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瓒的平生最佩服的就是霍膘骑霍去病大将军,如今他能跟霍将军一样,到草原上走一遭,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愿了。”柴宗训叹道。
“谁说不是呢?这家伙的性格就跟猴子差不多,完全就不是就不是闲的住的主。”种放笑着回道:“说实话当我听了你的决定的时候,反正还为那小子捏了一把冷汗,既担心你的计划有问题,又害怕呼延瓒那小子会有抵触情绪。
“谁知道你们两个好像全然都没将此事放在心里一样。一个只提出一个这样的大概想法,剩余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我了。”听到这里,柴宗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种放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而另外一个呢?大爷心里面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有那么点儿求之不得的意思。你不知道我当初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反应。
“一拍大腿,整个人突然就跳了起来。而且说到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还说什么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冠冕堂皇的话,我看这小子就是在心里面盼着有战仗打。”
种放说的是大实话,呼延瓒这小子似乎就是为打仗而生的,大概这也跟他想当大将军的志向不无关系。“其实这个计划就是为呼延瓒和种家军量身定制的,要是换了其他人,这个计划肯定不成。”柴宗训也不无感慨的说道。
与此同时,在大草原之上,也在做着这么一样相同的战争准备。而唯一不同的就是,一方是在为防守而做准备,而另一方确实在为进攻做着准备。
当然!草原之上特别是边关之外部落林立,彼此之间相互征伐,虽然在打秋风一事上,彼此都通了气,各自划定了其抢劫的范围,这是今年的打秋风有些不一样。
因为异族盗贼骑兵的首领回到了草原之上,他在呼延瓒的手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自然不甘心就此作罢,而是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报仇。不过这异族盗贼骑兵首领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单凭他一人,即使是拉上他的整个部落,也未必有多大的作用。
但是将草原上所有的所有的部落串联起来却又不一样啦,这是一个怎样的力量?异族盗贼骑兵首领也曾经私下里想过,别说小小的抵边城,也许一口气拿下边关三州你不在话下。一旦拿下了边关三州,手中就有了充裕的物资。异族盗贼骑兵首领甚至在想,有许就此他能割地称王,到那个时候他手中要兵有兵要钱有钱,就是辽国契丹族的皇帝又能耐他何?说不定为了安抚于他,还会名正言顺的封他一个王。
想到这些,异族盗贼骑兵首领心中更觉得火热之极,草原之上本来就是如此,谁的拳头大谁就称王。不过困扰草原部落的还有一个物资的问题,如果能一鼓作气拿下抵边城,抵边城的富庶早就传遍了整个草原。
如果自己能把物资这个问题解决啦,自己的声望在边关之外的部落中自然是水涨船高,到时候各个部落的首领还不对自己言听计从,看自己的眼色行事?
而在异族盗贼骑兵首领的一番努力之下,几乎集合了近三分之二的边关草原部落,各个部落的首领齐聚一堂,大口的喝酒,大块的吃肉,好不痛快。
虽然异族盗贼骑兵首领也心疼无比,这些个部落首领吃的喝的都是他好不容易劫掠来的,但为了自己的野心,他也只能咬着牙忍了下去?
“我说铁布哥,早就听说你带着你部落的人马在在汉人边关三州做了拿没本的买卖,莫不是如今发了大财,所以请大伙聚到一起,也好显示显示你铁布哥的阔绰?”一个和异族盗贼骑兵首领相熟的其他草原部落首领打趣他道。铁布哥正是这个异族骑兵盗贼首领的名字。
那个部落首领的话引得其他部落首领哈哈大笑,甚至还有人附和道:“铁布哥他可是草原上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想让他请客,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跟着想了一想,“我觉得这次他请客肯定是有别的目的在里面,说不定他是想让我们这次打秋风的时候现在我们多划一些地盘给他。”
这个部落首领的话说得颇有见地,一时间众部落首领都不说话了,毕竟关乎自己部落的利益,如果说好吃好喝一顿就这么让了出去,回到部落之中无法向部落族人交待。
铁布哥见自己还没有开口说话,场就这么冷了下来,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那么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办了。铁布哥高举起酒杯,大声笑道:“大家原来都是客,我这个做主人的先敬大家一杯,先干为敬!”
说罢铁布哥羊头将杯中马奶酒一饮而尽,颇显豪爽之态。不想就是没有一个人动自己面前的酒杯,还有一个草原部落首领阴阳怪气地说道:“铁布哥你要是不给我们说真话,这酒真的喝不下去了,我部落中的是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要是这样的话就恕不奉陪了。”
这说话的部落首领站起身来,作势欲走。铁布哥连忙把他拉了回来,又将他按着坐下,说道:“我的阿不台老哥哥,我你还信不过吗?我铁布哥可以对长生天起誓,我今天找大伙来绝不是为了向大家多讨要打秋风的地盘。”
听铁布哥这么说了,终于有人重新去其他酒杯,吃喝吆喝之声又在帐篷之中饷了起来。见到场面恢复了先前的热闹,铁布哥全场扫了一眼,稍稍放下心来,知道阿不台是个明白人,只要说服了他,其他的人就都好办。
铁布哥挨着阿不台坐了下来,阿不台虽然被铁布哥按着坐下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