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发出富有节奏的声音,纪绍辉怎么也打不开钢锁,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察觉到一股似乎要融进他血肉的目光,便低头一笑,温柔地说:“再等等!”
纪绍辉说话时,喉结鼓起好看的形状,平时梳理得整齐的头发渐渐散落在耳前,让他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
难怪宁菲儿会死心塌地地追求老男人……傅笑寒舔舔唇,又想起纪绍辉喜欢男人的事实,前天晚上回酒店,老男人怀抱鸭子时混身散发出的那种要命的狂野与性感,与平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富有让人沦陷的吸引力……
看来,与男人做|爱,应该也十分爽!
傅笑寒越想心越痒,如猛兽般呼出粗重的呼吸,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脑中却萌生了一个诡异而清晰的想法——压倒他,压倒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啪——
金属间摩擦出清脆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不安而危险的分子。
“好了,锁打开了!”纪绍辉笑道,总算大功告成,男人恢复自由了,应该没有他的事。
“喂!纪绍辉!”傅笑寒的声音。
“嗯?”纪绍辉觉得空气闷热又潮湿,解开了领口的衬衣。
“扶我去浴室。”
纪绍辉诧异地看着突然靠近他的男人。男人身体的粉色渐渐消褪,嘴边扬起异常的弧度,目光邪肆而轻浮,竟然飘到纪绍辉的裤裆,“你那里肿的厉害,现在出去不怕别人说变态?”
纪绍辉皱起眉,“过会儿它自然会下去。”
“真的?”傅笑寒跳下床,一把捏起纪绍辉的下巴,眼睛中带着冰冷恶毒的兴奋,像条肉食野兽专注地窥视着手中的猎物。
纪绍辉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傅少你现改变心意,不嫌弃我这个老男人?”
傅笑寒伸出宽厚的大掌,摸向纪绍辉挺翘结实的屁股,纪绍辉顿时傻眼,冒出一头鸡皮疙瘩,望着比自己出半个头的男人,他淡声道:“我只当上面的。”
“呵!”傅笑寒讥讽一笑,答非所问:“你的屁股很有手感。”
纪绍辉有些纳闷儿,才一会儿,为什么傅笑寒就跟吃错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不知道,宋离给傅笑寒下的药中含有麻痹人大脑神经的成分,那种成分是能使服用者丧失正常的意识,产生幻觉,性情大变,这药贵就贵在这个奇妙之处。宋离怕傅笑寒不服软,特意挑选这种对神经知觉损伤十分大的药物。
傅笑寒面色冰冷,一步步把纪绍辉逼进墙角里,他脱掉碍事的内裤,露出狰狞恐怖的紫红色|肉|棒,如鸡蛋大的肉|冠正吐出晶莹的液体。
操!傅笑寒这是吃了熊鞭吗?
纪绍辉看得眼睛发直,试图给干渴的嗓子咽进口水,这么粗这么长的玩意儿,换成身经百战的女人都未必能受的起。
“傅笑寒,你知道我是谁?”这是纪绍辉直呼小孩的名字。
“纪,绍,辉!”傅笑寒阴森森地笑道,他体内的药物已经彻底产生效果,残暴凶猛的野兽完全苏醒,控制着他的神经,准备大干一场。
纪绍辉移到房间门口,准备溜走。未料,傅笑寒突然抓住男人的头皮,用力一扯,扯下不少黑色柔软的头发。
纪绍辉疼的眼泪四溢,大怒道:“□□妈,你疯了吗?”
傅笑寒把一把头发扔到地上,征征地望着纪绍辉吃痛的可怜表情,唇中却冷静地吐出,“别走!”
“你个小|逼|崽子,抽风了吗?下手真毒……”黑色的发丝飘落在地,纪绍辉愤懑地骂道。
手腕一阵巨疼,傅笑寒面无表情,把纪绍辉拽到浴室里。
浴室是奢靡富丽的欧式风格,面积宽敞,摆满了鲜艳浴滴的大红色玫瑰花,浴室中央摆着一个巨大而透明的按摩浴缸,看的纪绍辉不禁遐想连翩。
“傅笑寒,你先用冷水冲冲吧……”话还没说完,傅笑寒撕破纪绍辉上身的衣服。
男人愤怒了,对着那张陌生冰冷的面庞,挥出一个结实的拳头。
傅笑寒没来得及躲,俊脸被打偏成一个奇怪的角度,纪绍辉感到拳头上有湿热的液体,觉得自己下手有些重。
“陈杰——”纪绍辉在浴室里呼喊助理的名字,企图给自己找个帮手,制服性情突然诡异的男子。
傅笑寒眼睛都不眨一下,缓缓回头,用戴着红宝石板指的拇指抹掉嘴边溢出的血迹,充血的红唇微勾,他以风般的速度回了纪绍辉一拳。
“呸!”纪绍辉吐出一口血水,这拳打得他的头脑发晕,下颌的骨头似乎快断了,麻木的舌头轻轻一舔,三颗牙齿松动了!
纪绍辉不是服软的,眼前的情况不太对劲,他只能和傅笑寒死磕。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出浴室,纪绍辉一个踉跄跌到在地。
“傅笑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笑寒眼瞳骤然一缩,似乎在思考纪绍辉的问题,过了没有几秒,便邪魅笑道,“干你!”
纪绍辉揉着青肿一片的腰,冷笑着说:“傅笑寒,你别开玩笑,走后门,你会吗?”
傅笑寒在反应“走后门”三字的含义,纪绍辉突然从地上爬起,正门袭击傅笑寒,并将他扑倒在地,用尽混身的力气坐在傅笑寒的腰上,他手里拿着一个明晃晃的手铐,想把行为反常的傅笑寒锁在一起。
傅笑寒被男人的反击终于搞的不耐烦了,顺手捡起地上一只皮鞋,看准纪绍辉的脸狠狠抽去。纪绍辉敏捷地躲开,但重心不稳,傅笑寒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