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还要看主人’,王溥和范质就是两条狗,那也是我们皇家所养,他赵匡胤难道因为自恃手堂禁军之权,和身为殿前都检点,便能丝毫不顾忌我皇家的颜面?”
柴宗训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小符后,想不到小符后还有如此一番真知灼见,倒也有几分道理。“宗训啊!如今你父皇也不在了,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我以前就听姐姐说过这个赵匡胤不是个简单角色。
“如今听了你的话,我倒也相信了。这还是你第一次上朝,要是再多过上一段时间,只怕我们母子都会成为他的盘中之餐?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总得做点什么才好。”小符后焦急的在屋里来回打转起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你外公调集他手下兵马进京?这皇宫上下都是禁军的人马,而赵匡胤在禁军中威信直逼你父皇,而如今你父皇又走了,岂不是……”
柴宗训突然发现自己和柴荣都有些小看自己这个二娘,小符后不能说什么都不知道,或许确如她所言,现实逼得她不得不做出些改变。至少从此事可以看出小符后还是有些政治智慧的,只是没有完全认识事实的真相罢了。
“二娘你过虑了,赵匡胤亦是父皇留给儿臣肱股之臣,他便是跟王溥和范质两们大人一样,都是值得信任的。
“二娘你何不换一个角度却想一想呢?如何作为一个为君者都不敢信任臣下,臣下又如何肯全心全意为朝廷办事?从此之后,君臣离心离德,这只怕是我们的敌人最盼着的事,我们又何必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柴宗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