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往往在动心起念后,便向最坏的方向展。
而姜共此时的想法,便是一语成谶,他与女娲从此遥遥而对,直到生命快走到尽头的那一天,他才放在前嫌,叫了女娲一声妹妹。
如果说放没放下?如果不是某一人的生命即将结束,他依然不会放下。
这是后话,当下伏显便把木片收了起来,并道:“行了,这个我收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就看向姜共抻过手来:“给我吧。”
伏显眼里闪过笑意,把口袋递给了姜共,然后说了句:“睡觉吧。”其实心里却道:嘴硬!
别一座营里的女娲还没有睡,她在想着姜共在收到自己这封信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同样带一封信回来。
她注定是白等了,直到好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再睡醒;然后叫来假姜共问了昨天的情况后,才不由得失笑。
暗暗地对自己道:都说了会等下去,那便等吧。
现在两方‘对立’的两方都是焦灼的状态,现在姜共刚回来,制定的计划还要等一段时间还能执行,不然就太唐突了,容光让有心人看出痕迹。
要不是女娲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她真的想把此间的事了了后,去找风太昊。
而此时正在伏牛山中的风太昊突然打了个喷嚏。
风太昊揉了揉鼻子后喃喃地道:“难到是女娲想我了?算算日子,那边的计划应该已经开始实施了。希望她不要因为着急,而露出什么马脚。不过有容光与阴康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是。”
而容光此时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样,蒸不熟煮不烂,用尽一切手段,只为了从他这里了解情况。
而这个人让容光无限头疼的人自然是姜旦。
他要了解的事情与风太昊无关,而是关于姜共的,他一定要知道姜共被安排了要做什么事?
容光开始的时候还好言好语地告诉他:“不是我们安排的,是你大哥自愿这么做的,至于要做什么事情,现在不方便对你说。”
姜旦便不相信了:“我大哥还能自愿做什么事情?天上又没有下红雨,你就别和我开玩笑了。他连取媳妇都是被逼的,你想想,他就是不推不动的主儿……”
巴啦巴啦……
不过不能说的事情,就是不能说,容光的回答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话。
不管姜旦用上什么手段,撒泼、无赖、讲条件,让容光气得后来直接在吃食中给他下药,然后把人搞起来走。
但是人有三急啊,姜旦便直接小便,给容光这棵行动的大树洒了洒水。
现在的容光刚洗好身体,拿出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后,开始洗衣服。
姜旦也知道自己这件事情便得过了,不过他的性子,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心虑地咬着牙道:“人有三急,这是正常的;要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我才不会这样的!我打六岁开始就不尿床了!”
容光底着头,不理他。
姜旦继续道:“你把解药给我,我保证不再问七问西了,也省得你再被……”
容光回头眼神幽暗地看了姜旦一眼,然后道:“你既然那么想知道,我等下就带你回去见你大哥,你去问他吧。”
姜旦一听就老实了,喃喃地道:“到不用,我们都走出来两天了,这样多耽误事儿,你说是不?”
容光淡淡地道:“无妨!因为我怕我一不小心,失手杀了你,到时候无法对他交代!”
姜旦到是不怕死的:“那你就杀了我,你要是叫一声,就跟你姓!”
“我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就算我有个你这样的儿子,出生我也得把他掐死。”容光现在连头都不回,淡淡地道。
“你执意要送我回去?”
“对!”
“左个商量,能不能不回去?”
“不能!”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要不然你也往我身上来一,要是不解气二,三都成。只要你不送我回去!”
“好!”
“……”姜旦看向眼里闪过笑意地容光,觉得自己上当了。
不过大丈夫,不能言而不信,可是就算要死那也要做个明白鬼,便问道:“你刚才是给我挖坑?”
容光淡笑着点头,一幅你还不算太笨的表情。
姜旦皱着眉头道:“那你怎么知道,我怕我大哥?”说完之后,不等容光回答马上又道:“我大哥告诉你的?!”
“是,也不是!”
“别卖关子了,我只问你这件事情能不能告诉我?能告诉就直接说,不能告诉就算了。”姜旦憋屈地道。
容光淡淡地道:“当时你大哥不是怎么都管不了你吗?说你连死都不怕,就是不听话;然后他便去问了太昊,太昊告诉了你大哥几个方法。后来不知道他用了几个手段,你才听话了的,只是我们问他,他不说罢了。”
“什么?”姜共双目就是一缩道:“那方法是太昊大人告诉我大哥的,那我大哥还……”
他突然闭上了嘴,与容光差不多同一时间看向某一点。
只见那里有一位女人,娉娉袅袅地走来,容光马上给姜共吃了一颗解药,然后小心地示意对方小心。
容光永远记得那一次因为自己一时好心,救了一位女人,但是却害得大家都着了道,要不是风太昊小心,还不知道那只喜欢男人的老变太要怎么搓磨自己与赫胥呢。
后来,让那个老变太做了太监之后,几个逃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