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是不打算奉令行事了?”呼延瓒问道。
“如果是秦欢将军在此,我们自然会奉军令行事,至于你这个陌生人嘛……”那个禁军副将继续狡辩道:“哼!哼!”因为在这禁军营寨之中,除了秦欢之外,就数着副将的官职最大了,如今这副将带头闹事,其他的禁军将领,不论官职大小,都摆好了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所有禁军将领都噤若寒颤。
“既是你一意孤行,也休怪我手狠手辣了。”禁军副将隐隐觉出了不妥,呼延瓒话才落下,但见一道寒光闪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呼延瓒已经拔出腰间佩刀。尽管这禁军副将听出了不对来,也是全神戒备,但无奈呼延瓒出刀太快了,这禁军将领甚至才摸到了自己佩刀的刀把,便觉得喉间一凉。
一道血箭喷出,至于围在禁军副将周围的好多禁军将领都躲闪不及,被溅得一身都是。禁军副将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下了,让所有禁军将领都措手不及,跟着呼延瓒来的几个护卫几乎心都跳到嗓子眼,而呼延瓒俨然混跟一个没事人般,仿佛这个倒下的禁军副将根本就不是他杀的一样。
呼延瓒冷冷的注视了躺在地尚在抽搐的禁军副将一眼,只冷冷的说道:“自作自受!”跟着将手中佩刀插将在中军营寨唯一摆着的一张桌面之上,自己跟着一个箭步跳上了桌子,“秦欢将军来时便有交待,不遵军令者,格杀勿论!可还有想以身试法之人?他便就是以身试法的下场。”
呼延瓒朝躺在地上的禁军副将一指,如今的禁军副将已经停止了抽搐,完成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如今的他一双双眼凸起,就如同死鱼一般,眼中写满了不甘和怨恨。只怕这禁军副将做梦都想不到今日自己居然会亡命于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之手,其他禁军将领脸上同样的呈现了不可思议之色。
谁都没有料到呼延瓒虽然年纪不大,居然是如此一个狠角色。本来呼延瓒手掌禁军令牌就有大义在手,其他禁军将领也只是在副将的带领下才没事找事,想把在“野店之事”中输了的面子找回来。
这下可好,面子没有找回来,这禁军副将连性命都丢掉了。“谁还有异议可早早给我提出来,要是现在不说,以后再给我闹什么幺蛾子出来,小心小爷认识你们,小爷的刀不认识你们。”说话间呼延瓒往桌面上的倒插着的佩刀一踢一勾,佩刀便高高的抛起,在半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最后稳稳的落在呼延瓒手中。
所谓“行家一出,就知有没有”,呼延瓒露这一手,立刻将众禁军将领震住了,如果先前呼延瓒杀掉禁军副将,这些禁军将领多少还以为是呼延瓒占了先机,禁军副将是因为没有完全准备,才落得如此下场。甚至一些和禁军副将交好的禁军将领,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要帮禁军副将报仇。
可呼延瓒露这一手后,几乎所有禁军将领都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本章未完,请翻页)“没有异议便各自回去整军备战,我军为先锋,也许接下来将有一场大战,秦欢将军及此晋王殿下将随后就到。”呼延瓒此言落下,其他禁军哪里还敢有怀疑?
“遵命!”所有禁军将领齐齐答道,拱手向呼延瓒行礼,看样子像认可呼延瓒这个十几岁,几乎可以说是大宋有史以来是最年轻的先锋将军了。看此情形,呼延瓒身后的几个护卫,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这几个护卫一直都在担心吊胆,一旦呼延瓒处理不好,就算这中军营寨的禁军将领不会杀死他们。
只要这里面的禁军将领一招呼,只怕外面蜂拥而入的禁军士兵,也会生生将他们剁成肉盐酱,想到这样的可能,胆子最小的护卫已经双腿打颤起来。
呼延瓒在收拢盐城外的禁军大权之后,第一时间就像通往盐城方向的各条通道派出了斥候。尽管呼延瓒在心底早就盼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了,不过种放的交待他不敢不放在心上,而如此的呼延瓒也算是今非昔比了,如果贼军不出现则罢,一旦出现他的派出的斥候将会在第一时间传回消息。
说实话呼延瓒在内心之中盼望着这些贼军一上来就猛攻盐城,这样一来就有足够出兵的理由,也不必苦苦等待姗姗来迟的秦欢和柴宗训了。也不怪呼延瓒不想等不下去,实在是秦欢和柴宗训队伍里拉着太多的供品,就是想快也快不了,甚至呼延瓒还在担心秦欢等人来将不及,会错过了这场大战。
在盐城城门方向,呼延瓒也派出了好几队斥候监视,如今的的盐城城门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据派出的斥候回来禀报,盐城城门除了多贴了几张的通告外,吸引祭祀回来的百姓偶尔抬头看上一看,一切如往常一样,实在太正常不过了。此时连呼延瓒都有些怀疑起情报的真假来了,他几乎都快等得要睡着了,而外出祭祖的百姓也差不多都回来完了。只是呼延瓒怕打草惊蛇,并没有往城中派出斥候或者是探子,要是呼延瓒这么做了的话,就会发现回到盐城的百姓,几乎都奔闹市的方向去了。
至于城门口贴的什么,相信不用我多说大家都应该猜到了,城门口贴的正是关于公开审理张琼并明正典刑的公告。不管哪个时代的百姓都喜欢看热闹,这或许是中国历朝历代的特色,即使是在纷乱的五代,亦是不能免俗。
因为呼延瓒数人数马,自然是抢在了赵光义的前面,虽然赵光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