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俊叹道:“最近股指下降,这钱真是越来越难赚了。”
“我身兼几份工,还不至于饿死咱俩。”付飞哲有心情说笑,把递过来的菜单推出去,全由他们做主。
说到这个,殷俊犹豫几下,用更低的声音说:“按你现在的走红程度,有些收入应该上升不少,我前些时候还听公司里几个新人再说钱的事。”
“怎么?有什么j□j?”付飞哲每天工作够忙,得闲就像睡睡觉,逛逛街,对这些都不太上心,而且一切掐在彭灵手里,他也无从问题,周边与他身价相当的,也不会轻易给他露底,所以倒是殷俊经常去公司,接触些别的人,消息更多。
他们两人是无话不说的,这些事殷俊更不可能瞒他,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付飞哲听完沉思,服务员端菜上来,他便热情招呼众人开吃,然后眼神示意殷俊,这事暂先压下,回头再说。
吃完回到家已经过了一点,两人挨着洗了热水澡,仗着明天休息无事,反正也还不困,付飞哲便找出这几年的账本,打算和殷俊两人好好算算收支。
头先几年没什么好算的,过的还不如一般工薪族,于是就这两年账务才变得混杂起来。
付飞哲算是继承父亲的天分,加上从小在那样的环境熏陶,他看股票的眼力极准,从开始的试水只买最低股数,到现在有闲钱便大胆投资,资产倒是比经常走穴的凌恒还要高。但钱多少是自己赚的,出了力总是要有应该的回报,心里有数才踏实。
扒拉完账本,付飞哲也发觉不对劲了。
他这几年一点点的红,身价水涨船高,要说一步登天的天价那不可能,但无论如何不可能是这样平缓的增势,他想起凌恒去年的一个广告代言已经破七位数,相对比就知道自己这里面水分有多少了。
“彭灵这个吸血鬼。”付飞哲低低的咒骂,“我们居然这么信任她,简直就像白痴。”
殷俊自责:“都是我太笨,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关你什么事,就算问,她也有的是话堵你的嘴,最后还要颠倒黑白骂你居心不良。”
殷俊想想也是,除了叹气别无他法。
付飞哲越想越气,自己一番努力,赚的钱都被别人拿去挥霍,听说彭灵十分爱赌,想必都是拿着他的血汗钱去澳城输光了。
“不行,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殷俊问:“你想怎么做?我们现在没证据,起诉也没用。”
付飞哲:“过几天我要到公司为新专辑选歌,你找机会进她办公室翻一翻,虽然她不会傻到把收据什么的都放在那里,但总能找到些什么,我会想办法拖住她。”
到了那天,付飞哲一向好说话,这次却事事唱反调,拖着彭灵为这些那些的讨论争辩不休不止。
“你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彭灵终于失去耐性。
付飞哲无辜的说:“我缺乏想象力,但建议总可以提吧?”
彭灵无奈:“好的建议当然要提,可专辑整体包装风格都还没定,你就开始说歌词印刷字体用什么样的,你不觉得很多余吗?那些我们以后还会再讨论,你是第一次做专辑吗?”
“想到了就说说嘛。”付飞哲仍然好脾气,撒娇似的推诿。
彭灵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在这和他们说,我去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