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奋起反抗,一拳将一名拿刀的鞑子打飞到帐外面去了。其余的几个鞑子拿刀动剑,对着马宝就招呼下来,马宝抡开山皮锤般的拳头,拳打脚踢,三下五除二,几个过来行刑的鞑子兵被打得刀枪乱飞,满地找牙。
“王爷,鞑子不义,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俺保着你杀出去。”马宝捡起一口单刀对吴三桂喊道。
“马宝说的对,叔叔干脆我们也反了吧?”吴应广也站起来了。
“胡闹!”吴三桂喝住了侄子。
不是吴三桂对鞑子们多么忠心,他知道奋起反抗也是死,这么大的洛阳城,几万鞑子,就凭他们三个能杀得出去吗?就算能杀出去,岂不是害了舅舅祖大寿?况且就算他们能杀出去,哪里是他们的容身之地,朱由崧能饶他吗?
这种里外不落人的路,有军事家和政治家头脑的吴三桂当然不会走了。真的假不了,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时候,现在就算被鞑子误杀了,也落得一身的英名,因此吴三桂没有反抗,也不让侄子反抗。
吴应广在叔叔面前就没敢动,但他的反抗举动鞑子们是不会放过的,英亲王又有令,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因此一名鞑子只一刀从背后便给吴应广来了个透膛,血红的刀苗子从前胸透出来多长。
吴应广一声惨叫倒跪着的吴三桂近前,鲜血迸溅,染了吴三桂一脸,吴三桂把眼一闭,亲侄子被斩杀在当场,他当然心痛,但也没有办法,仍然长跪不动。
这时数把刀架在吴三桂的脖子上,吴三桂像坐怀不乱的得道老僧一样,纹丝不动,鞑子们便没下杀手,把他捆了起来。
而那边的马宝却不同,不愿意坐以待毙,大闹鞑子的营帐,舞动手中的单刀杀开一条血路,冲出了帐外,成群结队的鞑子叫喊着追了出来。
“站住!”
马宝当然不能听他们的,要站住他就不跑了。
但这是鞑子的军营,外面全是清军,马宝是没跑几步,数不清的鞑子向马宝围攻过来,手中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兵器,一齐向他招呼过来。
马宝抡开手中的单刀,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鸣响,数把利刃便被他挡开了,又一扫,冲在前面的几名鞑子惨叫着倒飞出好几个。
清军看他勇猛,往后一退,马宝趁机往前一蹿,身子腾空而起,从这些鞑子们的脑袋上蹿了过去,落在鞑子们的身后撒腿就跑。
这时一名鞑子飞马从斜刺里冲过出了,拧枪便刺,目标当然是马宝的软肋。
马宝跑的太快了,没顾及侧后,发现这一枪后再想用刀架挡已经来不及了,险些被这一枪刺中了,他身子一歪,一尺多长的枪尖是锋芒利刃穿透甲衣,紧贴着马宝的软肋穿过去了,右腋下马宝能感觉到冰凉的枪锋存在。
“你给我。”马宝一只手顺势抓住了枪杆,要把长枪夺过来。
马上的鞑子当然不松手,“我就不给你!”
马宝借力身子腾起来了,一个半空侧踹,这名鞑子被从马上踹飞了,马宝顺势坐在马上,这杆枪也到了他的手中,另一只手还有一把单刀,马宝将对准一名追过来的清军顺手就掷出去了,这个大飞刀瞄得还真准,正中一名清军肚腹,这名清军惨叫一声,双手抱刀痛苦地裁倒在血泊之中不动了。
马宝打马如飞往营帐门口就跑,虽然他善于使大刀,但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此时的大枪在他手里可比轻飘的单刀威力大得多,清军有冲过来阻拦的,马宝几枪下去这些清军不是被穿了蛤蟆就是被扫飞。
“放箭!”
嗖嗖嗖,几支箭矢从身后飞来。马宝时而伏在马背上,时而躲在战马的侧旁,仗着他骑术高,数几支箭没射中他,就这样他冒着流矢杀出一条血路眨眼间便冲到了营门口。枪马所过之处,留下一路的死伤。
清军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追了过来,咬住不放。
“快关营门!”有鞑子看到马宝勇不可挡叫嚷。
守营门的清军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一齐向马宝射箭,对于正面的飞来箭支,马宝当然不放在眼里,把大枪舞动如飞,上护其身下护其马,眨眼间营门口的弓箭手纷纷扔了弓箭逃跑,来不及逃的被马宝挑飞了。
但是利用这个时机,营门口的数名清军赶紧把几道鹿丫杈横在了营门口,拦住了马宝的去路。
马宝豁出去了,用枪杆子抽打战马的马尾骨,这个地方最疼不过,这匹是蒙古马,也算是宝马良驹了,一声嘶鸣,四蹄腾空又落地,落地又腾空,连着跳过三道一米来高的障碍,便飞出营门之外。
等鞑子们把营门再打开,也就是把营门口的数道鹿角移开,大批的鞑子飞马追出,马宝已经跑出两箭之地了。
“追!放箭,绝对不能让这小跑了!”阿济格和尚可喜带人飞马追出来了,成千上万的清军嗷嗷直叫,在后面紧追不放。洛阳城的大街上就上演了一出赛马。杂乱的马蹄声在古城的硬地上响起,踩得地皮乱颤抖。
马宝打马如飞过大街,钻小巷,很快杀到了城门口处,此时已经得报的清军在城门口处已经布了重兵,目标一出现,守城的清军一声令下,流矢如雨。
马宝知道凭他单人独骑根本夺不下城门,就是夺下他也开不了城,因为洛阳城固若金汤,外面吊桥,还有大铁门与千斤闸,这三道障碍是无论如何也飞不过去了,因为战马没长翅膀。
但马宝不能坐以待毙,束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