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管不得,你看我能不能管?”不知何时,柴宗训站了出来。
看清楚是柴宗训之后,赵光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就奇怪他秦欢什么时候清竟然有胆子跟我作对,敢情他背后站着你这个前朝废帝。”赵光义故意将“前朝废帝”四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意在点出柴宗训现在的身份。
“不错!我是前朝废帝,但我也是今朝晋王,不论是前朝今朝,国之一法,皆是当世治国最重要的东西,且不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如今的赵二将军还没有被当今圣上封为王爷吧?”柴宗训这般话也不甘示弱,点明了如今赵光义不尴不尬的身份,就是他还未封王。
其实赵匡胤未必不想封他赵光义为王,自古封王者皆要有大功于朝廷,况且!赵匡胤新建大宋不久,人心未附。尽管赵光义是是赵匡胤的亲弟弟,他也想赵光义在建立功勋之后才封他为王,以免为他人诟病。
如果说赵光义不在意一个王位,那肯定是假的,有时候赵光义甚至在想:为何他柴宗训一个前朝废帝都被封成了王爷,而赵匡胤对于自己兄弟却是如此吝啬?不过赵光义也知道无功者不能封王的道理,所以这次赵匡胤派他办理张琼之事,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也是想在赵匡胤面前挣表现,好得来一个王位。
可是赵光义又如如何清楚?他为赵匡胤办理之事,乃是见不得光的,不论成不成功,始终都无法拿上台面。此事若办成,最多让赵匡胤高看他一眼,不过想借此事封王,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个法我就犯了,你看你能将我怎样?”赵光义对于柴宗训这个凭白得来的王爷,一直不是很认同,如今柴宗训拿王位之事说事,更让他怒从心头起。赵光义始终相信:与柴宗训这么一个外人比将起来,赵匡胤肯定还是会顾及他这个亲兄弟,绝对不会反过去帮一个外人的,这也是赵光义有恃无恐的原因。
“今天这个孩子我也是保定了,赵光义你也不必耍狠,我也可以撂一句话在这里,想要动这个孩子,除非先杀了我这个前朝废帝。”柴宗训大步走到张枫和赵光义弓骑兵之间,挺起了胸膛,仿佛故意激赵光义一般。
秦欢在二人之间顿感为难了起来,一个是当今圣上的弟弟,而另外一个却是皇帝托了他一定要保护之人,这二人不论是谁出了事,他秦欢绝对都难逃其责。如果非要说有偏向,秦欢还是站在柴宗训这边的,因为是柴宗训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才为他秦欢保住了颜面,要不是这般,只怕柴宗训也不会和赵光义如此“针尖儿对芒麦芒”。
当然!这是秦欢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又哪里知道早在更早之前,种放和柴宗训已然计划妥当,无论如何都要拉他秦欢下水,而且还逼着他站在自己这边,因为只有这样在对付赵光义的两千边军精锐的时候,才会更有胜算。
“秦欢!在给你一次机会,
(本章未完,请翻页)你给我仔细想清楚了,到底站在哪一边?”赵光义自然知道事情的关键不在柴宗训身上,而是在于秦欢的抉择,两千禁军精锐才是他最强的对手,“要是你今日选择袖手旁观,就算赵光义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大概是赵光义觉得自己两千边军对上两千装备精锐的禁军实在胜算不大,所以他口气软化了下来,不再向先前般盛气凌人,不求得到秦欢的支持,只要秦欢选择两不相帮就好,他赵光义就能以绝对的实力击败眼前之敌。不得不说赵光义打得一手好算盘,赵光义突然变得客气起来,秦欢似乎也有几分心动之意。
“秦欢将军!你可考虑清楚了,赵二将军如今的所做所为究竟构成什么罪?他为救一罪犯,不惜打破一城城池,视一城百姓性命如儿戏。如果当让陛下知道这些,又会如何?而秦将军你却是因为畏于其势,选择了不闻不问,陛下又会怎样?”说这般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种放。种放自然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让秦欢倒到了赵光义一边去。
听罢种放这般话,秦欢又犹豫了起来。种放继续循循善诱道:“晋王殿下如今挺身而出,乃是维护大宋国法,保住法度尊严。且不说因为秦欢将军你的不闻不问,最后晋王殿下出了什么意外,你秦将军一个保护不利的罪名难逃。今天若是赵光义胜了,便会让大宋神圣的国法尊严一朝丧尽,须知一国法度失去了尊严,便是一朝亡国之兆。
“只可惜我大宋不过才建立短短一年不到的时候,便会因为你秦欢将军的一念之仁,最后成为历史上的最大笑话……”
听种放越说越玄乎,秦欢站在赵光义一边的心开始动摇了起来。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少在那里危言耸听。”赵光义也是急了,“我大宋千秋万载,其根基在于数十万精锐禁军,说什么法不法的,实在是荒谬之极。秦欢你要是害怕承担责任,我哥哥那边自有我跟你求情。”
“此言大错特错,圣贤有言道:忘战必危,好战必亡。一国的传承又岂会在一味的迷信武力?而是在于……”一时间种放跟赵光义舌枪唇剑的辩论了起来,秦欢一个头听得两个大,似乎二人谁说得都有道理。
就在秦欢取决不下之际,而张琼却是向其子张机细细询问其妻子被杀的经过,他一定要弄清楚他的妻子究竟是怎么死的。“你说最后是荆府的护卫救了你?”张琼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