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紧……”接着又是拍打ròu_tǐ的声音,这次王开富不再只闻其声不见画面,看得真真切切的是被压在下面的男人被打了屁股。虽然被打,但男人好像十分享受的样子,急不可耐的朝上面的男人拱来拱去。
“放松点,我第二根手指塞不进去。”上面的男人急吼吼的叱喝。
“嗯,轻点……”下面的男人似乎很爱说反话,那欲拒还迎的摸样,分明是痛到了爽。
“啧,烦人,这支用完了,我去拿一支新的。”说着上面的男人就起身要去拿地上的外套,他有在里面装着一管新润滑剂。但就在他转身抬头之时,就看见了门口大大方方欣赏活春宫的王开富,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没载到地上。
“你,你,你……”男人赶紧用衣服包裹住下身,连连退了几步,直接倒载在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滚成乱糟糟的一团。
“停下来干什么,继续啊。”王开富关了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
“开,开玩笑……”男人认出王开富,吓得下面直接软耙了。
“开玩笑?”王开富狞笑:“你要是不继续做的话,我就把你下面那根切了,如果我说刚才说的话是开玩笑的,你信吗?嗯?”
“我,我……”男人立马用双手捂住了下半身,警惕的看着王开富,苦哈哈的朝他讨好的笑了起来。
“赶紧做,老子时间很宝贵的。”王开富不耐烦的朝他扬了扬手枪。
男人刚才还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卡白,他身后那个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男人见王开富铁了心,左想右想,才想出个办法:“那个,王哥,我下面都被吓软了,做不了啊……”您时间宝贵,干嘛来凑这热闹,您要是好这一口,直接提枪上阵啊,那个谁,总跟在你身边的小白脸,多水灵的脸啊,多勾人的身段啊,你不去干他,来收拾我干什么啊。
王开富听到他明显的借口,鄙夷的一笑,提着枪口对准缩在沙发上的男人,道:“你,负责把他搞硬,他要是做不了,我就崩了你。”
……
王开富再次回来找杨学明的时候,杨学明身边居然坐着一个人,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不停的对杨学明说话,一只手还时不时的去搭杨学明的肩。
杨学明躲了好几次,始终没能脱离魔爪。
王开富摸了摸下巴,拿下嘴里含的烟走到中年男人身后,对着他在杨学明肩膀上揉捏的手,用力摁了下去。
“啊……”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这个安静诡异的小市场,中年男人一个弹身跳了起来,捂住手背,看着被烙得散发焦糊气味的伤口,破口大骂:“你他妈……”但随即又戛然而止,男人见是王开富,只能强忍着愤怒,憋红一张脸瞪着他。
王开富扔掉手里变得畸形的烟蒂,掏掏耳朵:“你刚骂的什么?”
“……王,王哥……”男人心惊胆战的看着王开富:“小弟错了,您老人家饶过我吧。”
“啧。”王开富重新点了根烟,“向我求饶的人太多了,我要是都饶过了,你今天就不该叫我王哥,该叫我瓜皮了。”
男人听出王开富的言外之意,今天怕是没有善终。王开富什么手段,只要是在道上混的,都清楚。男人咽了咽唾沫,似乎下了大决心,挺了挺胸膛,对王开富说:“王哥,您好歹也是混道上的,知道这地方是六哥在管,您打狗也得看主人是不,饶我这一回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男人说到六哥,纷纷侧目。王开富虽然是个人物,但他天天闹新闻,对道上的人来说已经不新鲜。而这个六哥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半隐居式人物,近一两年更是丁点消息都没有。要不是这c市将近有一半的的地盘还被他的人控制,都以为他早挂了。
王开富呼出一口烟,弹掉烟灰,老神自在:“哈哈,看你这个怂货肯定一点文化都没有,知不知道有个词叫鸟尽弓藏,还有个词叫兔死狗烹?”
男人脸上一僵,双眼尽是怨毒之色:“王哥这是要和六哥作对了?”
王开富讽笑,取下烟塞到杨学明嘴里。杨学明蹙眉,明显不喜欢这玩意,但碍着王开富的面子,还是没取下,只是浅浅的含着那湿软的烟嘴。
“傻缺,记住主人是主人,狗,永远是条狗!”王开富揉了揉拳头,然后出其不意的一脚踢在男人的胸膛之上。男人就像个破布袋,直接摔出四五米远。
人群喧哗起来,知道王开富嚣张,没想到这么嚣张,连六哥的人都敢动。就连踹人也踹得别出心裁,别人踹肚子,他倒是把式练得好,居然踹了胸口,怕是肋骨都踹断了吧。
男人倒在地上,弓着背像只大虾子,痛苦的抽搐。
王开富挨着杨学明坐了下来,一双长腿交叠搁放在茶几上,再从杨学明嘴里拿过自己的烟含上,眯着眼睛露出特别享受的样子。烟嘴只不过被杨学明含了一会儿,就好像带上了他的味道,让王开富心里荡漾又美好。
没过多时,一群穿着黑西装的人涌了过来。有眼尖的人认出为首的高个西装男人的身份,低声窃语:“看,六哥居然来了……”
“哎哟,这是六哥?有生之年能再看见六哥,也算圆满了。”
被称作六哥的男人走到还蜷缩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身边,用脚尖踢了踢,淡淡道:“死了没?没死就赶紧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这句话不但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