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访参加俱乐部多久了。”
“十年左右。”
柯布在旁边认真的听着,心里隐约有些清楚树林里那对男女有可能是谁,如果薜访那天去参加俱乐部的活动,不就刚好给那两个人独处的机会了吗?
“还有一个人也曾经去过树林。”
“谁?”柯布心急的问,苏幼言也太会收集情报了吧,自己在镇上呆这么久消息也没有如此灵通。
苏幼言转向另一位警察的方向:“你。”大家把目光纷纷投过去,惊讶的盯着应修杰,应修杰愣了一下,耸耸肩:“竟然这样也被发现了,最近,村民之间流传那片树林里有鬼,所以有点好奇就过去看看是不是真有鬼这种事。”
“吓我一跳,你干嘛不说?”
“我觉得和案情无关,也没什么需要说出来的吧。”应修杰笑笑,回看苏幼言:“你是?”
“我是苏幼言,支理的…”苏幼言没了下语。
楚浩宇调侃:“女朋友?”
柯布莫名胃一紧,看着两人。苏幼言摇头反问支理:“对了,我是你的什么?”
(看来张络连自己都编不下去这段对话了,确实,苏幼言到底是支理的什么,没有人能找出词语形容,她是个独立存在有自己个性偶尔会戳破支理的同时又依附支理,把他当成自己宝物般守护。柯布自己也很讶异,受不了支理和女生在一起,却理所当然的觉得支理和苏幼言是允许在一起的,他们之间没有暧昧,没有爱情,却有一种不同于自己的羁绊。)
柯布的脑子被千万条丝线缠绕在案情中,支理在背着柯布又去了一躺树林回来后,柯布能感觉得出支理的表情虽然很细微,但与之前相比却有些变化,他知道什么了吗?绳子、胰岛素、俱乐部、哭泣的寡妇、愤怒的弟弟、树林里的鬼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谁才是凶手??
“故事就到这里。”张络说。
“这就完了?线索很少也。”
“已经很明显了,那么就开始吧。”张络说完,大家开始掏钱,这群万恶的人,楚浩宇首先发表意见:“首先,依照破案故事,最明显是凶手的就最不是凶手,周欣合肯定是排除了,一个孕妇怎么可能把男人吊起来。”
“你可别忘了一个人办不到的事两个人可以办到,他们不也是趁薜访走,两个人在树里偷情,也许是被薜访回来撞见了,起了杀心。”
柯布把钱扔过去:“我就赌楚浩宇是凶手了,一听这个名字就像是变态的凶手。”
“请不要把个人偏见带入其中。”
“我也是有我的道理,楚浩宇大热天穿长袖这件事就很可疑了,是怕看到胰岛素注射的针孔吗?”
“我赌公诛,你们难道没发现他从来没有使用过右手,不管是拍周欣合的肩膀还是愤怒的拍桌子,都刻意使用左手却把右手藏起来了。”
“树林里的女鬼也可能是周欣合吧,有讲她掏出白色手绢。”
伴随着火车行驶的轰隆声,大家似乎讨论的相当热烈,各自下注后,张络问在上铺的支理:“支理,你猜猜凶手是谁?”
支理转动着手里的笔,看了看堆在那里的钱,不紧不慢的开口:“那位第一个发现薜访尸体的人。”
“为什么??”众人几乎异口同声,苏幼言翻了一页书,看她的表情好像也早就知道了的样子。
“散播树林里有鬼魂的谣言,让大家不敢接近树林,前两次杀人都是白天被发现尸体,而薜访的尸体却是晚上就立刻被发现了,说明出现了特殊情况,也许是听到另外几位村民的声音,来不急逃走只能将计就计。他曾经说过因为着急回家路过树林,看到尸体,而且脸被打成那样吓了一跳,在晚上视线如此漆黑的情况下,他身上也没有手电筒这种东西,就算发现了倒吊在树林里的尸体,又怎么可能看清被打得面无全非的脸,胰岛素通常都针对糖尿病患者,而糖尿病患者症状为多尿、烦渴、多饮、多食,消瘦等表现,他在派出所不停喝水以及去饭馆吃东西就更可疑了。再者因为殴打别人存在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关系,还有吊起尸体的麻绳肯定会勒到手,他手上没有伤痕就说明一定是戴了手套,当时他肯定把手套藏在了树林的某个地方而现场一直被封锁,以防万一被发现他只能告诉警察有白色的影子往右边去了,那他肯定就把手套藏在了树林左边的方向。”
众人听着支理的解释,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但柯布不死心继续提问:“杀人动机是什么,他们两个人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吧。”
“说不定上个月6号那天在树林里的并不是周欣合和公诛,而是死者和凶手,凶手误以为薜访是女人,两人开始调情,可是后来发现薜访是男人后,因为小镇上村民通常思想比较保守,他觉得无比的羞耻、恶心以及愤怒,起了杀心。”
“楚浩宇呢,那么怪异的举动。”
“一次说太多话,我累了。”支理继续画画,苏幼言翻了一页书:“楚浩宇刻意穿长袖而且还立起衣领,很可能是在外面,身上和脖子上留有吻痕,所以才和老婆吵架被赶出了屋子。”
“不是设定是个老实人吗!!想不到啊,不管哪里的楚浩宇都是个烂人!”
应修杰提问:“公诛和周欣合呢?”
“周欣合很可能怀得并不是薜访的孩子,薜访参加俱乐部10年,两个孩子分别是13岁和10岁,变装癖初期也许只是单纯喜欢变装,但长时