刘万捎来了几件衣服。
刘万听到刘才要去上大学了,情绪比刘才还高涨,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废话,刘才可没高远这么好的耐心,立马就恼火地打断了,刘万自己则被高远宠出了脾气,等最后刘才摔椅子离开,刘万才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话太多了。
不过刘才的举动并没有伤害到刘万,刘万回去一看到高远,就兴冲冲地跑上去把高远一把抱住。
高远见刘万因为自己弟去上个大学开心成这样,忍不住紧紧回抱着刘万,其实高远从刘万的嘴里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他家里的大概情况,心里不禁又对刘万就多一分怜惜。
天气逐渐变冷,大约十来天后,每年都会出现的台风如期降临,而这次的台风来得特别猛烈,监狱里的活全部停工,一天也就三餐的时候会去食堂吃饭,平时就全在房间里躲着。
刘万和高远两人的被子叠在一起还有点薄,外头的雨声铺天盖地,风大得能掀起砖瓦盖,还有大片的雨被风吹得洒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得直响。
刘万和高远躲在被子里就探出个脑袋对着,一有心情就吻在一块儿,刘万头发已经长得挺长,发质又软又顺,高远把手指□刘万头发里就不愿意出来。
但两人连着好几天腻在房间里也有让刘万忧心的事儿,就是高远完全不懂节制,除非是出去吃饭上厕所,不然就一定要一直抱着刘万做那档子事,就算在刚射后的缓和期,高远也非要插着不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